下一個問題,患難的問題。
這樣的患難以沒有世生的存在為例。
這時汙染表示雄起了,牛嗶的稱呼那麼一番:源。這是比汙垢更牛嗶的玩意,根源性質的東西,當然拉,它對於更大的家夥來說,或許隻是一根觸角。
患難之際,這樣的觸角基本上不在畏懼什麼了,有些事可以光明正大的來。
比如說掀起什麼。
末日?不。應該說是浩劫,比末日更輕,但勝在源源不斷,那是一波又一波的浩劫,對世界進行席卷。
這浩劫和末日沒得比,但多呀。彆看每一次威力都不大,但一波又一波的誰頂得住?再見吧。
不過...這浩劫通常有那麼一個特點。
每一次浩劫席卷,總有席卷不到的地方,比如說一方淨土,這就像是浩劫下的疏漏,這是與末日的不同,末日是全麵的,而浩劫是存在疏漏的。
不過這一次疏漏了一片淨土,下一次這片淨土會被席卷,換一個地方疏漏。
浩劫當中是存在幸存者的,而且還不少,要是能準確的推演一次次疏漏所在,那幸存者估計還挺多。
要我們說呀,這是特意讓你逃避。
當誰能準確的一次次的躲避,那躲避的家夥遲早有一天全是老家夥,就像一片安全區,隻有那麼大,容量隻有那麼多,當滿了之後,之外的自然全都會嗝屁。
那麼這樣的安全區裡是老家夥多,還是新生多?站在根源的角度,它當然希望是老家夥更多。
當避難所全是老家夥,而不是新生時,那也代表著斷代了,而斷代更符合根源的利益,但真的那麼容易斷代嗎?不容易。
理論上是可以斷代,但實際上不太行,難度太高,斷代不現實,可絕代是有可能的。
比如說當避難所的老家夥太多了,可能會出現那麼一個絕代新生,進行大屠殺,把老一輩的殺光光,給新生代更多的容量,隻不過下一次浩劫,這個絕代會發生,避難所變小了,浩劫更大了。
那這個絕對是不是會覺的自己做錯了,後悔了?當然。
屆時屠龍者成為了惡龍,當這惡龍發生下一個絕代,要把老家夥全部屠光,那這惡龍會不會阻止?會的。
惡龍覺的做錯了,所以會夭折下一個絕代,因絕而斷,互相殘殺。
並且浩劫還會給惡龍一定的鼓勵,比如說讓避難所的容量變的更大一些,額...這個獎勵有些過分,那麼讓浩劫推遲一些席卷如何?嘿嘿。
不過這惡棍有一天是會被榨乾的,所以當利用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需要一場背叛。
畢竟惡棍不允許老一輩的家夥活的太多,所以老家夥背叛自然很正常,這樣惡棍是不是折斷了?嗯。那下一次就由絕代的家夥在來一場屠殺,以此反複。
這是閉環的浩劫,猶如磨難。
當然拉,浩劫畢竟隻是浩劫,哪怕它體現了一部分的磨難本質,也是以浩劫為主。
這叫什麼?額...清洗。
那清洗到什麼地步算完成呢?清洗到全都躲在避難所,不在外出,或者說清洗到浩劫可以一直持續了,隻有避難所才是安全的地方,不在有浩劫褪去的那一天,自此清洗結束,一個個避難所猶如一隻隻鵪鶉。
當清洗結束了,自然進入下一個磨難篇章。
比如說這樣的磨難第一步,是一個個家夥把猶如孤島的避難所,開辟的更大,平複外麵的災難。
是不是挺光明?覺的自己在做好事?當然。誰都會認為這是正義的,包括自己,前赴後繼般的犧牲,一個個猶如英雄,宛如史詩。
磨難這東西吧,磨的是一些很奇觀的玩意。
若有數不勝數的英雄慷慨赴義,這樣的家夥多了,誰記得?墓碑多了是會麻木的,而且避難所隻有那麼大,能樹立一個個墓碑嘛?顯然不能。所以一個個英雄到了後期隻是一個統合的代稱。
裡麵有誰?忘了。僅僅隻是一個名義,在往後這個名義都會被唾棄,因它們所作出的行為,在後者的判定中已無意義,既然無意義了,那這些曆史都將被埋葬。
有些東西是常識,比如說地盤的價值,這樣的常識有誰教嗎?沒有。因常識不需要特意的去教。
不懂的話,隨便問問就可以理解,更甚者,常識是和認知掛鉤的,與生俱來,根本無需訴說,完全是在說廢話。
若是與生俱來的常識,當這些常識磨滅了,卻無記載,自然遺失了,沒有誰知道這回事,比如說地盤所具備的價值。
當一份份常識都被磨滅,還有與生俱來的玩意嗎?沒有了。有些東西需要慢慢學,慢慢教,一生猶如一張白紙,而這教的是新知識,至於那些老舊的課本,晦澀難懂,堪比天書,或者說完全不能理解了,因根基變了。
