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蘇珂展示時空線_識跡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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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蘇珂展示時空線(1 / 1)

我強忍著那種猜忌與不適感打算召集所有人退到鹿鼎藏經所外麵大廳之時馬洛南突然發起高燒來,葉瑩瑩滿臉擔憂的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衣袖道:“鐵隱,你哥他發燒了,一直說胡話又聽不清他想說什麼,麻煩你過去看看。”就十來米的距離聚集著我們這些人,我本沒注意到其他人的臉色,隻是一路過去不斷有人咳嗽,喘著粗氣看樣子隊伍裡不少人身體都產生了變化,經曆這些天的磨難不可能人人都和我與老湯一樣身體無礙,我不由替其他人擔心起來。摸著小馬哥的額頭他有些發抖,同時嘴裡喃喃念叨著什麼話,我將耳朵貼到他嘴唇邊仔細聽也沒聽出個所以然,為了整個隊伍不至於陷入慌亂,我此時已將靈海打開靜靜觀察著所有人的狀態,老湯周身散發著溫和的氣息,其他人都有一股黑色物質纏繞身體間,那股黑色氣息還在不停穿梭忽進忽出的顯得十分怪異,更怪異的是葉瑩瑩居然周身有一層淡綠色的薄霧類物質正不斷將那些黑色氣息吸收或者排斥,觀察到這一幕靈海似乎已經進入一種空明狀態我突然感悟到靈海的變化,相比之前觀測四周情況時速度更快,所看到的內容更加實體化心中不禁暗喜,看來我也有所突破,隻是這靈海究竟能開發到什麼程度心中並沒底,這一變化究竟是不是境界提升的暗示也未可知。

我著急忙慌的想著對應之策,萬相空間中有一處藥庫裡麵儲存的藥類繁多,但這是我知識麵的盲區,我僅僅隻知道基本的推拿降溫辦法以及板藍根、葛根粉、蒲公英根莖這幾類治療感冒及降火的藥材,那些已經煉製過的成藥我並不會區分,對於萬相空間內的秘密我又不敢讓其他人知道隻能一屁股坐在地上乾著急,就在這時老湯走過來附耳輕聲道:“掌櫃的,此地狹小,拖延下去隻會產生交叉感染,就算應急藥物能撐一時也會釀成後患,當務之急是找一處寬闊地。”我當下大聲開口道:“大家堅持一下,我們先退到門戶之外,出去後通風條件會好一些,大家恢複的也會快一點。”就在我與老湯作為主力攙扶著其他人順那軌道往回走之時,我瞥眼瞅見蘇珂也攙扶住馬氏兩兄弟在往外走,而他們的幾個特大號廚具食物包裹也都掛在蘇珂背後,我搖搖頭,這個蘇珂越來越讓人難以琢磨,看著蘇珂身上比其他人還重的黑色霧氣為了加快行動速度我不得不主動關閉靈海探查。從密室退至黑暗藏經閣大廳內我才發現這裡似乎有一些竹簡燃燒過後的煙塵味道,皺皺眉看著那些架子上更加殘缺的典籍不免心中又是一番起伏,奈何人命比這些典籍重要得多,我隻得強忍那種煩躁感覺與湯師爺將病號一個個扶到門戶之外。

安頓好眾人我正打算讓老湯獨自原路返回,尋到一個可以感應到進萬相空間的地方,取中藥出來熬藥治療眾人這類似感冒的症狀,老湯也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悄聲道:“掌櫃的,來前準備每人份計量的血清、鎮靜劑、青黴素等藥物大部分已經丟失,現在小馬哥又出狀況,你看我們是不是有必要通過萬相空間找一處離海麵更近的地方出去?”。我正準備告訴老湯中藥材的事,紀帛常卻麵帶喜色的翻著他的行李道:“沒想到當初無心買下的藥物居然還能派上用場,快快快,大家快來分藥喝。”我打眼一瞧,隻見紀帛常翻出來一大包西藥,複方乙酰水楊酸片,複方磺胺甲惡唑片,速效傷風膠囊,我道:“這特麼不都是國產西藥嘛,出來這麼久裝備行李都更換好多次了,這些藥你打哪弄的?”,也是最近我的疑心病越來越重,脫口就是質疑的話。紀帛常倒沒在意我的語氣而是激動道:“掌櫃的,這些藥是我與烏屠外出采購時候在地攤上買的,當時烏屠說國外很多地方都沒有消炎藥和強效退燒藥賣於是讓我把那個小地攤包圓了。”我不禁對紀帛常的身份有些懷疑起來,想當初我與烏屠接觸的時間是在出海之後,在唐人街馬府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他居然能有機會與烏屠一起外出采購,我並沒有當場拆穿紀帛常這看似很荒唐的解釋,也好在我沒有當場質疑這番言論,後麵在一次麵臨生死抉擇的時候紀帛常的選擇才偏向我,不過這都是後話。