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風鳴開著飛機滿心期待的繼續找她,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喜歡她多久了,但等她的那句“嫁給他”卻是實打實的12年。
b國海棠花不多,但凡是海棠花出現的地方他都要找個遍。
他才剛下飛機,沈饋就給他打電話:“我說這位爺,您又撲棱著您的飛機翅膀飛走了?我想休息啊!”裴風鳴這一走,裴氏的事又交給他了,忙完公司還有基地。
自從林清漫逃了之後,沈饋再沒休息過。
“那你把裴昭叫走吧。”裴風鳴就扔下這一句話,然後關機了。
“誒……不行。”沈饋想反坑,可裴風鳴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裴昭能打下手、能當助理,但大事上不還是得他自己來?要是哪個決策錯了虧了裴氏的資金,裴風鳴還不得扒了他。
裴昭就在沈饋旁邊,沈饋心灰意冷了一瞬,拍著他的肩說:“誒,小昭啊,認命吧。”
裴昭更得認命了,他的直屬上司裴爺都發話了,兩個字,乾吧。
“都多久沒去過酒吧了,你家裴爺自己潔身自好,我還得跟隨他的腳步。”沈饋走遠了,但抱怨是走一路撒一路。
“沈少爺,我陪著您呢。”裴昭可比裴風鳴暖心多了。
沈饋剛想誇獎他一下,可是看見裴昭的臉就想起來自己身邊本應該是美人環繞:“我謝謝你,但還是漂亮小姐姐好。”
裴昭低頭收起了笑容,得,又被嫌棄了。
裴風鳴找了好久,才找到b國為數不多有西府海棠的地方,林清漫隻喜歡這一個品種,就是垂絲海棠都不行。
她喜歡海棠喜歡的苛刻,他喜歡她也苛刻,身高像她不行、聲音像不行、長的像更不行,那張好看且讓他動心的麵龐,隻能長在林清漫身上。
男人走累了,一手揣著口袋,半個身體靠在飛機上,風吹著他前額的頭發,幾縷碎發掃著額頭有些癢,從前她要把海棠戴在自己頭頂時也是這麼癢。
看來b國也得畫上叉了,沒什麼海棠也沒她。
西府海棠k國也不多見,霖月硬生生移植了一株種到林清漫的院子裡,馬上深冬了,林清漫在給她的樹保暖,旁邊支著手機和霖月視頻。
“老大,裴風鳴又從b國飛走了。”霖月看著定位說。
“隨便他。”女人拿著保護膜一圈一圈的纏在樹根上。
除了海棠樹,霖月還沒見過她對什麼東西上心:“老大,您對海棠樹真是情有獨鐘。”
“從父母到裴風鳴都和海棠有關,彆的東西入不了眼。”林清漫已經纏完保護膜,放下剪刀在一旁坐下了。
“老大,什麼時候開拍呀?您要是一舉成名可得先告訴我,我得早做準備,不然來不及控製傳播速度,流到z國去就糟了。”
“為期一周的劇本圍讀結束就開拍,預計明年春天上映,準備吧,火是必然的。”
她還沒出道克裡緹的人就整天圍著她了,就算她不自信也能感覺的到,隻要一露臉圍著她的人更多。
“這自信的口吻我真喜歡,我要去升級設備了,要火我工作量就大了。”
“給你漲工資。”林清漫太了解她,沒什麼事是錢安撫不好的。
“謝謝老大!老大是世界第一好人,掛了。”霖笑著掛斷視頻,笑的都有些狂妄。
女人背對著彆墅大門,突然聽到了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離她很近了。
林清漫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