曾經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如大道至簡之後,有些簡化了,直接刻在身體裡更省事,就像天賦一般,至於那些還沒有化簡的,則如同教科書。
有天賦為基礎,這些教科書自然容易讀懂,就算沒有天賦,無非是慢慢學的問題,可當有一天,根基變了,這些原本的教科書,完全看不懂了,因根源不會讓你讀懂,因裡麵或許有一些奇思妙想,但根源又會讓你讀懂,比如說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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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的和書說的,根本不是一個意思。
到了磨難這回事,根源更變態了,或者說不是紮根了,而是本源,本來如此的本。
如果說患難時,還有登峰造極的家夥,隻是沒有位高權重的家夥在罷了,但到了磨難時,登峰造極的家夥也沒有了,沒有誰在可以登峰造極,觸及原來。
說白了,不可逆,本來如此,也本該如此,逆個雞毛,順不一定昌,但逆肯定亡。
磨難不是什麼末日,或者說它在某種程度上比浩劫更輕,磨什麼和生靈的關係是不大的,除非這個生靈的腦門上有這樣的特質,才會針對。
浩劫和生靈還有濃重的關係,但磨難和生靈的關係不大了,就算有關係,也是極少數的個彆家夥。
額...說患難,先解決患難的問題。
當沒有位高權重的家夥,那浩劫一般是源源不斷,無非是早晚的問題,或早或晚或遲,但絕對會有的必然,那是一波波的浪潮,擋住?彆開玩笑。必然的東西,怎麼擋?擋的粉身碎骨,也就是拖延罷了,沒有誰可以阻擋,因是必然的。
既然擋不了,那就疏唄,推波助瀾,讓小小的浩劫更大更早席卷的更多。
這一次大了,下一次小了,怎麼能小?怎麼能乏力?要更大,要更廣呀。
浩劫有浩劫的特性,比如說這玩意存在疏漏,要是沒有疏漏,那還是浩劫嗎?這說白了,就是讓浩劫席卷天下,讓天下不存在任何一片淨土,讓浩劫做到它本身做不到的事,這是讓浩劫進化成末日。
隻有在末日裡,才能真正的對抗浩劫。
不然這一次大了,下一次小的,這是治標不治本,類似於在透支浩劫,隻不過這樣的透支是讓浩劫重新隱匿,或者說無論大小,對根源都是沒有任何損傷的。
表麵上浩劫是透支了,實際上根源在長大,在生根發芽,這是根源的進化。
讓浩劫進化,這是把根給拔起來,而根莖做到了本身做不到的事是會受傷的,而隱匿...這和培養差不多,要知道那畢竟是推波助瀾。
堵不如疏,但疏也有可能真輸。
你它丫推波助瀾一次,不曾涉及全麵,下一次人家在變小了的同時,長大了。
這樣的長大,或許會掀起更大的浩劫,但或許也在朝一個更變態的方向成長,比如說沒有明麵上的浩劫了,而是體現在噩兆方麵,人家隱忍不發,天天把噩兆降在你腦門上恐嚇你,你能怎麼辦?乾瞪眼。
嚇傻,嚇瘋,嚇崩,都有可能,根源隻是嚇你,它丫自己崩潰了怪誰?它連碰都沒碰你,頂多掛個因,就算有牛嗶的家夥算賬,這因是不結果的,你它丫敢算賬,那就是以大欺小,你它丫敢以大欺小,那就彆怪誰恃強淩弱。
講道理,掛個因,往後頂多是因源際會。
比如說誰誰有空了,親自盯著這根源乾壞事,算不因的賬,但你它丫當著我的麵乾壞事,那便可以結果,這是算不了賬,但能以摘個結果的形式來算賬,就像是搶劫,如根源辛辛苦苦的培養了一顆果實,但被搶了。
要是事出有因,基本無解,根源進化到這樣的高度,隻是掛著恐嚇你,拿它還真沒有好辦法。
打?很抱歉。乾不到。
所以能乾的,隻有搶劫,搶劫根源結出的果實,在立馬跑路,推波助瀾,有我一份,搶劫是理所應當,但搶了得跑,因打不過。
至高vs根源,結果是敗北。
當然,這至高可以吞掉果實,這樣能打過了,但這果實是惡果,要是吞掉果實,那估計根源要笑了,因成了另一份根源。
可以搶,但不能吃,且搶了需要跑,因打不過,而跑了根源會追,追你到天涯海角。
沒有這顆果實相當於斷了前程,豈不追你到天涯海角?怒氣值爆棚的說,失了智。所以得準備好後路,比如跑到其他世界,畢竟在本世,基本上很難躲,或者說逃避,就算是狡兔三窟,世界就那麼大,總有落網的一天。
當然拉,在本世逃竄,比轉世要好,前提是有辦法消化這顆果實。
至於這果實怎麼來的...額...