我假裝麵露喜色道:“膠囊和磺胺都給沒發燒的人分發下去,喝之前先吃些東西,那磺胺使用前要先吃東西不然日後使用多了很容易得結石。”又接過紀帛常手中的一盒阿司匹林也就是複方乙酰水楊酸片溶化幾片到隨身帶著的行軍壺中,搖晃良久後扶著馬洛南的頭將水一點一點給他灌進去,這阿司匹林在國內可算是退燒神藥,服完之後隻需大量飲水就可以快速退燒,隻是目前小馬哥這種狀態我非常懷疑是中毒引起的發燒,當初與眾多僵屍戰鬥的時候他三番五次獨自闖入屍群,而且贏勾給的那種果子也來路不明,如今葉瑩瑩周身又出現那種綠色的霧氣,雖然還遲遲沒有任何不適的症狀但我總覺得內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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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戶之外休息的時候我刻意觀察葉瑩瑩與蘇珂及曾柔三人的反應,她們幾個女人都沒喝藥,曾柔經過那次事件後幾乎從來沒有生過病,而且周身氣息一直都與她的血液一樣有種神聖微光包裹著,我不隻是一次使用靈海時候觀察到這一點,考慮她現在與聖十字會有糾葛我並沒有多想,隻是蘇珂似乎是為了表示自己也有輕微的感冒症狀偶爾會假咳一聲,也許是我的疑心病在作祟也許是真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我內心始終非常忐忑。好在其他人經過休整症狀正在逐漸減輕,馬洛南在服用阿司匹林之後也沉沉睡去,這時葉瑩瑩也終於麵露疲憊之色枕著馬洛南的大腿進入夢鄉。我本百撕不得其姐心中的疑慮,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煩悶感覺時刻壓迫著我內心,老湯卻在這個時候拉著蘇珂往前方走去,我腦中回憶著蘇珂最近的種種異狀,還有紀帛常等人最近的言行舉止,目光卻看見蘇珂似乎將右手背在背後在不斷朝我勾動手指,於是我對曠叔示意照看一下其他人,自己則悄悄跟著湯師爺他們前去的方向尾隨過去。拐過幾道彎蘇珂突然拉住老湯停下腳步後轉身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其實自從遇見你之後下到這大西秘境中來,我也一直都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擇跟著你,為什麼會經曆這些事情,現在趁其他人都在休息我讓你們看一些真相,看過之後也許你會明白我此刻的想法,但這件事隻可意會不能交流,否則。”說著蘇珂指了指頭頂的黑暗,我與老湯相視一眼後忙點頭。蘇珂的這句‘自從遇見你之後下到這大西秘境中來。’我卻沒太在意,時隔很久之後我才發現其實當時是我反應太過遲鈍,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蘇珂將我與老湯的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後走到我二人跟前伸出她的雙手一左一右按住我二人的天靈蓋。此時此刻我才感覺到蘇珂先知能力的強大,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帶著些許震蕩直入我的腦海,這股力量將我對外界的感知力瞬間切斷,我仿佛於那一刻置身汪洋大海又如入泥濘,隻有眼前不斷翻騰的白色霧氣帶著我所能看見的黑暗不斷穿梭,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的時間眼前才逐漸出現一些稀疏的彩色線條,此刻蘇珂的聲音才在我耳邊響起:“集中注意力仔細觀察,這些都是黑暗藏經閣未腐壞殆儘之前的曆史資料,能夠翻譯成現代文字的非常有限,我乾脆就直接利用時間能量場記錄下來這一切。”說罷蘇珂將我與老湯二人同時引入她的時間能量場之內,至少我是這樣的理解的。