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運毒密道藏遺跡_識跡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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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運毒密道藏遺跡(1 / 1)

想要成為獵人首先要成為獵物,也不知道是哪個偉大的哲學家說過的話,殊不知從踏入地下管道時我們一行人已經成為瓦隆索·西明的獵物。雖然我們是第一次來聖克魯斯市,但這裡黑幫所表現出來的氛圍很明顯是早已經知道我們來到他們的地盤,所以平日裡探聽消息的時候總是被潑冷水。眾人在盤綜交錯的下水道裡前進十幾個小時後來到一處比較乾燥的地方暫作休息。這裡離瓦隆索·西明的製毒工廠距離非常近,通過姆威爾的描述,從最後那道門出去之前我們還要進入一個齊腰深的水池,一旦爬出水池上方的下水道井蓋,雙方極有可能會馬上交火,對於地麵的信息我們並沒有完全掌握,隻能在這次休息的時候安排分工,外麵天一黑就馬上行動。曠叔和我一組,負責破壞所有電力設施,儘可能對敵方的視野造成乾擾。紀帛常和馬氏兄弟打先鋒,負責火力掩護。老湯身上有著全隊唯一的夜視儀,所以他負責狙擊手的位置,漢克斯和姆威爾則負責保護葉瑩瑩安裝c4炸彈,同時也負責隊伍在出現特殊情況時的斷後。

打開所有槍支的保險,紀帛常和馬氏兄弟率先揭開井蓋摸了上去,大概一兩分鐘過後,馬保國探出腦袋示意安全讓我們先上去,原本想的是和事先安排好的一樣各就各位,結果等所有人都鑽出井蓋後卻傻了眼,四周漆黑一片,隨處可見的攝像頭也沒有正常工作,而我們事先調試好的對講機居然會失效。眾人小心翼翼的找到一個易守難攻的拐角處停下來,湯師爺提議先去找個製高點觀察一下,我不放心老湯一個人去於是便要求和他一起前去找路,其餘隊友則原地等待。老湯帶著夜視儀在前麵開路,用的是我之前在潘爺地庫裡學的一套盜門技巧:腳尖著地、彎腰低頭、唇齒緊閉、呼吸放緩。據說按這一套方式操作下來可以讓人在漆黑的環境裡看得更遠聽得更遠,也可以保證不會被輕易發現,因為百分百不會遇見臟東西所有我沒有使用消耗極大的靈海去探查附近狀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這棟樓的樓頂,這裡有兩個狙擊手,一個狙擊手正在細心觀察著樓下,另一個則蹲在一旁抽煙。我和老湯瞧準時機一齊衝上去,一人一個三下五除二就解決戰鬥,看了看他們的裝備,還好沒有夜視儀,也就是說這兩個狙擊手隻有在我們開槍或者用手電照明的時候才會發現我們,那他們其他的人晚上難道不巡邏嗎?想到這裡我看向老湯道:“你看這些狙擊手都不用夜視儀,那他們是怎麼區分敵我的呢?”老湯搖搖頭說道:“前幾次在外圍觀察這裡的時候,有大批的武裝安保人員,但今天晚上一個都沒看見,你還記得上次看見的那幾個流動哨嗎?我們剛才上樓的路上一個都沒遇見。”我和老湯正納悶呢,餘光裡突然看見一個拐角處有微微的光亮一閃而過,於是我調整了一下夜視儀仔細觀察起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整棟大樓都有人在值班,隻不過每層樓隻有兩個人,而且是開的地鋪,剛才我看見的那一抹紅光是一個人在抽煙。再仔細觀察了幾分鐘,好像這些人壓根不擔心有人偷襲,於是我和湯師爺打算去下麵的樓層找個人敲暈後帶上來問問是什麼情況。就在我和老湯通過剛才上樓的樓梯準備轉彎進入樓道前湯師爺攔住我的去路,小聲對我說道:“你再往前走兩步就會觸碰到報警器,這裡安裝著紅外線報警裝置,這樣看來除了樓梯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死路,走,我們先下去和其他人彙合。”迫於無奈我隻得和老湯又往回摸。

