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讓她和霖月頭疼的程序,林清漫不知道裡麵有什麼,隻知道如果能解開,她心中的迷霧就能撥開些許,就是完全撥開也說不定。
那麼大的屏幕,閃爍著巨大的“no”,她看著是十分紮眼,早些年為了讓青雲社打響名頭,她暗通款曲過許多人,什麼難度的任務都接,唯獨這個林清漫沒有任何進展。
“能和我抗衡的,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彆人,難道是你?一直在阻我?”在昏暗的地下室裡隻有電腦屏幕亮著,林清漫腦子裡想著裴風鳴這個人問了這個問題。
而她正想的這個人,大晚上的不回裴宅休息,反倒在情報部坐著折磨手下。
裴風鳴一來,手下的職員就壓力山大,萬一哪項工作沒做好還正好被他抓包,那就要失業了。
關鍵是要被他那張嘴全身攻擊個遍。
裴昭敲了敲門,告訴他有事要彙報,他把電腦放在男人麵前,好讓裴風鳴看的更直觀:“老大,那個一直想破開程序的人找到ip地址了,但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裴風鳴看著定位地圖,一個點在k國地界上閃爍,但放大地圖紅點就消失了,暫時追溯不到具體位置。
“看緊點,我們還沒破開絕對不能讓彆人搶占先機。”男人守護這個程序比守護裴氏的家業還認真。
“是。”
裴風鳴給這個程序裡三層外三層的上了枷鎖,這個東西對林清漫很重要,自從多年前他得到這個程序就一直看的很緊,他要替她解開裡麵的秘密,要解開讓她性情大變的心結,要替她做一切困難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搶走他小清漫的東西。
他嚴防死守就是怕有其他人得到這個程序,但是沒防住。
托裴昭的福,裴風鳴沒心思繼續在情報部待著,合上電腦起身走了。
他一走,氣壓都沒那麼低了,職員都鬆了口氣,裴風鳴在這彆說繼續工作了,連呼吸的能力都會短暫喪失。
這一個程序搞得兩邊的人都頭痛。
林清漫在地下室坐了一夜,一雙手一直敲鍵盤,她連程序外的枷鎖都還破不了,裡麵的東西就更難破了。
一串的“no”不斷衝進林清漫的眼球裡,她就是不死心,鍵盤?的快要走火入魔了。
叮鈴。
“喂,怎麼了。”一通電話打斷了她,她的語氣甚至有點不耐煩。
“你沒事吧?怎麼還不來?攀岩比賽快開始了,我還沒見你遲到過。”是楊恬恬打來的電話。
林清漫一看時間,居然都早上八點了,地下室沒窗戶,她過得昏天黑地早就不知道是幾時幾分。
“馬上就來。”女人叩下電腦,從冰箱裡拿出一片吐司,刁在嘴裡就往學校滑。
好在離得近她滑的又快,在開場前三分鐘到了。
林清漫一隻腳繼續滑一隻腳漸漸點地,在操場邊緊急刹車,草坪上的草都帶起來幾棵。
“他們已經在場地裡排隊了,你快去吧。”楊恬恬催促道。
攀岩賽是個人賽不需要團體合作,最快到達頂點的人是幾班,幾班就獲勝。
林清漫把滑板扔在原地就往攀岩場走了,場地在操場最裡麵,戶外太陽又大,她現在最擔心的是今天沒來得及抹防曬,曬黑了怎麼辦。
牆體支撐不了百人同時攀爬,隻能是分組,最後再對比誰的時間最短,林清漫運氣不太好抽簽抽到了倒數第二組,還得多曬會兒太陽。
女人在衣服上戴好號碼牌,百無聊賴的等待,她看在牆上攀爬的那群人就像看成堆的螞蟻緩慢移動,有種想把他們托舉到最頂端的衝動。
林清漫看的發笑,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在她眼裡都太慢了。
太陽越來越毒,7秒45、6秒12、5秒59,其他組的成績陸續發布,5秒的成績是一致認為很難再超越的,做出這個成績的人在讚美和簇擁下頗有半場開香檳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