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可把他給嚇了一跳。
宋小睿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兒,表情痛苦得就像被無數根針紮著,雙手死死地捂著小腹部,仿佛那裡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她的聲音微弱得像風中殘燭,時斷時續,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嗓子眼裡硬擠出來的,聽著就讓人揪心。
劉天宇哪還顧得上彆的,幾個大步就衝到宋小睿身邊,“嗖”地一下蹲了下來。
“宋總,您這是咋啦?”他眼睛裡滿是擔憂,卻又不敢輕易亂動,隻能乾著急地問道。
宋小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下滾,頭發也被汗水浸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白得像張紙,嘴唇都沒了血色,想說話卻隻能吐出一個“疼”字。
劉天宇在西華山跟爺爺學醫多年,雖說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但對付些突發狀況還是有點把握的。
他趕忙伸手搭上宋小睿的脈搏,眼睛緊緊盯著宋小睿的狀態,心裡快速地分析著。
“宋總,您這情況有點麻煩啊。”劉天宇皺著眉頭,一臉嚴肅。
“快…送…送我…去醫院。”宋小睿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那慘白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醫院?”劉天宇心裡一緊,“宋總,您這情況去醫院怕是來不及了。”
他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
“啊…”宋小睿疼得又忍不住哼了起來,那聲音就像一把刀,直直地紮在劉天宇的心上。
劉天宇心裡一橫,本來想告訴宋小睿自己能治,可看她疼得都快昏過去了,再拖下去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宋總,我學過些醫術,我現在就給您看看!”劉天宇現在才明白爺爺說的話,他下山來宋氏公司,就是暗中保護救治宋小睿的。
自己既然有這本事,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想當年在西華山上,他跟著爺爺可是學了十幾年的醫術。
自己到底啥水平,他也說不準,反正望聞問切,針灸治病,對症下藥這些,他都能像變戲法似的隨手就來。
特彆是他那按摩技術,那可是相當神奇。
他剛剛把脈的時候就感覺宋小睿這情況不簡單,應該是宮寒,而且還挺嚴重的那種。
宮寒這東西,就是女性子宮有了寒性的症狀,原因可多了去了,像體質啊,生活習慣啊,精神狀態啥的都有可能影響。
宋小睿的體質好像有點特彆,具體咋個特彆法,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畢竟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得上的。
劉天宇說去醫院來不及是有原因的。
宋小睿現在的狀況已經糟透了,要是送去醫院,十有八九得把子宮給切了。
子宮對女人來說那可是天大的事兒。
劉天宇也來不及多想了,伸手就放在了宋小睿的腹部。
宋小睿雖然疼得迷迷糊糊的,但還有點意識,她感覺到有隻大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劉天宇用的是回春術,這可是專門對付宮寒的按摩手法。
要是這時候有人看到他的按摩手法,估計下巴都要驚得掉到地上。
這時候,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宋小睿偶爾的呻吟聲和劉天宇緊張的呼吸聲。
劉天宇全神貫注地施展著按摩手法,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樣,在宋小睿的腹部緩緩移動著,希望能把宋小睿從痛苦的深淵裡拉出來。
突然,宋小睿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劉天宇心裡一緊,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而堅定了。
他知道,這是關鍵時刻,自己絕不能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