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有錢有勢的人病危,z國都炸了。
“裴風鳴病危?真的假的啊。”霖月是除了網民最震驚的人,“他思念成疾了?”
霖月打開z國網頁看了一眼,除了震驚的還有提前“哭喪”的:
“怎麼就病危了啊!您走好啊。”
“雖然老板嚴格但工資開的高啊,老板你不能走啊。”
……
“現在就哭喪也太早了吧!”霖月往下劃拉,連震驚都沒有了全是哭喪,這氣氛營造的還挺悲催。
霖月翻了翻裴風鳴的定位記錄,全球基本都要走遍了還找不到她老大,不會是想林清漫想死了吧?
“裝的。”林清漫剛才一言不發,她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真的緊了一瞬。
但看完評論區裡的“哭喪”就明白了。
“裝的?”霖月不解的問。
“是他的苦肉計。”
京州裴宅。
這個病危的人正西裝革履在鏡子前梳妝,臉色紅潤的很。
“我說,你也太狠了,你確定苦肉計就有用?要是林清漫對你無感了這也沒用啊。”沈饋盯著剛發出去的“病危”新聞說。
“有沒有用都試試吧。”裴風鳴整理完發型打開衣櫃挑衣服,每一件都要在鏡前比劃一下。
男人準備的很充分,林清漫有潔癖,萬一她回來了,他得把自己弄乾淨點才能見她。
裴昭拿著電腦進來:“爺,網頁都有人換成黑白的了。”
這氛圍也太真了,好像他真要不在了一樣,但裴風鳴一點兒都不生氣,還有點開心。
“黑白的好啊,黑白的好。”男人邊扣襯衫紐扣邊說。
越真越能引林清漫回來。
沈饋還是低估了林清漫在裴風鳴心中的地位,說他不在了居然也不在乎:“你是真瘋了,你們裴家的人絕對會架著裴老爺子來的。”
“隨便。”
沈饋聽這兩個字耳熟,林清漫從前也愛說,真是青梅竹馬啊,倆人習慣都一樣。
裴風鳴還在他臥室裡換衣服,院子裡就有了大門開的聲音。
男人耳朵尖,拿著外套就要衝下去。
是小清漫嗎?
裴風鳴興衝衝的就跑到樓下,他以為能看到林清漫著急的跑進來,及腰的發尾隨著她的步幅微微晃動,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能撞進他眼球裡。
但打眼一看,來的不是他的白月光,不是記憶裡穿著粉裙子的白月光,是沈饋口中架著裴老爺子的裴家人。
從頭看到尾,是黑頭發、黑衣服的一群人。
“風鳴,你不是好好的嗎?”裴遠皺著眉問他,報道鋪天蓋地還以為是真的,他們還特地都穿了黑衣來。
裴風鳴沒理他,徑直走向裴仲柏:“父親,先進去坐吧。”
“還以為你真出事了。”裴仲柏倒是真關心他。
“您先進去坐。”裴風鳴叫了裴昭來,扶他父親進去。
男人安頓好裴仲柏,轉頭打量著剩下的人,臉上沒有他安然無恙的欣喜,倒是看起來很憤怒。
裴風鳴看了眼沈饋,沈饋就拿了把椅子出來,男人翹著腿坐著,狂的很。
“聽到我要死了很開心吧,穿什麼黑色,應該穿紅色慶祝裴氏是你們的了。”裴風鳴微微抬頭掃過每一個人,“可惜,是假的,很失望吧。”
“哼,耍我們?”裴錚瞪著眼問他。
“這本來是我使的苦肉計想讓邱氏千金回來,這一鬨倒是讓我更看清各位的心思了。”
林清漫沒見到,見到了這群人,晦氣。
“你還對那樣的女人念念不忘?她有哪點好?是有傳聞中的青雲社社長那麼厲害,還是和她母親一樣能操持公司!”裴錚真的不理解,林清漫頹廢不前,前幾年聽說還出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