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月早就把登機門打開等著林清漫上來了,機長室和她們的位置隔絕也隔音,所以開飛機的至今都不知道坐飛機的是誰。
林清漫隻拿著手機耳機就來了,悠閒地坐下,等著起飛。
霖月給給她機長發消息,飛機就起飛了。
“老大,東西都準備好了,繩索電棒什麼的都有。”霖月拿著一大包東西放在她麵前。
“帶這麼多東西你是真覺得我乾不過他?”林清漫故意挑著刺兒問她。
“不不不當然不是,有備無患。”霖月知道她在逗她,但她難伺候也是真的,“您挑幾個,萬一有用呢。”
“不用,就我赤條條一個人,夠了。”女人翹著腿,右手支著頭,比要去度假的人還悠閒。
“好吧,您的這份自信我是沒有。”
“隻要你會了格鬥、射擊、射箭、攀岩,當的了程序員演的了戲,什麼都會了就有了。”林清漫就支著頭看她,這句話報菜名似的。
怎麼能有人會這麼多技能還說的這麼輕鬆。
“我當好程序員就行了,外麵的天有老大頂著。”那些東西她根本就學不來,霖月一個理科腦,搞程序情報世界二流,體育方麵一樣都不行。
“昨晚沒睡,今晚又睡不成,到了叫我。”林清漫戴上眼罩,躺在座位上睡去了。
霖月不用猜也知道是為了那道程序,今天就給裴風鳴那小兒一個重創,換她老大往後的好睡眠。
直升機漸漸跨過k國邊境,兩國的時差隻有一個小時,z國要先進入黑夜。
都不等霖月叫她,林清漫到點自己就醒了,就人體鬨鐘這個功能霖月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修成的。
飛機會在空中停下,但不會離裴宅太近,裴風鳴家裡三層外三層的有守衛,院內還有監控,林清漫曾說:“他乾脆住博物館算了。”
博物館怕是也沒這麼嚴。
林清漫今晚的行動就是要悄無聲息,要做了又像什麼都沒做。
她打開電腦輸入了幾串代碼,讓今晚裴宅院內的監控停止運行,而監控器看到的畫麵,隻是她隨便選取的監控視角圖片。
“不愧是世界一流,比我快五分鐘。”霖月在旁邊看她行雲流水的操作發出讚歎。
“二流很好了。”林清漫誇人聽著總是很奇怪。
電腦交給霖月,女人順著繩梯爬到地麵,她一早摸清了裴宅的構造,小時候還經常在這裡住。
林清漫挽起頭發方便自己行動,邁著她的兩條腿往裴宅後門走去,女人抱著雙臂審視這座宅子:“真沒想到,才幾天我就又回來了。”
她從圍欄垮進去,在建築物的遮擋下摸進了後花園,裴宅很大花園也大,說是古代皇宮的禦花園也不為過,唯一的區彆就在於禦花園裡什麼花都有,這裡隻有海棠,是裴風鳴八歲時種下的。
與其說這裡是裴風鳴家,倒不如說是林清漫家,這裡的所有物什基本都和她有關。
林清漫知道這裡種海棠樹的原委,但心裡卻沒什麼波瀾,她隻看了一眼就繼續往裡走了。
裴宅的守衛隻有她逃婚那晚被裴風鳴遣散,之後就又一個不少的回來站崗了。
女人貼著牆壁一點點挪動,從後花園一路摸到正廳,等看到手電筒光線時她迅速蹲下,借著房屋背後的遮擋物隱蔽自己。
來過裴宅那麼多次,從沒想過有一天是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