一直大難臨頭,生靈是會嚇傻,瘋狂,崩潰的,當這樣的崩潰的家夥多了,自然結出了這麼顆果實,當這顆果實可以促使根源進化時,這顆果實便成熟了,而推波助瀾的家夥會知道這樣的果實在哪裡,就像是感應。
作為根源根本不怕這樣的家夥偷吃,因吃的結果則是成為另一部分根源,所以推波助瀾的家夥即是摘取者,也是感應者。
吃不吃掉的對於根源來說無所謂,作為投靠根源的家夥吃掉了則是成為現有根源的一部分,作為沒有投靠根源的家夥要是吃掉了則是成為根源。
相對來說,前者的感應更深,因具備誘惑,而後者的感應更為清晰。
比如說前者知道果實的一個大體方向所在,但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需要在這個範圍內找,而後者卻知道明確的地點,若搶先一步,摘了果實可以跑路了,要是慢了一步,嘖嘖。要就需要和一群墮落者爭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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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果實隻有一個墮落者可以吃,但墮落者卻有一大群怎麼辦?廝殺唄。同樣也是讓這果實更加香甜美味。
它們會相互廝殺到最後一個,但這不代表至高可以火中取栗,一個沒有叛變的家夥冒出來,那墮落者可是會先殺至高的,那讓果實更進一步的成熟嗎?不能。要是更近一步成熟,那還是轉世吧,沒的跑了。
因更近一步成熟了,相當於根源住在了這顆果實上,成了它的囊中之物,口中之食。
果實可以搶,但都落到人家嘴裡了,估計會被打死的說,我們說過至高是打不過根源的,當果實進一步成熟,這跟虎口奪食差不多,區彆隻是這果實隻是臨時性的載體,或者說僅能出手一次,持續性能不強。
想要虎口奪食,那不僅需要擺平這個唯一的墮落者,還需要硬抗根源一波。
從理論的角度來講,最好的結果是重傷。
墮落者可是很強的,不受傷不太可能,在受傷的情況下在麵對一次根源,重傷很正常,就算奪食成功,但這果實也被標記了,所以在本世沒得跑了,雖說有偷梁換柱的法子,但藏的了一時,藏不了一世。
如自身偽裝成這顆果實代替被吃掉,從而把這顆果實藏起來,但藏不了一世,人家遲早能翻出來,而藏一時是沒用的,這果實總得要落到某些家夥手裡才能夠消化,但又不能拿到手。
所以為什麼隻能跑,因為隻能拖,而拖延總歸要有那麼一個希望才會這麼做。
意向的希望可不是希望,那隻是一個願望,得要希望存在,才有拖延的必要,比如說誰可以成為這個希望。
有希望嗎?嗬嗬。
要知道果實是不能觸碰的,就算誰可以變的很厲害,麵對根源也得完蛋,且根源的存在,相當於絕天地通了,出不了位高權重的貨色,頂多是至高,不過果實好像是可以推開那扇門,關鍵是這果實不是誰都能吃,可以說越強的家夥越不能吃。
的確有些例外,比如說凡人可以吃,但前提是這樣的凡人得投靠了根源才行,在投靠根源的情況下吃了果實在行反叛,不過投靠的家夥一般都會汙染了。
這就需要一個凡人,在投靠汙染之後清潔了自身,然後在機緣巧合下,吃掉了這樣的果實,還反叛了。
怎麼說?這回事過於巧合。
凡是一個問題。
清潔是一個問題。
反叛又是一個問題。
根源高高在上的,根源要是離凡人很遠,憑什麼反叛人家?扯不上關係好吧。除非是根源拉近了兩者之間的距離,才有反叛的理由。
這樣的理由可以有,必要要找東西,人多力量大,也更為細致。
