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兒子陳宏遠呢,儘管性情略顯急躁,但不可否認的是他頭腦靈活、足智多謀,可謂是天資聰慧之人。
至於那二女兒陳美鈿,則更是與眾不同。
自小就聰明伶俐、古靈精怪的她,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與探索欲望。
尤其崇尚新時代的種種思想觀念,常常能提出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見解和想法。
陳美鈿猶如夾心餅乾中的那層甜蜜夾心,雖然被夾在中間,卻是最得陳建川心疼的孩子。
當陳美鈿望見父親那一臉和藹可親的模樣時,腦海中瞬間閃過書包裡姐姐托付給她要轉交的信件。
然而此刻,她深知不能衝動行事,必須強行抑製住內心想要與父親爭辯一番的強烈情緒。
於是,她靈機一動,迅速編造出一個借口,嬌聲說道:“爹爹呀,今日書院有重要活動!先生特意囑咐過,要我們這些學子們早些到達才行。”
陳建川聽聞此言,眉頭微微一皺,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已然十四歲的女兒身上。
隻見她整日在書院裡如脫韁野馬般肆意玩耍,絲毫沒有大家閨秀應有的端莊嫻靜之態,活脫脫就是個瘋瘋癲癲、沒心沒肺的傻丫頭。
他不禁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地板起臉來說道:“你這丫頭啊,身為女子,卻整天在書院裡撒野胡鬨。如今都已年滿十四,也是時候該跟著你娘親學學如何做女紅啦!”
陳美鈿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滿之情。
她向來對這種傳統觀念不以為然,覺得女子不應僅僅局限於學習針線活兒之類的事情。
此時,麵對父親的老生常談,她毫不猶豫地再次搬出自己的那些新奇想法和所謂的新思想,理直氣壯地反駁道:“爹爹呀,您這老舊的思想也該改一改啦!憑什麼就認定女人一定要學會做女紅呢?難道女子就不能有其他追求嗎?”
“女孩子家家,遲早都是要嫁人生孩子的,你說說看,你讀那麼多書能有什麼用啊?”
聽到女兒又搬出那些所謂的新思想來駁斥自己,陳建川滿臉不屑地說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丫頭怎麼就如此固執呢?
陳美鈿心裡清楚得很,如果繼續和父親這麼無休止地爭論下去,不僅難以講出個所以然來,反而還可能耽擱了自己給林恩典送信這件重要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迅速轉過頭去,對著父親說道:“爹爹,我今天還有要緊事兒呢,沒功夫跟您在這兒瞎扯這些。等晚上我回來了,咱們再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理論一番!”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
“記住嘍,可彆在外邊兒闖禍啊!晚上記得早點回家吃飯!”
看著女兒風風火火地朝大門奔去,父親陳建川趕忙提高嗓門,衝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大聲喊道。
“知道啦!”
陳美鈿遠遠地應了一聲,然後便如同一道閃電般,瞬間消失在了晨曦籠罩下的街道儘頭。
隻留下陳建川站在原地,無奈地搖著頭,嘴裡喃喃自語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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