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漫笑著被他舉在空中,亮著眼睛看向甜品台:“阿姨,要草莓味的慕斯蛋糕。”
“好,林小姐稍等。”
邱華亭經常帶她來裴氏,所以裴氏的員工都認得她。
裴風鳴穩穩的把她放在地上,他在看林清漫,但林清漫眼裡隻有蛋糕。
“林小姐,給。”食堂阿姨把蛋糕遞給她,但被裴風鳴搶先一步。
“我來拿吧。”男孩一手接過蛋糕袋一手牽著她的手,挑了一個餐桌坐下。
林清漫兩手撐著兩腮等裴風鳴把蛋糕拆放在她麵前。
“給,吃吧。”男孩把叉子遞給她。
林清漫吃的歡,裴風鳴就把剩下的蛋糕全拆開,整齊的放在她麵前。
所有草莓味的慕斯蛋糕都被兩人打包帶走了,本就不大的雙人餐桌被蛋糕塞的滿滿的。
林清漫吃的正起勁,卻突然放下了勺子:“小裴哥哥,牙疼。”
“牙疼?”
他隻是想讓她高興,隻是看她不能吃甜食忍的很辛苦。
完了,沒照顧好妹妹,等邱阿姨和他爸開完會還不得扒了他。
尤其是他爸。
等邱華亭開從會議室裡出來,所有員工都看著邱董揪著她女兒的領子往醫院走。
小姑娘甜品吃多了,牙疼的不行。
“媽媽,不要怪小裴哥哥,是我要吃的。”
這個時候倒沒有因為牙疼而哭,反倒是擔心裴風鳴受罰。
“你乖乖去看牙醫我就不告訴裴叔叔。”邱華亭揪著她的領子丟進車裡。
要告訴裴仲柏,裴風鳴指定挨罵。
林清漫盯著慕斯蛋糕半天不動,芹晴看見了有點不解:“怎麼了?怎麼半天沒反應?蛋糕不好吃?”
“不是,走神了而已。”女人挖了一口蛋糕塞進嘴裡,抹茶的果然一般。
都怪裴風鳴讓她牙疼。
午飯過後,林清漫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就繼續拍戲了。
至於抹茶慕斯蛋糕,勉勉強強吃完了。
……
今天是開拍以來強度最大的一天,從早上一直到第二天後半夜,連波萊爾都蔫吧了。
“導演,還拍?”柯天逸壯著膽子問,要不是看導演也累了,他也不敢問。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看攝像機看的也有點累了。”波萊爾也癱在椅子上不想動。
“那我先走了。”林清漫道了彆從青雲社大廈出去了。
“a市北郊區,備飛機,我去飛機上補覺。”女人給霖月打了通電話。
“沒問題。”霖月也在青雲大廈沒走。
等她下樓波萊爾這群人才還在收拾東西,她就偷偷溜出去了。
按波萊爾的調性,要是看到霖月又要聊半天。
還是偷偷走吧。
林清漫回彆墅仔細熨燙了她的飛行服,上次落在身上的粉筆灰都清洗乾淨了。
從衣擺熨到衣襟,“特級飛行員林清漫”的胸牌還在衣服上彆著,女人取下來換成“特級飛行員折翼”,把原來胸牌小心放回盒子裡。
林清漫換好衣服,仔細整好衣領,蹬著靴子下樓了。
女人剛出彆墅區的門,剛想打車,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她一抬頭,是霖月。
“老大,上車。”
林清漫拉開車門跨進去,係好安全帶:“挺有眼色。”
現在a市天還沒完全亮,霖月出現的剛好。
“當然了,除了裴風鳴,最了解你的就是我。”
裴風鳴和她老大認識十五六年了,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一起在京飛院讀的,霖月比裴風鳴少了十年。
電視劇和小說橋段裡的青梅竹馬可都沒他倆純正。
路上沒什麼人,霖月開的也快,十幾分鐘就從市中心開到了郊區。
霖月先行一步登上飛機,把折翼教授的假發、化妝工具全都擺好。
“老大,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