我們所在的能量場內,世界、時間、事件都由線條組成,蘇珂引導著我二人邊飄蕩邊解釋道:“這裡的每一根線條都可以代表一段時間內記載的東西,整個時間潮流既可以鏈接成一根繩子又可以組成曆史洪流,更可以單獨演化經過一定的時間之後成就一段曆史,這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恐怖之處,那些可以間隔很遠距離施法的術最終也逃脫不了時間的掌控,在同一個線程集合內時間的速度是穩定的,也就是說所處線條內所有生命體所感受到的時間快慢隻是這個線程集合內時間進展的速度。所謂的超音速,光速都是虛無,高科技與術法都是同樣的道理,在時間場內都會有一個極限,我無法表達這個極限的具體數值是多少。”說罷蘇珂帶著我們走過一段又一段時間線,其中確實有很多我根本無法理解的事情正在發生或者說是曾經發生過,最終那些畫麵都被一場鋪天蓋地的颶風淹沒,時間又過了很久,我們在那颶風之中傻待著比之前有畫麵時更久的時間,蘇珂的能力能夠操控我與老湯看見這些確實很讓我意外。

外界也僅僅隻是幾分鐘的時間,蘇珂就將我與老湯放回來重新獲得身體的掌控權,然後道:“我想解釋給鐵掌櫃你聽的事情隻有兩件事,第一我擁有窺探時間和收集時間線的能力,卻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第二我南海咒師一脈除我一人是完全掌控這種能力以外其他人並不知曉其中的奧秘,我之所以在你們焦頭爛額的時候沒有任何動作是因為我一直在這些線條中搜尋探索有關於暗夜降臨的東西,正如你們所看到的一切,我沒有絲毫收獲,相信你們也和我一樣。”我聳聳肩道:“麻子不是麻子,這不坑人嘛。看完和沒看一樣,除了颶風就是摻雜在風中的那些奇怪聲音,難道暗夜來臨是指這場颶風?而且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並不會違背某些法則。”我說罷也與蘇珂方才一樣指指頭頂的黑暗。蘇珂道:“能量場內我與二位的交流都是不能說的秘密,即使說出去其他人也隻會當你們在胡說,很多人都是因為知曉關於時間彩線的一部分奧秘卻又解釋不通而被醫生定義為精神異常,實際上那些人並沒有病,我之所以展示這一切隻是想告訴你們另一個真相,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謊言,當一個人意念力足夠強大之時,也就控製住整個時間線,他的話即是神語聖言,這就是我南海咒師一脈至高之術大聖言術的厲害之處,但唯一不足的就是我目前能掌控的大聖言術隻能夠在熟悉的空間內施展,一旦離開那熟悉的地方或者說到一個新的世界新的時間線中就不會有任何作用。”我道:“想必你是有求於我吧?你心裡想的事情老湯應該早就知道,你不想讓老湯牽扯其中才不勝其煩的給我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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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珂嚴肅的臉色終於浮起一絲笑意道:“實不相瞞,我到現在還未破自己的源陰,而我急需一個源陽強大的人與我同修,這樣才能將聖言術提高至下一境界,從而控製或者改變我們所處時間線內的一些事情。”我不禁背後一陣冷汗,在老湯麵前這女人竟然毫不遮攔的說出這種道反天罡的言論,湯師爺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連連咳嗽道:“不是,小蘇啊,這男女之事我知道,但你這修陰陽的法子不是非要找我不可,再說了你與老湯有夫妻宿命糾纏,現在卻突然求我幫你辦這件事是否有些欠妥?”我趕緊拉了拉老湯的衣角示意老湯幫忙岔開話題,而老湯卻一臉壞笑著並不開口,就在我幾乎以為剛才進入時間線後老湯已經被蘇珂控製住神魂才表現的如此異常之時,老湯卻開口道:“咳咳,掌櫃的,不瞞您說,我和蘇珂還沒進展到那一步,以前在魔都都隻是同床並未同房。”我心中大駭忙道:“兄弟妻不可欺,此事打住,以後千萬不要再提出來,否則彆怪我翻臉。”轉念一想這件事實在是蹊蹺便又開口問道:“既然你說大術在某一時間線之內都不值一提為何又想將聖言術進一步升華,這裡有一個悖論,你是如何知道大聖言術在與源陽強大的人同修之後會打破這一規律?”蘇珂沒想到我拒絕她之後會立刻做出如此快速的反應,小臉漲紅道:“這,這,我沒辦法回答你,是我唐突了,對不起,掌櫃的。”