“掌櫃的,不用靈海的時候你的感知力和觀察力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真搞不懂當初潘爺為什麼會選擇讓你去書庫的。”見我憋紅著臉不說話,老湯繼續道:“通過剛才在樓頂的觀察,整個製毒工廠的東北南三麵被三棟大樓圍繞著,隻有西麵是一片樹林,樹林和製毒工廠之間又有一大片人工湖,隻有一座橋可以通行,看樣子這裡並不能直接穿到正中心的製毒工廠,我們得另尋它路。”老湯說完有些懊惱的帶上夜視儀,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既然花了這麼多的功夫進來,就要想辦法摸到製毒工廠裡麵去,要不我們讓葉瑩瑩強行炸個口子就咱們兩個衝進去乾一票算了,反正子彈也打不穿咱倆,戴個好點兒的頭盔就沒事兒了。”談話間我們回到了之前的拐角處,和大家講清楚狀況後葉瑩瑩說道:“爆炸聲一響四周的警衛都會從上往下開槍,到時候除這個拐角以外其它地方都會暴露在敵人的槍線之下,咱們要炸個缺口進去必須先解決每層樓的警衛。”姆威爾也適時接話道:“漢克斯剛才檢查對講機的時候發現這裡幾乎所有信號都被屏蔽掉,那麼瓦隆索·西明的製毒工廠和外界聯絡一定是用的有線電話,我們可以順著電話線往裡麵摸,就算是遇見警衛也隻是一小部分,應該不難解決掉。”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找一根電話線實在是個難題,聽完姆威爾的提議後葉瑩瑩說道:“我們這次是全隊出動,沒有任何後援,用這個方法還是很冒險,既然樓梯沒有紅外線咱們可以先到樓頂上去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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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樓頂,從兩個狙擊手屍體對麵那麵牆往下便是通往製毒工廠最近的路,我們這次進來隻帶了武器裝備並沒有帶繩索,正在考慮要不要把衣服撕掉後結成繩子爬下去的時候葉瑩瑩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捆手指粗的電纜線,真是天助我也。十分鐘不到所有人都順著內牆爬了下來,看著製毒工廠裡透出的絲絲燈光似乎還有不少人正在工作,等葉瑩瑩安裝好所有c4炸彈以後我們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向工廠方向走過去。進入工廠後這裡的工作人員都在各自忙碌著手頭的工作,對於我們的到來並沒有人感到意外,甚至有幾個人還好心的提醒我們要戴防毒麵罩。由此看來這個毒梟的實力確實不一般,以至於這些製毒師把我們當作是友軍,我心裡暗自好笑。葉瑩瑩帶著我們穿過整個製毒工廠,從工廠的另一頭出來後就是之前在樓頂看見的人工湖,在通往樹林的橋旁邊有幾棟小彆墅,葉瑩瑩十分大膽的揪住一個守在工廠門口的安保人員讓他帶我們去找瓦隆索·西明,我們幾乎沒受到任何阻攔便來到了瓦隆索·西明的彆墅裡麵。

“歡迎來自東方的朋友們,你們比我預計的要快了很多,各位是否也想炸掉我的工廠呢?”瓦隆索·西明坐在客廳一張大沙發上有些玩味的問道。“我們是來找您幫忙的,隻要您能帶我們找到通往聖地亞哥的通道,我們很樂意和您成為朋友。”葉瑩瑩微笑著回答著,順便揚了揚手裡的引爆器。瓦隆索·西明窩在沙發裡的身體已經開始氣的發抖,挺著足有一百多斤的大肚子艱難的站起來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到你們會來找我,沒想到我的安保措施對你們一點作用都沒有,幾位要是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如何突破我的防線進來的,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們的請求。”看著瓦隆索·西明那張胖到無法形容的臉,我差點笑出聲來,長這麼大見過胖子,沒見過長的這麼滑稽的胖子,我忍不住內心一陣狂笑。漢克斯這時從我身後走出來道:“您自以為周密的布防其實有一個漏洞,沒有了無線電傳播讓我們不敢硬闖,隻能選擇從天而降。”說完指了指窗外那棟樓的樓頂。