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一行人吃完後,洛九夭他們撒手就躺到一邊玩遊戲去了,把後續的爛攤子全丟給顧北。
顧北隻能憤恨的撿起那些鍋碗瓢盆,拿到附近的河流去衝洗,而此時洛九夭他們正鬥地主鬥得不亦樂乎。
自從洛九夭發明了鬥地主之後,他們的閒暇時間幾乎全是這個遊戲,洛九夭看到自己手裡的倆王加一炸,恨不得踩到一旁的石頭上大喊一聲,還有誰。
但是一想到身邊還有喬夢,才克製住了自己的這一本能行為。
在心中默念三遍我是啞巴之後,才平複住自己躁動的內心,裝作無所謂的開始玩。
顧北也著急,他也想玩,三下二除二的就將那些東西洗乾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這邊。
最後戰局就變成了,誰輸誰換人,並且要挨贏家的兩個嘴巴子,可以說現場的除了洛九夭都挨了個遍。
喬夢離他們有些距離,看他們那邊玩的這樣熱鬨,不由的悄悄的靠近。
離得稍微有些近了,才發現他們手中的是之前在獸王城流行的叫做紙牌的東西。
這個東西喬夢之前在血狐部落見到過彆的人玩,但是因為都是侍從一類的人,所以隻能悄摸的玩。
所以喬夢也知道一些玩法,看著那邊玩的這樣熱鬨,她也想上去玩兩下,但是又不敢。
畢竟之前當仆從的時候,從來都是唯命是從,唯唯諾諾。
最後,喬夢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靠著洛九夭身邊坐了下來,洛九夭畢竟自己也是雌性,對於另一個雌性坐身邊也沒啥反應,這倒是讓喬夢覺得這是一個向她示好的信號。
喬夢就在洛九夭身邊看著她玩,喬夢發現她居然比她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玩紙牌的獸人玩的都要好!
怪不得是發明紙牌的主事人,就是厲害!
洛九夭見自己身旁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時不時又落在紙牌上,有些不自在,反手就在地上寫上。
“你要玩嗎?”
喬夢有些猶豫,他確實有些想玩,但是又有些不敢。
洛九夭一把將紙牌塞到她的懷裡,然後自己坐到了慕禹和林風熠的中間。
然後在地上寫上。
“你放心玩吧,沒事兒,咱們誰輸誰換人。”
喬夢輕輕的點點頭,很快便上手了。
整場對局下來,其實一直都是顧北在跟林風熠互換,因為他倆都是無腦搶地主。
也不管牌是好是壞,反正就是挨兩下的事兒,他們也沒放在心上,就是搶。
而慕禹身邊坐著洛九夭,洛九夭還時不時去幫忙點撥一下喬夢,整場對局下來可以說是毫無敗績。
到最後,給顧北氣的雙手一撇,吵著不玩了才罷休。
夜已經深了,大家都各自找了一個心儀的角落睡下了,洛九夭在路過喬夢的時候還給了她兩張獸皮。
喬夢躺在一個角落,有些發懵的看著對麵。
那個狐狸獸型的獸人自己躺在一個角落,而另外的三人則聚集在一起,躺在另一個角落。
怎麼回事兒?這個狐狸獸人不應該是主事人的心腹嗎?為什麼感覺那麼生疏?
難道是避嫌?
喬夢一邊想著一邊進入了夢鄉,她在自己的腦補下給洛九夭他們一行人腦補了對應的角色。
主事人和他的好兄弟以及心腹。
另外一邊,顧北看著那沉睡的喬夢,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像,太像了。
在這荒郊野嶺出現一個雌性,還是一個這麼像的雌性。
顧北就算是再沒有腦袋,也知道肯定是中間夾藏著一些玄機。
但是看這個叫做喬夢的雌性的行為,好像不是衝自己來的,反而更像是衝洛北?
顧北想著想著打了一個哈欠,也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後,他們一行人又踏上了路途,洛九夭打開係統地圖,標記了三處可能會出現鳳凰部落的地方,再將這三處位置告訴給了慕禹。
慕禹點點頭,開始全速向這三個地方前進。
這三個地方較為分散,在這偌大的星夜森林裡麵,每去一個地方,幾乎需要全速趕路一天才能到達。
於是早上出發,將近晚上才到達第一處地方。
骨鴉沉淵。
傳聞此地是遠古獸類的埋骨地,終年被灰黑色瘴氣籠罩,枯樹的枝椏如同扭曲的白骨,枝頭常年棲息著食腐的黑鴉,它們的啼叫聲如同亡靈的哀嚎。地麵覆蓋著層層疊疊的獸骨,踩上去會發出細碎的“哢嚓”聲,深潭中偶爾會浮出半截腐爛的獸屍,潭水泛著詭異的墨綠色,仿佛隨時會有怪物從中爬出。
洛九夭並不覺得一個遠古部落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但是小八告訴他,遠古部落的入口經常出現在一些令人想象不到的地方,它隻是個入口,並不代表它就在這一個場景裡麵。
洛九夭看著麵前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又看著這陰沉下來的天,再看看已經被嚇得哆嗦成一團的喬夢,歎了口氣。
撿起樹枝在地上寫道。
“往後退一點吧,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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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點點頭,往後退去,升起了火堆。
洛九夭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因為這幾個地方在小八給她傳輸的知識庫裡麵提及少之又少,裡麵會出現什麼?發生什麼?無從而知。
正在洛九夭思考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背被拍了拍,往旁邊一看,喬夢有些小臉煞白的站在自己身邊。
她見洛九夭看向她,眼中含著淚光的說。
“能不能不去那地兒,太嚇人了。”
喬夢的這小臉煞白確實是被嚇的,但是她臉上的淚是裝的,就為了給洛九夭營造一副楚楚動人的形象。
洛九夭思考了片刻,拿起樹枝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