尷尬片刻後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接著道:“以你先知的能力,完全可以預知我們整個隊伍進入這地下遺跡後發生的一切,但你為何沒想到此時此刻會發生的事情?”也就是當我問出這一句話的同時我再度打開靈海認真觀察起蘇珂周身那起伏不定的黑色氣息起來,那一絲絲的黑色氣息並非其他人感冒症狀的那種黑色絲線物,反而非常有規律的盤繞在她的周身,期初看起來雜亂無章,但隻需稍微換個角度從上往下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那些黑色氣息離她身體還有一定的距離,似乎是一層保護膜。

老湯暗自捏住我扯他衣角的手,順手捏上來將我小拇指掐的生痛,於此同時老湯道:“先知也是要經過一定測算才能預測將來發生的事情,與我的天啟術也有異曲同工之處。掌櫃的,這事也是我一時糊塗沒顧及你的感受,蘇珂她也是想弄清黑暗藏經閣裡的內容才有這種妄想,以後不提了以後不提了。”我忙道:“那行,今天的事以後彆再提,對了,那時間線裡的所見所聞要是能夠翻譯出一些有關暗夜降臨時的資料請務必及時通知我。”其實早在老湯掐我小拇指時我就知道這一切都在老湯的算計之內,隻不過他們兩口子的事情究竟是誰算計誰我還吃不準,老湯每每有計劃時總是這樣給我打啞謎,之前好幾次我不明所以都差點兒沒順著他的意思去做,結果總是有偏差,好在過往都是些小事無傷大雅,正是經曆過那些小事之後我才與老湯有此番掐小拇指的默契,其實那些小事也都是老湯有意為之,有這一次提醒後我心裡才非常清楚的認識到,湯師爺目前一定正在下一盤大棋,而我一定是關鍵性的棋子。

真是尷尬他奶叫尷尬,尷尬到家了。蘇珂憋紅著像蘋果一樣的小臉快步向隊伍休息地走去,就連招呼都沒跟我們打,我揮手甩開還掐著我小拇指的老湯道:“師爺,後麵那些人也該追上來了吧?你說鹿島還有沒有機會重返海平麵?已經下來這麼多天了,那個潛艇要是離開,隊伍裡這些普通人肯定抗不住海底水壓,想從萬相空間找到離海底近的地方放他們出去倒是不難,難的是海底遊到海麵的這段距離,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但小馬哥現在的狀態咱們還適合往前走嗎?”老湯又是邪魅的一笑道:“無妨,掌櫃的回去看看便知,車到山前必有路隻不過這路是我們的路,那些穿紙尿褲的雜碎翻不起多大的浪來。”聽到此處我得知小馬哥目前應該早已脫離危險,老湯除了私下與我在一起時會露出他猥瑣與吊兒郎當的一麵,在外人麵前總是展現一副老成姿態。湯師爺見我不再多言繼續道:“依我看暗夜來臨之時必定伴隨著颶風,隻有颶風才能掩蓋一切藏在暗夜中的真相,我們尋找這麼久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沒有捷徑。”我心中醞釀已久的迷惑情緒在這一刻豁然開朗,老湯很少會在我麵前展現出他那卓絕的智慧,此時此刻我不禁感歎道:“湯少不愧為當世英傑,我一直想不透的事結淤良久沒想到從你口中得知的答案竟如此簡單,依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老湯道:“還記得潘爺的墊腳石讖言吧,小馬哥馬上就有用武之地了。”

馬洛南醒來後精神狀態十分亢奮嘴裡一直念叨著:“俺爹就在前麵,還有俺青姨俺奶奶俺媽。”葉瑩瑩幾個大嘴巴子甩在馬洛南臉上後他才安靜下來,又吃過東西喝過水後才道:“奶奶個腿兒,一定是有人在俺們附近弄了致幻劑,俺奶俺媽怎麼會出現在蛇巢裡,關鍵那感覺還挺真實,差點兒就著了道兒!”我擺擺手示意所有人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然後對馬洛南道:“大伯在前麵這話你沒說錯,隻不過我們背後跟著的人不好對付,你趕緊調整狀態我們要加快前進速度。”隊伍再次出發時我與老湯二人故意走在隊伍最後麵,順著神道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前進不久後我們從神道消失的地方開始困惑,因為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洞窟,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鑿出來的通道筆直修長,半個小時後我們沒經過任何彎道就直接從洞窟內鑽出來到一個足以震撼視界的巨大空間之上。