葉瑩瑩接著對瓦隆索·西明道:“我在四周安放了足夠多的炸藥,隻要你能告訴我們去聖地亞哥通道的入口,我願意支付一筆費用,並且以派特·平的名義起誓不會再對您的產業造成任何威脅。”聽到白老頭的名字瓦隆索·西明先是一愣,沉默幾分鐘後便哈哈大笑起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各位請跟我來。”沒想到交談這麼簡單,原本以為要大戰一場才能逼瓦隆索·西明現身,以炸掉他的製毒工廠為代價要挾他帶我們進入地下通道,結果卻出人意料的順利。我們一行人跟著瓦隆索·西明的車隊來到了距離市區不遠的一個軍用靶場,隨後葉瑩瑩又找人運來之前藏在秘密基地的所有現金和黃金鑽石,分了一部分給瓦隆索·西明,剩下的請他幫忙轉到漢克斯的海外賬戶上麵。瓦隆索·西明開心的讓手下給我們每人準備了一份足夠支撐我們走出這條通道的食物和水,還搞了一些武器和攀岩用得上的裝備,為防止有意外我們還帶上了不少的槍支彈藥,葉瑩瑩也準備了幾公斤c4炸藥,畢竟這條天然形成的地下走私通道瓦隆索·西明的人也不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進出,每次運毒的過程也十分驚險傷亡慘重。花一天時間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和危險預判後,我們每兩人一輛摩托車載著沉重的物資從靶場進入通往聖地亞哥的地下世界。

就在我們的摩托車隊離開入口不久後身後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想來瓦隆索·西明要麼就是不打算再用這條路,要麼就是還有其它的入口,炸掉這裡隻是想告訴我們這條路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願意與彆人多次分享這條暗道。進入暗道後我們順著彎彎曲曲的通道一直在往下走,幾個小時後路麵開始變得坑坑窪窪,隨時可以看見地上丟棄的槍支和摩托車,最後車隊在一處極窄的岩縫間停了下來,葉瑩瑩在最前方喊道:“謝特,木有路嘞,改步行吧。”放棄摩托車,我們開始步行,當這條路逐漸變寬的時候我們發現前方的路徹底斷掉,擋在我們麵前的是一道十幾二十米寬的深溝,之前這裡是有一道吊橋的,現在吊橋被人為炸斷,隻留下深溝兩邊光禿禿的橋墩。要是在地麵我們還可以繞道過去,但是在這裡我們隻有一個選擇,順著深溝下去然後走到對麵再爬上來,還好這次我們每人背包裡都帶著一根二十米的鋼絲繩,雖然手電的光照不到這道深溝的底部,通過這道斷掉的吊橋來看,之前造這座橋的人肯定是從底下走過來然後搭建的吊橋,休息好之後我們打好地樁掛著鋼絲繩就往深溝底下墜去。

到達深溝底部之後我們才發現深溝對麵的牆壁居然光滑無比,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壁,老湯用步槍槍托連續砸了很多次牆壁,結果牆上連個泥印子都沒砸出來,眾人正在討論牆壁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整個隊伍幾乎崩潰。從深溝的兩端傳來巨大的聲浪,聲浪夾雜著一種金屬摩擦時產生的尖銳聲響直刺人的耳膜,這種聲音帶著一種壓迫性就像遠處的黑暗裡有一頭金屬巨獸在嘶吼,疼痛感從耳朵傳到全身,緊接著就是耳鳴,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站不穩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尖銳的聲浪持續了很久,我被震的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吐著吐著眼前突然一黑差點就昏死過去,強撐著已經接近崩潰的腦袋看著我的朋友們都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而漢克斯和葉瑩瑩早已失去意識倒在地上沒了動靜,最後我的耳朵感覺突然失聰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樣才讓整個人舒服了一些。