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夭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鄂天磊絕對對林清的母親有不一樣的感覺,再加上他到現在還沒有妻主……
洛九夭的手放在下巴處摩挲了起來。
林清見所有獸人都走後,才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天知道剛才那一幕她有多害怕,她隻知道她要是再站不出來那麼洛九夭很有可能就要離開部落。
她不希望她離開!
林清的阿母見林清就這樣跪倒在地上有些著急,但是扶著牆邊走到木屋門邊是她最大的極限,再往前走,她做不到了。
洛九夭見狀先單膝跪地,一把將林清抱起,然後走向她的木屋。
林清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橫抱起嚇的一把摟住洛九夭的脖子,然後當林清意識過來自己的動作時,撒手也不是繼續抱著也不是,臉一下就紅了。
林清害羞的低著頭偷摸的瞄過去,從黑紗的縫隙中看到了光滑如玉的下巴,她一下就蒙住了。
因為上次洛九夭在部落門口露臉的時候,整塊臉沒有一塊好肉,但是剛才偷瞄,那個下巴光滑如玉,連一絲毛孔都沒有,更彆提爛肉了。
這是怎麼回事?
林清瞬間懵在了那裡,一點都沒注意到她的阿母那露出的欣慰般的笑容。
洛九夭就這樣將林清抱回她房間的床上,輕輕放下,直到林清感覺整個身子靠在什麼硬物上時,才反應過來。
但是洛九夭已經走了,她在路過林清阿母的時候朝她點點頭,林清的阿母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看的洛九夭一臉問號。
但是洛九夭沒有多想這些,先回去跟慕禹和林風熠說了些什麼後,朝著鄂天磊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林清的阿母扶著木屋的牆邊來到了林清的房間,看著林清在床上那魂不守舍的樣,打趣道。
“某人不是不喜歡毀容的人嗎?怎麼突然開始單相思了?”
林清聽到她阿母的打趣瞬間臉紅,直接將整個人縮到獸皮之中,悶悶的聲音從中傳來。
“阿母你就彆打趣我了,我可沒說這些。”
然後林清突然想到些什麼,又將腦袋伸了出來。
“阿母,剛才他抱我的時候,我從他的黑紗的縫隙中看見他的下巴特彆的白,連毛孔都看不見,而且感覺分外光滑,一點都不像毀容的樣子。”
林清的阿母聽到這話立馬收起那打趣的表情,嚴肅的問。
“真的?”
林清的阿母從來不會懷疑她女兒說的話,雖然笨是笨了點兒,但是從來不說謊。
林清點點頭,然後臉又慢慢的紅了。
如果在她不知道洛九夭的臉毀容的情況下,那下巴的主人一看就感覺是一個大帥哥。
林清的阿母可沒有想這些,她想的是如果毀容是假的,那麼她們進入部落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當然,這些林清的阿母沒有跟林清說,她怕林清聽完藏不住事兒,去找洛九夭問個明白。
那樣反而問題更大,如果對方不安好心,那將會有生命的危險。
林清的阿母又跟林清聊了會兒後,扶著牆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決定等下次洛九夭來時,問個清楚。
另一邊,洛九夭很快就跟上了鄂天磊,她就這樣一直靜靜的跟在後麵,尾隨著鄂天磊進了屋。
鄂天磊剛進屋,頭都沒回的開口。
“跟了一路。到屋了還跟嗎?”
洛九夭聽到這話索性也不躲了,直接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她雖然能感受到鄂天磊是五紋獸人,但是沒想到他的敏知力也這麼的厲害,正常情況下是沒人能發現她的。
鄂天磊回頭,看到是洛九夭也差不多明白了個大概,他走到一個木凳旁邊招呼著洛九夭坐在他的對麵。
洛九夭也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他對麵的木凳上,直接開口就問。
“你是不是喜歡林清的阿母?”
鄂天磊剛準備喝水的手一滯,然後又將手上的木碗放下,表情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從容不迫,反而有些窘迫和探究。
看到這表情,洛九夭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被我發現了吧,悶騷。
“你怎麼會說話了?而且這聲音……”
洛九夭決定還是不裝啞巴了,畢竟是來跟鄂天磊達成合作要是再裝啞巴,那事情就太麻煩了,所以她就刻意壓定了一項聲線,導致自己的聲音有些不男不女。
在外人聽來就有點像娘娘腔。
洛九夭心裡早就想好了說辭。
“怕被你們嘲笑,所以裝啞巴。但是現在事態緊急,你先說你是不是喜歡林清阿母?”
鄂天磊假裝咳嗽一下,緩解氣氛,然後嚴肅的說。
“瞎說什麼。”
還裝!
洛九夭決定走一步險棋,一旦成功,那麼這個長老就將跟他們一伍。
一旦失敗可能就得離開部落。
但是危險與機遇並存。
“林清的阿母,也就是你們的舊祭司全都跟我說了,現在我有辦法恢複她的身份並揪出真正的鬼族奸細。”
洛九夭說完這句話後直接選擇了閉嘴,她就這樣在那靜靜的坐著,等待著鄂天磊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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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鄂天磊,在聽到洛九夭的這話後,沉默許久,幽幽歎氣。
“她居然連這事都跟你說了嗎。”
聽到這兒,洛九夭明白,事成了。
“說吧,你們的計劃。”
鄂天磊開始重新打量著對麵的洛九夭,但是除了一身黑紗,彆的什麼也看不見。
鄂天磊無法想象,短短兩天,麵前的這個獸人就取得了林月的信任。
林月,是林清的阿母的名字。
“首先,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身為長老,可你的話,我感覺在部落沒有什麼話語權。”
洛九夭首先想搞懂的是這個問題,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鄂天磊就像是一個裝飾品一樣,可是在灰狼部落,所有獸人看到長老都恭恭敬敬的,更彆說一個比灰狼部落大百倍的藏狐部落。
鄂天磊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了無奈。
“自從新祭司上任之後,所有獸人好像慢慢的向著他偏袒過去,早些年他們對我還是畢恭畢敬,但是越往後,他們好像越來越不聽從我的管教,反而對這個新祭司畢恭畢敬。”
鄂天磊長歎一口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