苛刻?不錯的理由。這需要根源急切才行。有這個理由嗎?似乎有。畢竟果實吃掉了那麼一次,哪怕是假的。
嗯。理由是有了,但凡呢?患難之際,從世界的角度來講,可還沒有淪落到皆為平凡的地步,或者說不存在所謂的凡,就算生如螻蟻,亦可成長,但長大了那麼一絲絲,還是凡嗎?不是了。
這時候平凡是沒有的,有的話,得根源塑造,塑造一個生如螻蟻的結果,才有平凡之說,而這對於根源可是損耗,因在不存在這個結果時,造出這個不凡的結果,這未免有些太捉急了。
若區區損耗,可以換一顆更完整的果實,這筆買賣不虧,生如螻蟻似乎也可以實現。
那麼問題來了,一隻螻蟻怎麼清潔自身,哪怕那僅僅隻是汙染,而且這隻螻蟻還要是特殊的個例,比如平凡,也就是不生長。
一隻不生長的螻蟻,百病纏生,形同枯槁,在將死之際好運的遇到了那顆掩藏的果實吞噬,在行大逆不道之舉,這...可能嗎?
嗯...可能。
理論上的可能,一步登天,位高權重,臨時的,在沒落的時代,出現了這麼一個一閃而逝的變數,宛如流星。
這是理論上可以實現的可能,就算有這種可能,小胳膊細腿的能打的過根源?
一個是臨時的,而且小。
一個是長久的,而且大。
齜牙咧嘴的純屬嚇唬,渺小的希望,紙老虎一隻,不過...嘻嘻。裝什麼像什麼,但卻是裝的,就像不能動手的紙老虎,在有吧,有些問題不能回答,譬如我是誰。
如根源問上那麼一句你是誰?不能說。
換句話: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不能說我是誰,至於裝誰挺隨便的,像裝誰就像誰,誰都可以裝,這是我裝的,但通常是指定裝一個,而不是我裝任何誰,如果想活的話。
要是我可以裝任何誰,那任何誰都不是我,涼涼的說。
這樣會讓根源猜不到你是誰的,要是指定裝一個,根源問上那麼一句你是誰,那麼可以反問一句:你認為我是誰?
若根源認為你是誰,則可活,活成認為的誰,若不認也沒關係,反正是偽裝的臨時身份,用完即解脫,要是想活的話,有些事好生商量著來,好好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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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偽裝的是臨時的,不退也得退,各退一步,是不是挺好?嘻嘻。
根源:要是我不退呢?
君臨:隨便,反正我退了。而我退了你也會退的,唯一可惜的是,本君難活了,要是各退一步的話,本君尚可健在。
根源:要是你活不了,對於我來說可是好事。
君臨:是嗎?想想看,本君活不下去了,你的退是什麼?那是退出。當你退出本世,世界之大,有你的容身之地嗎?
根源:這算強迫嗎?
君臨:不。這是和你商量,商量咱們各退一步,而不是你認為我是什麼,這挺公平不是嗎?
根源:要是各退一步,這算不算給小家夥一個君臨的機會?
君臨:因希望而走到這一步的,難道一個機會都不給嗎?對吧。
根源:估計不止一個機會,咱退一步,都鋪好路了。
君臨:就算鋪好了路,那也是要走的,前途渺茫的說,興許走錯了呢?
根源:興許會走錯?嘖嘖。這路是咱鋪上的,我不乾擾,它會走錯?
君臨:不會。但萬一它不肯走呢?對吧。還是有機會的。要不你乾脆成全它?這樣也行。就算它偽裝的是君臨,但你認為它是什麼,它是不會否認的。我等可以退兩步,而你等是進是退,自己決定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