半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們幾個沒暈過去的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發現此時的我們似乎都已經變成聾子,姆威爾更是急的用他那比常人粗不少的小拇指使勁摳著耳朵,樣子像極了動物園裡的大猩猩。見狀我和老湯上前緊緊握住姆威爾的雙手,搭著他的肩膀安撫著讓他平靜下來。馬氏兄弟這時表示他們的耳朵還能聽見,在地上寫字告訴我們他們兩兄弟隻是覺得耳朵很痛,但還可以聽見聲音,隻不過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讓耳朵感覺疼痛難忍,姆威爾剛才摳耳朵的時候,發狂似的叫聲讓他倆苦不堪言。遇見這種情況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抑情緒,最後弄醒倒在地上的漢克斯和葉瑩瑩,發現他們兩個也聽不見任何聲音,馬氏兄弟見大家都已受傷,於是原地架上個無煙爐打算先做頓飯給大家吃,補充一下體力後再想辦法爬上這麵光滑如鏡的牆壁,好在尖銳的聲浪隻是破壞掉我們的聽力,鼻腔充斥著烤香味我才發現肚子已經餓了很久,其他人也陸續接過馬氏兄弟做的飯菜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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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東西我獨自打著手電筒走到這麵光滑的牆壁前,伸手撫摸著烏黑錚亮的牆壁,我發現這麵牆有著金屬特有的質感但光憑眼睛看卻看不出它到底是用什麼金屬材料建造的,牆麵的溫度比四周空氣的溫度要高很多,將臉貼著牆壁拿手電左右照了一下,順著手電光看過去這麵牆從上往下從左往右就像是被激光切割出來一樣沒有任何凸起的部分,通過剛才湯師爺用槍托砸的那幾下力道來看,這種金屬材質就憑我們現有的裝備很難鑿出供人攀附的凹槽出來,爬上去的機會幾乎等於零。這時從深溝很遠的地方閃過一道手電的光芒,緊接著紀帛常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經過剛才那一波聲浪的乾擾過後,我壓根沒注意到紀帛常是什麼時候離開隊伍一個人出去探路的,看著紀帛常越走越近手裡好像還提著什麼東西,瞬間眾人都被吸引過來。紀帛常帶回來的是一個長得和臭鼬差不多的小動物,由於被紀帛常拽脖子提著,小東西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個球狀,它的尾巴特彆大幾乎包裹住整個身體,那張和臭鼬差不多的小臉從尾巴中部露在外麵,一雙小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們,我伸手試探之下發現這小東西並沒有什麼攻擊性,索性就從紀帛常手裡接過來抱在懷裡仔細觀察起來。紀帛常示意我要抓緊它的脖子,然後在地上開始寫字:這好像是一隻水獺我們老家人叫這東西獺貓,存在於亞非歐地區,剛才你們都在吃飯的時候這家夥好像聞到香味想過來看看,我追了好幾裡地才追上它,看樣子它應該餓了很久,肚子裡空空的,要不然我不可能追得上它,先給它喂點吃的吧,它吃肉。我拿出些剛才沒吃完的牛肉喂它吃,這水獺還真不客氣一雙小爪子抓著肉就啃,一塊接近二兩重的牛排三口兩口就被它塞進口中,吃完後小家夥的眼神明顯不再那麼害怕我們,安靜的趴在我懷裡舔著自己爪子上殘留的油漬。我回過頭來看到紀帛常又在地上寫了很多字,大致意思是這種水獺不可能出現在北美洲,不管它來自哪裡想要到墨西哥就必須通過大西洋,從這小家夥的年齡上看來就更不可能是自己跑過來的,它的出現隻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有人飼養後遺棄在這裡的,要麼就是從外麵跑進來以後發生過什麼事情把它困在這裡。我想了想第一種可能性不大,有條件喂養它的人怎麼會遺棄呢?就算是遺棄也不可能丟到這裡麵來吧,這裡可是墨西哥大毒梟的地下運毒通道,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出的。小東西舔完爪子就開始用小爪子輕輕的撓我的褲腰帶,我見它的樣子好像是想去地上,於是找了根比較柔軟的繩子在它的脖子和前肢之間打了個活扣便把它放在地上,小家夥也沒有要跑掉的意思,隻是不停的朝遠處黑暗裡張望,往前走幾步然後回頭又來抓我的褲腳看樣子是想讓我跟著它一起去前麵,見狀我趕緊招呼眾人收拾東西好跟著這個小家夥往更遠的地方探索一番。

