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感謝現場那些圍觀的獸人們,要不是他們氣氛給的烘托到位,這個小雌性哪能這麼上頭。
荷官臉上那惡意的笑容被無限放大,他雙手攤開,催促道。
“快翻牌吧,尊貴的雌性。”
洛九夭臉色十分不好,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確定讓我翻開嗎?你可能會後悔,我給你一個機會,這局作廢。”
荷官臉上的惡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他已經拚命的想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做不到啊,一想到未來這一個月的榮華富貴的日子,他就控製不住。
還說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反悔?真是笑掉大牙了,還不如讓他給她一個反悔的機會,哈哈哈哈!
而在場的所有獸人們,有惋惜的,有嘲諷的,還有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
“可惜了,這金花一出,這小雌性的敗局已定,這麼多獸晶,哎,可惜了。”
“要我說呀,我一開始我就比,這小雌性還是太貪了,貪心是沒有好下場的。”
“小雌性快開牌呀,你還在等什麼呢?大家的時間也是錢啊!”
洛九夭沒有理會身旁躁動的獸群,繼續看著荷官,問。
“你確定讓我開牌嗎?”
荷官這個時候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溫柔的笑著說。
“當然了,尊貴的雌性,這可是規則。”
洛九夭聽到這,臉上剛才驚慌失措的表情蕩然無存,反而轉化成了一個比剛才荷官還要惡劣的笑容。
“你可彆後悔哦。”
話語落下,洛九夭一張一張的,慢慢翻開自己的三張牌,在翻開前兩張的時候,荷官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在翻開第三張的時候,他的表情變了。
全場又安靜了。
隨後整艘船上,都響起了這一層所有獸人們的尖叫聲。
“同花順!同花順!”
“我的獸神啊,居然贏了!這贏的也太多了!”
“原來這小雌性剛才是在給荷官機會啊!”
洛九夭臉上揚著惡劣的笑容,看著對麵的手足無措的荷官。
荷官不可思議的抓著洛九夭的同花順在手裡來回的翻看。
是他們的牌!是他們的牌!
他們船上的撲克牌都做了小記號,以防彆人出老千使用,剛才荷官的第一反應就是洛九夭出了老千,立馬將牌抓在手裡,來回翻看,但是無論他怎麼看,就是他們的牌。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荷官的聲音幾乎撕裂,嗯,他全身無力的趴在麵前的桌子上,手中緊緊攥著那三張同花順。
他完完全全可以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麼的難過。
而外邊的荷官們,眼中早已沒了之前的羨慕,變成了嘲諷和戲謔。
誰讓你太貪心了,該!
洛九夭手揮了揮,顧北慢條斯理的將桌上的那兩摞跟小山一般高的獸晶收到了空間戒指之中,臨走之際還留下一枚四紋獸晶放在那名荷官麵前。
有些殺人誅心的說。
“謝謝你發的牌,給你的小費。”
而荷官並沒有回話,像是石化了一般趴在桌子上。
他之前就已經信誓旦旦的跟他們這一層的主事人保證,一定會出老千將那些獸晶給贏回來,而主事人經過這幾個月的賭牌來看,十分相信他們出老千的技術,才給了他這麼大的獸晶的權限。
這一下輸光了,他可能這一輩子都得在這艘船上打工了。
洛九夭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慕禹很自然而然的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就要走出這賭坊。
就在這時,那趴在牌桌上的荷官動了,他雙手狠狠的一拍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嘶吼的說道。
“等一下!”
洛九夭聽到這話拍了拍慕禹的肩膀示意停下來,隨後扭過腦袋問。
“怎麼了?”
荷官雙目血紅,一隻手指著他們,嘶吼說道。
“出老千!你一定是出老千了!”
因為著急,荷官說話還噴了點口水出來。
洛九夭嫌惡的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神中帶著不屑。
“你的意思是我一個尊貴的雌性,用出老千這種小伎倆來贏你們的這點獸晶?還是說你知道我是什麼牌?變成了同花順,不在你的預期範圍之內?”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隻因為洛九夭的這句話確實有理,這荷官的反應特彆像是知道洛九夭是什麼牌,然後變成了同花順,不可思議一樣,要不就是真的瘋了。
這一瞬間現場的氛圍都變了,如果真的是荷官提前知道洛九夭的牌是什麼的話,那意義就變了,荷官出老千,那他們之前輸的獸晶是不是也意味著……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獸人們看向荷官們的表情都麵露不善。
那一些荷官們臉上依舊掛著招牌的笑容,但是心裡麵卻早已把剛才那個荷官罵了個遍。
怎麼能這麼蠢?自己蠢,彆帶上他們呀!
洛九夭表麵上還是那嫌惡的表情,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掃視著四周。
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一層的賭坊外麵已經被圍上了,很明顯不給一個交代,今天是沒法安穩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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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夭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嘴邊那惡劣的笑容開始無限放大。
既然如此,那都彆好過。
慕禹他們看到洛九夭的那笑容,心裡麵開始為這讀訪的主事人默哀了。
洛九夭從慕禹的肩膀處跳了下來,再次走到那荷官的麵前坐下,趁著荷官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抓過了他麵前的那一摞牌。
“你乾什麼!快還給我!”
荷官明顯的慌了,想要伸過手去搶,但是剛伸出的時候卻被林風熠死死的攥住。
林風熠麵露不善的看著荷官。
“怎麼?你想對我的妻主出手?”
荷官趕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