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秋香,林子山夫婦也甚是滿意。
這丫鬟自從跟隨鄭氏進府以來,一直循規蹈矩,做事麻利。
她話不多,對鄭氏也忠心耿耿。
這一點,頗得林子山夫婦欣賞。
早餐後,林子山便命令家奴,到林恩典的房中,把淩晨才歸家,此刻還在睡覺的林恩典給提過來。
他跟夫人端坐在大廳上,等待著兒子的到來。
一會後,隻見家奴神色慌張匆匆跑進大廳。
“稟老爺夫人,奴才喊了許久,大少爺不肯起身,奴才實在毫無辦法了。”
家奴惶恐地稟報著,雙腿不由自主地抖著。
林子山聞言,氣得從羅漢床上跳了下來,怒眼圓睜地說道:“這孽子,無法無天了。”
隨後,他命家奴去把家法取來,自己便直衝林恩典的房間。
適才家奴來喊林恩典起床,隻因昨晚他又是今天淩晨才歸家,此刻睡意正濃。
鄭氏坐在床沿,急得一邊哭一邊搖著林恩典的身體。
“恩典,你再不起來,恐怕爹爹就要生氣了,你趕緊起身吧。”
任憑鄭氏怎麼說,林恩典裹緊了被子,無動於衷。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林子山怒氣衝衝地跨進了門檻。
“爹爹。”
見到林子山,鄭氏趕緊下了床,屈膝問安。
林子山朝鄭氏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鄭氏看懂了林子山的意思,但是又怕等會公公發火,把丈夫給揍了。
於是她慢慢地向外移,眼睛始終不離床上的丈夫。
見兒媳婦慢吞吞地挪動著腳步,火氣正旺的林子山根本顧不了許多。
他抽出了家奴手裡的家法,朝正裹著被子,睡得正香的林恩典的屁股就想打下去。
一直緊張地注視著公公跟丈夫的鄭氏,在林子山從家奴手裡抽過家法的同時,一個箭步跑了上去,雙手死死地拽住家法,撲通一聲跪倒在公公林子山的麵前。
“爹爹,有事好好說,請您高抬貴手。”
看著跪倒在自己麵前的兒媳婦,林子山舉著家法的手停在了半空。
被這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林恩典,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
當他看到眼前這情景的時候,嚇得酒醒了大半。
他趕緊下床,跟老婆一同跪倒在父親麵前。
看著兒子穿著平日裡的衣裳,兩眼惺忪,臉皮浮腫的這副鬼模樣,林子山氣得搖晃著頭,扔掉了手裡的家法,嘴裡連呼:“孽障,孽障!”後,便揚長而去。
淩晨回來,又是醉醺醺的林恩典,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換睡衣。
他把外套一脫,便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被窩裡。
所以當林子山看到從床上爬起來的林恩典竟然穿著平日裡的衣服睡覺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等到林恩典梳洗完畢,穿戴整齊來到前廳,林子山夫婦早已在前廳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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