順著深溝走了不到一公裡,一個小水潭擋住我們的去路,看著平靜的水麵用手電照上去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有多深,而深溝兩邊的牆壁也是從這裡開始全都變成那種泛著黑色光澤的金屬材質,馬衛國試著用石頭丟向幾處靠邊緣的水麵,發現這裡的水特彆深,好在這個水潭的寬度並不大,以我的能力可以輕鬆跳過去,見其他人還沒跟上來,我抱起水獺縱身一躍就往對岸跳了過去,這一跳不要緊,騰空到一半的時候正好越過水潭的中部,剛到這裡突然間我感覺四周的地心引力好像瞬間就減輕很多,整個人帶著水獺一下子串出去五六米遠,落地後我又後退幾步試著想跳回去,結果跳回去時躍過水潭中部以後,在重力突然變化之下我一下就掉到水裡。

我並沒有慌亂隨意劃動幾下手臂就爬回到岸上,水獺這時甩甩尾巴安靜的待在水潭邊上,屁股和尾巴泡在水潭裡麵愜意的閉上眼睛。後麵跟來的葉瑩瑩在水潭邊取水洗了一把臉,然後把毛巾遞給我,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好像在對我說著什麼,我看著她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毛巾,把頭埋進毛巾裡胡亂擦起來,就在這時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著靈海,我擦著擦著臉耳朵突然就可以聽見聲音,空中飄蕩著一連串鈴鐺的碰撞聲就好像在頭頂上掛著無數的風鈴,這種感覺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忙對葉瑩瑩道:“你也是洗完臉才能聽見聲音的嗎?”葉瑩瑩點點頭,然後招呼其他幾個耳朵受了傷的人趕緊過來洗臉。水潭就像一個磁場分離裝置把這條很少有人踏足的深溝分成兩段地球引力完全不同的隧道,眼看向上攀爬無望我們隻好順著深溝繼續前進,這條兩側都由金屬質材料打造出來的地下隧道足有十公裡長,好在隨著重力變小我們前進起來的速度也加快不少,途中有些時候可以輕鬆的跳起來好幾米高然後往前躍出去十幾米遠,隧道的儘頭是一個巨大的水潭,這個水潭足有三四個籃球場那麼大。在不知道水潭下麵會不會有危險的情況下,我們決定先停下來休整,順便研究研究這裡這種地質情況的形成原因,兩邊的牆壁我們是不敢再隨意敲打的,畢竟誰都不願意再被那種超強的聲浪摧殘一次。漢克斯在搜集地麵的泥土做完一些實驗後告訴了我們一個驚人的秘密:這裡的土壤裡黃金的含量超過了百分之四十以上,而且越靠近兩邊牆壁的土壤黃金含量就越高,最高的地方竟然超過百分之六十,很顯然這條路是人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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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黃金的誘惑力已經不大,目前最緊要的還是想辦法從這條隧道裡走出去,因為我們隨身攜帶的食物隻夠吃兩三個星期的,按白老爺子筆記上標記的前進路線我們已經偏離很遠,不說呈九十度偏移至少也是七十五度以上的偏移,照這個樣子走下去即使有路可以回到地麵上還不知道到底會是哪裡,會不會走得出墨西哥本土。要說人的求生本能還是比較強的,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想再敲擊一次金屬牆壁看看這段地球引力減弱的空間裡聲音的傳播會不會和之前的地方不一樣從而得到一些結論。