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屋裡隻剩下新婚的小兩口,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皆沒有先開口,最後還是蕭子墨先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寧安,你累不累?我幫你把鳳冠取下來吧?”
寧安公主沒想到他對自己如此上心,心裡有些感動,她點點頭嗯了聲,隨即就坐在了梳妝台前。
蕭子墨緊隨而後,小心翼翼的替寧安公主將鳳冠及釵環等一一取下。
見這裡已經沒事了,蕭子墨才開口,“我讓人送些你易消化的吃食過來,你先用一些,我去前院敬酒,你用完膳就先讓丫鬟伺候梳洗。”
寧安公主點點頭,今天的她格外乖巧,一點沒有平時的跳脫,看起來嫻靜極了,搞得蕭子墨還有些不適應。
她隻是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快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蕭子墨點點頭,隨即就推開門出去了,順便叫了在門口守著的春蘭和秋菊進屋伺候。
春蘭一進門,就忍不住說道,“公主,駙馬爺對您可真貼心啊,您以後肯定都是好日子。”
秋菊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公主,駙馬爺剛才出門的時候,還吩咐我們好好伺候您,他這給您釵環都卸了,一般男人可做不到這些。”
她們幾個是寧安公主身邊的一等丫鬟,蕭子墨對寧安公主的好,她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誰不替自家主子高興。
寧安公主聞言,心裡甜蜜的不行,不過也有些害羞,不由嗔怪的瞪了兩個丫鬟一眼,卻並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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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蕭子墨,從喜房出來之後,就前往前廳敬酒。
這次來蕭家參加婚禮的,除了蕭父和蕭子墨官場上的同僚,以及蕭家的親朋好友之外,其餘還來了不少人。
這些不用多想,肯定是衝著太子和寧安公主的麵子上來的。
以前太子和蕭子墨的交往可能還有不少人不知道,不過自從皇帝賜了婚,大家都知道,以後蕭家肯定是太子一黨。
太子地位穩固,皇帝既不忌憚也不打壓,大家都知道太子是鐵板釘釘的下一任皇帝,自然都想搭上這條線。
無奈太子是個乾實事的人,而且也不喜歡結黨營私,因此太子黨的人並不多,但個個都是太子的心腹。
這些人想對太子示好無門,這不都借著這一次寧安公主和蕭子墨大婚,來混個眼熟。
蕭子墨沒有管他們,來者是客,今天是他的好日子,自然不可能將人給攆出去。
而且太子收不收這些人,他也做不了主,他們此次也隻是徒勞罷了。
蕭子墨從喜房出來之後就一直在敬酒,喝了不少,搞得他頭暈暈乎乎。
他以前酒量就一般,原主以前一直苦讀,酒量更是就那樣。
因此,蕭子墨沒辦法了就開始偷偷用空間作弊,等敬酒差不多了之後,蕭子墨就假裝醉了,福來很有顏色的連忙扶住蕭子墨。
福來笑著對眾人解釋一番,就和蕭子晨一人一邊,架著人去了新房。
蕭子墨本來就是裝的,快到新房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自己好好站起來。
對著驚訝的兩人擺擺手,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些回去歇著吧。”
隨即也不等兩人說什麼,就邁步朝著新房而去。
留在原地的兩人麵麵相覷,最後無奈搖搖頭,又去前院幫著蕭父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