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風鳴手下的人為什麼都是草台班子,這就得問林清漫了。
霖月激動的給林清漫打電話:“老大你怎麼做到的?那幾分鐘神不知鬼不覺的毀了火藥,裴風鳴的手下也太菜了吧。”
“知道為什麼菜嗎?”女人問。
霖月當然不知道,在電話那頭等她的解答。
“他的人都是我選的,故意選了心眼兒大、乾保鏢沒經驗、還不會打架的。”女人已經在去克裡緹的路上了,畢竟午休時間不長。
“您也太有前瞻性了,這一步都能想到。”霖月一直都覺得林清漫是會預測的神人,裴風鳴今天搞這一出誰能想到啊,但她老大早就有了對策。
怎麼能有人在做第一步時就能安排好之後的每一步?這種人居然真的存在。
“掛了,我上課去了。”女人收起手機徑直往教室走。
霖月帶著震驚返回大廈安撫員工去了,轉身一看,一個個都團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副社長,我們都以為要命不久矣了。”火藥這東西誰見過啊,職員一個個說話都顫抖。
美工部的畫筆掉了一地,編輯部回複一半的消息還在一旁晾著,對話框裡是作者對編輯突然消失的不解,連ca了好幾個問號。
“沒事啊沒事,我在呢,都在呢。”霖月哄孩子似的安撫他們。
誰來哄裴風鳴。
大廈頭頂的上空,有一個內心又失望的男人。
裴風鳴閉著眼在飛機上坐著,空氣停止流動,氣壓低的讓裴昭一口氣也不敢喘。
林小姐你快回來啊!
裴昭隻能安靜的看著老大的臉,什麼時候臉色好轉了他才敢說話。
裴風鳴腦子裡全都是和林清漫婚禮前的樣子:
“都聽我的是嗎?”女人在裴宅自己的臥室裡,肩靠著門框問他。
“是,隻要你不走,都聽你的。”男人抵著門,他身形高大再往前就能把林清漫完全籠罩,卻語氣溫軟,說著求她的話,婚禮前一周,裴風鳴為了把人留住,什麼都能答應她。
女人看了看他的護衛,一個個精明的很,就算要逃跑她也要費一番力氣:“你的保鏢我不喜歡,換掉,新的人我自己挑。”
她都答應他不走了,裴風鳴哪裡還會和她討價還價,哪裡還有思考能力:“行,乾什麼都行。”語調洋溢著興奮。
他們的關係已經變得僵了,男人不好再打擾她,剛想走就被她叫住:“裴風鳴,就算我的心死了,我不喜歡你了,以後我們在一起也不幸福,你也要和我結婚?”
林清漫問的突然,裴風鳴背對著看不見她的臉,但回答卻一秒也沒有遲疑:“是。”
自己和她青梅竹馬,她人生的所有歡愉、轉折、痛苦他都經曆過,他們明明是彼此人生的見證者,要是從自己手中流失,他才是真的不幸福。
這個死心眼兒!林清漫在心裡暗罵一句。
“你走吧。”女人遣走他,關上了臥室門。
行,硬要拘著她,她就跑唄,比結婚更重要的事她還沒完成呢。
林清漫用一周的時間在全京州找新的保鏢護衛,用大價錢雇他們給裴風鳴乾活,見著錢當然都願意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