征得夥伴們的同意後,湯師爺想到一個比較好的辦法,他讓所有人都給耳朵裡塞上本來是準備急救用的醫用衛生棉,然後把頭埋到水潭裡麵隻留我一個人去敲擊牆壁,即使聲浪對我們造成影響也可以減輕很多痛苦。在大家準備完畢過後我數了三個數,隨後我拿著槍托使勁地砸下去,一下兩下三下,等待接近五分鐘的時間從我們來時的方向確實傳來三段聲浪,但是聲音隻是很沉悶並沒有之前的那麼尖銳,我掏出耳朵裡的衛生棉想再試一次,此時把頭埋在水裡的眾人也陸續抬起腦袋,再次敲擊之下傳回來的聲音依然還是很沉悶也沒有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於是我招呼眾人開始討論起來,我們最初待的地方聲音就像被擴大了無數倍然後傳回來而現在傳回來的聲音卻好像縮小了無數倍,由此讓我想到了一個物理效應,我把這條隧道想象成一個喇叭,斷橋的位置正好是喇叭較大的那個口,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則是喇叭較小的那個口。聽完我的猜想老湯卻大笑起來道:“掌櫃的,這裡有好幾個疑點解釋不清楚。第一個疑點,就算這條隧道是喇叭形狀的那麼我們應該是越走隧道的寬度就會越窄,而就單純的從目測距離上看來現在這個水潭的寬度至少有一百米以上,那道斷橋下麵的牆壁之間頂多二十米,首先這個就解釋不通。第二個疑點,聲音通過金屬傳播比在空氣中的傳播速度要快上很多,那麼在同樣介質的情況下為什麼兩次聲音傳回來的時間卻相差接近五分鐘?第三個疑點,尖銳的聲浪明顯還夾雜著一種金屬之間的摩擦聲才導致在座的各位差點被折磨昏迷,而第二次的敲擊過後傳回來的聲音可以說就是單純的敲擊聲,聲音的本質被改變了。”漢克斯皺著眉頭聽完姆威爾給他解釋老湯話接著說道:“我想這兩道牆壁的背後一定有什麼機關在起著傳導和轉換的作用,反正這裡不會再因為聲浪受傷,何不讓葉姑娘炸開一塊牆壁,讓我們看看這牆壁後麵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指不定金屬牆後就有一條通往外界的路。”

葉瑩瑩看看我又親自去摸過金屬牆後對漢克斯道:“牆上沒有任何適合安放炸藥的爆破點,隻要是能夠裝進去一根香煙的小洞我都能用炸藥無限擴大,我們沒有帶電鑽,如果硬炸劑量小的話隻會對金屬牆外麵的空間造成撕裂,劑量大的話我們根本沒地方躲,而且引線長度也不夠,我不能在這種地方冒險將所有引線全部用完。”紀帛常這時神秘兮兮的從兜裡掏出來兩個小罐子道;“這是之前漢克斯轉換黃金時留下的液體黃金,另一瓶是轉換黃金用的試劑,我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我覺得這個可以把黃金都變成水的東西應該可以將這金屬牆融化吧?”漢克斯聽完痛苦的搖搖頭道:“這種試劑要加熱後才能提取黃金,並不能融化金屬,不過液態黃金裡的其它物質也許會對這道牆有用。”我是個務實派,鑒於眼前試劑數量有限,我把兩瓶藥水分彆分成三份,在牆體和地麵之間搭了一個鐵架子用來加熱,然後在鐵架子上麵放了一塊中間有些凹陷的石板,讓石板緊貼著金屬牆壁。首先分彆將液體黃金和化學試劑先後滴在石板上方的金屬牆壁上觀察,結果看著兩種液體慢慢順著牆壁流到石板中間最後融合在一起,這時金屬牆壁上沒有任何反應,於是我開始了第二個實驗,加熱石板。隨著石板溫度的不斷升高兩種試劑很快便揮發掉,隻是在石板上留下了薄薄的一層黃金。很遺憾這個實驗失敗了,因為之前考慮不周而且缺乏設備的情況下,加熱後的混合液體與金屬牆壁沒有接觸點,所以有沒有效果根本看不出來。於是我便狠下心拆掉自己的鋁製飯盒做了一個簡易的導流管道,讓實驗用的液體可以在沒蒸發掉之前可以和金屬牆接觸,我的設想是先單獨加熱一份液態黃金,即使加熱後可以融化其他金屬多少也可以融化或者鬆動一部分牆體,就算是鋁製導管被融化掉也沒關係。第二個方法就是單獨加熱一份轉換液態黃金的試劑,同樣也是通過鋁製導管與牆壁接觸,即使沒有反應也還有第三次實驗機會,最後一次實驗機會就是把兩種混合液體在加熱的同時與牆體接觸,那樣就算鋁管被融化金屬牆壁依然還是有可能被融掉一部分。搗鼓兩三個小時,在湯師爺和漢克斯的幫助下我終於完成了三次實驗,並且在最後一次使用兩種液體的混合液加熱後順利的融化掉金屬牆壁,而且鋁製管這次並沒有融化掉,剩下特彆特彆薄的一層鋁膜,還好運氣占了上風,如果鋁管和前兩次一樣被融斷的話液體會流出或者揮發掉。葉瑩瑩見牆壁被融化的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趕緊安裝起c4炸藥,並吩咐其他人離開爆破點,隨著一陣劇烈的抖動牆壁上瞬間產生上萬度的高溫,一陣熱浪和白煙也撲麵而來,爆炸過後我們趕緊去看剛才被炸過的金屬牆,當我們看見金屬牆上原本拳頭大小的洞被炸掉兩米多寬的時候開心的笑了起來。然而開心隻是暫時的,這兩米多寬的開口後麵依然是那種金屬材質,隻不過仔細觀察下發現這些金屬材料裡麵夾雜著不少類似黃金的金絲,陰霾再次籠罩在眾人心頭,折騰半天依然沒找到出路,這該如何是好!曠叔平時很少說話,看著我們忙裡忙外的對他這個五十多歲的練武之人來說能幫的忙少之又少,見我們一籌莫展曠叔給了兩個比較合理的建議:“第一是原地往下挖,這裡有深不見底的積水潭就說明有地下河的存在,現在的土質比較鬆軟重力這麼弱的情況下挖起來也不會太累,很有希望在我們腳下更深的地方會有地下河,即使沒有也可以挖出一條溝出來最後把水潭裡的水引流過來放掉。第二個建議是建立在第一個方法失敗的情況下的可用方案,假如沒有挖穿或者引流後積水潭還有源源不斷的水流進來,水位沒有下降或者下降的不夠理想,就讓隊伍裡水性最好的下水一探究竟,如果沒有危險的話,咱們這些物資和裝備遊泳分幾次運過去也不會耽擱太久,當然,不會水的葉小姐得由你想辦法。”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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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師爺找出幾個比較結實的塑料袋做好幾個簡易的水肺,帶上手電和熒光棒下水去查看情況,紀帛常和葉瑩瑩則拽著拴在老湯腰上的繩子協助湯師爺探水。其他人在離水潭邊兩米多遠的地方開始往下挖掘,很快我們就挖出一個接近三米深的大坑,接下來的景象讓正在坑底挖土的我和往上運土的馬保國哭笑不得,地麵平了,一塊肉眼看起來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黃金板出現在我們腳下,又往四周擴寬了半米遠依舊是看不到頭的黃金,於是我和馬保國趕緊從坑裡爬出去。正好這時湯師爺用光水肺裡的空氣,浮出水麵在水潭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見我們爬上來對著我招招手。老湯說道:“水下有很多大青魚,不過好像都在睡覺,我從他們旁邊遊過的時候並沒有驚醒它們,這裡的水深至少在30米以上,水的浮力太大,我隻能潛下去十米深就不行了,帶的水肺也不夠支撐十米以下的水壓,我在下麵看到一個不得了的東西。”驚訝之餘我趕緊問老湯看到了什麼,湯師爺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看起來有點像現代做房子用的水泥攪拌機,隻不過那東西特彆大,占掉水潭底部一大半的空間,我一直遊到對麵岸邊才遊回來,這個東西的另一頭有一根很粗的管道插在靠近對麵岸邊的土壤裡麵。”我把和馬保國發現黃金地板的情況也和大家講了一下,最終眾人得到了一個結論,這裡是經過人為修飾過的一條通道,水裡的那台機器應該是用來融化黃金製造黃金地板用的,而製造這條通道的用途和形成特殊地理環境的原因我們始終沒有找到答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水潭的那頭肯定還有人類曾經生活過的痕跡,運氣好的話極有可能找到通往外界的路。於是我決定讓我們幾個水性較好的打頭陣開始往對岸運送物資,最後用繩索在水潭的兩岸打樁,由我和老湯護著葉瑩瑩順繩子泅水過去。

從水潭上岸後我們發現這裡的隧道開始逐漸變窄,兩邊的牆壁也都露出原始麵貌,甚至有些比較矮的地方手電光還可以照到天花板,這裡有著很明顯的地下河痕跡,隻不過已經乾涸很久,地上的泥土也比之前的硬不知道多少倍,地心引力也恢複正常。在水潭裡收集一些飲用水後隊伍打算繼續往前探索,哪知小水獺卻表現的特彆恐懼,不論我怎麼安撫,它就是不肯繼續往前走,無奈之下我們隻能留下一點食物給它然後繼續前進,小水獺趴在留給它的食物跟前十分不舍的目送著我們離開。越往裡走空氣變的越來越乾燥,氣溫也明顯升高不少,眾人開始有些吃力,汗水順著額頭不停的往下淌著,身上的衣服被打濕後用不了幾分鐘就乾透,隻留下一層薄薄的鹽漬。前進幾公裡後我們開始在隧道裡見到零零散散的挖掘工具,鋒利的開口處泛著精光,這非常不正常,講道理這麼多青銅和黃金製造的工具,幾乎沒有一把是完整的,為什麼腐蝕單單隻腐蝕工具的其它部位,所有開刃的地方都沒有鏽跡和腐蝕痕跡。由於空氣乾燥的原因用來拚接的木頭把手已經失去韌性一碰就碎,漢克斯眼尖居然還撿到一個黃金碗,這個碗造型十分獨特,下半部分是一個青銅製的長方體,四麵雕刻著我們看不懂的銘文,底部則刻的是一個和漢字“蟒”字很像的一個圖形,長方體上方焊接著一個直徑大約30厘米的金碗,碗上雕刻的卻是各種各樣的鳥,這些鳥和我們常見的麻雀、燕子差不多,身體的各個細節雕刻的栩栩如生,就連羽毛裡細細的紋路都是精雕細琢,隻不過都沒有雕刻眼睛,漢克斯笑嘻嘻的把這個碗收起來盤算著出去能賣個好價錢。走過一些被遺棄的挖掘工具地帶後,我們偶爾能看見一兩具人類的遺骸,有些骨頭已經風化的特彆嚴重,這一幕讓我們產生很多不祥的預感,隻不過大家都看在眼裡並沒有人說出來,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團隊,麵對未知的危險我們始終保持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態度。隨著發現更多的枯骨和越來越熱的環境,馬衛國提議讓大家停下來休息一下,然後給我們講起了他的擔憂,馬衛國說它曾帶著一隊雇傭兵到過塔裡木盆地,那裡的沙漠地帶就和現在的隧道一模一樣,每次出行都必須帶上足夠多的水,一旦飲水低於一半的時候不管任務有沒有完成都必須返回營地,雖然隧道裡不用擔心風暴襲擊的危險,但是目前的狀況來看前麵能尋找到水源的幾率會特彆低,所以我們繼續前行的話必須節約飲水量,儘量少說話。曠叔聽完馬衛國的擔憂接話道:“不如大家就留在這裡休息,我先帶著一小部分物資去前麵探路,我一個人走會比整個隊伍要快很多,我如果超過三個小時沒回來就表示前麵情況有變,如果我回來了咱們再另想彆的辦法。”說完曠叔也不管我們答不答應,獨自提著一壺水和一捆登山繩就出發了。

大家正在休息喝水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口袋裡的東西有些異樣,伸手從迷彩褲的大褲兜裡掏出來一塊冰冷刺骨的鱗片,這正是當初我從“百達通”上帶下來的那塊塞壬的鱗片。此時鱗片顯得越加耀黑並散發著陣陣寒氣,自從被我從褲兜裡掏出來後它的溫度似乎一直在不斷下降並且影響著附近的空氣。仔細回想起來每次撫摸把玩它的時候它的溫度可沒有這麼低,為什麼現在會產生這種異象呢?眾人此時也感受到鱗片帶來的陣陣涼氣竟然都湊過來降溫,於是我把鱗片塞到葉瑩瑩手裡,自己則朝著曠叔離開的方向走了幾步,此時我卻感覺不到空氣中那種燥熱,為了證明是不是鱗片造成的於是我示意其他人原地不動,我則快速向隧道內跑去。隨著我的奔跑,我感覺前麵的溫度逐漸恢複正常,但是不到一秒鐘又會被身後的冷空氣吞噬,就好像我身後有一台特大號的空調正在對著我吹風一樣,直至我跑過差不多快一百米的樣子才離開了那股冷空氣的包圍圈,繼續往前走過十幾米後我確信那股冷空氣不會再跟上來以後才起身往回走。當大家得知我無意間帶著的這塊鱗片居然可以製造一個直徑百米的冷空氣領域不禁喜上眉梢,有了這塊鱗片以後的路程我們可以少喝很多水,於是眾人決定繼續前進追上曠叔,而我此時也將滿腦子的疑問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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