站在洞窟邊緣,腳邊就是一道十來平米的了望台,俯身往下看去一棵接一棵的巨大蘑菇狀石柱層層疊疊延伸入遠方泛著紅光的地方,這巨大的空間內不知道是什麼原理所有物體表麵都散發著一層紅暈,這些紅暈的亮度很高卻不刺眼也不像岩漿那種高溫灼燒後才有的獨特炎息,除了有溫潤的風還有幾隻不知道名字的鳥在我們頭頂盤旋。馬洛南盯著頭頂那些鳥眉頭皺成川字道:“有人走到我們前麵去了,這地方不可能有鳥類自然生存。”我們本沒有一人說話,馬洛南開口時的聲音也不算大,但這些鳥仿佛已經聽到小馬哥的聲音轟然散開後又聚集然後落在離我們最近的一塊蘑菇石柱上,那石柱上光禿禿的彆無它物,待那些鳥兒落定後卻有人聲傳來:“空尼脊瓦,球果果裸三係,隻因你亞達,瓦達西達七多藝吸窩擬哈大啦科科多利k唷尼挖妮瑪似噶!”“臥槽,紙尿褲雜碎!”我與老湯同時開口道,蘇珂此時鑽出人群大聲對著那邊的鳥群回應幾句鳥語後那些鳥開始與蘇珂交流起來,我不禁皺眉道:“小蘇,他們在說什麼?”蘇珂搖搖頭道:“好像是鸚鵡學舌,那說話的人應該不在那個方向,那些鳥一直在重複一句話,大概意思是,你們好,來自華夏的勇士們,有興趣與我們合作嗎?”馬洛南道:“那些是琴鳥,又稱烏爾山複讀機,它們無法成為幻寵,我想一定是那些尾隨過來的人放出來引誘我們的,這種鳥很難被馴服,更不會被用來監視我們的行蹤,這點我可以保證,大家不必擔心暴露位置,隻不過以後要是再遇見這種鳥千萬彆再回應,搞不好敵人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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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這群雜碎儘弄些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兒出來嘚瑟,看我的。”紀帛常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老湯之前用過的狙擊槍組裝好架在馬保國肩上道,話音未落隻聽‘嘭’一聲悶響,那群鳥四散開去,其中一隻羽毛最長最鮮豔顯眼的倒墜著身子往石柱下方落去,剛重複到一半的‘哈大科科多利k唷尼’的聲音嘎然而止,我大步往前仔細看著那鳥下落的方向確定四周石柱都沒有可以藏入的地方後才安下心來。紀帛常卻十分得意道:“爽,真忒麼爽啊,想當年我爺紀爾粗也是打過倭寇的英雄,如今我也算是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了,哈哈哈哈哈。”我輕拍紀帛常的肩膀道:“彆大意,說不定紙尿褲雜碎就等著聽咱的槍聲來找我們,雖然不怕但我不想招來沒必要的麻煩。”紀帛常這才收了槍笑嘻嘻的替馬保國拍了拍剛架過槍的肩膀頭子,經過這一折騰馬洛南已經在平台一處角落尋到九爺刻下的暗記,小聲道:“搭繩梯,俺們要下到石柱下麵去,底下可能沒有任何光線。”就在眾人順繩梯而下之時石柱間傳來一陣接一陣沉悶的響聲,猶如巨人行走之時腳踏地麵產生的回音,隻不過那聲音持續十幾秒後會間隔半分鐘才會再次傳來,我與老湯在隊伍最後麵,也是最後才聽見這些聲音,出乎意料的是眾人落地後都表示那聲音雖然很難聽,但他們並沒有產生任何不適與害怕,我預想中有巨人出現的畫麵和地麵因為那種聲音的傳播帶來的振動也沒有發生。幾束手電光在密集的石柱林中掃來掃去觀察良久後我們才收了繩索原地休息。這次下降高度又接近三公裡,馬氏兄弟嚷嚷著架鍋做飯,我與老湯交換眼神後決定讓老湯駐守營地,由我與馬哥往前方去探探路。

這裡每根巨型石柱剛好與前方的石柱重疊擋住我們的視線,雖然相隔距離很遠但非常影響一個人的判斷能力,這種石柱我從未見過就像是某種蘑菇的巨型化石,馬洛南解釋道:“現在俺們已經進入地下世界十五公裡範圍接壤的地方,這些石柱就是一種白堊紀中期從恐龍糞便中誕生的蘑菇,隻不過這種蘑菇剛成年時隻有幾米高是食草類恐龍的口糧,後來伴隨著恐龍滅絕這些蘑菇群沉入地下後因為缺少陽光雨露逐漸變成化石,期初俺也認為這幾乎不可能形成,因為這種蘑菇群成型後除非缺氧或者高溫才會石化,但偏偏一些俺去過的地下空間內就有這些東西的存在,而且並不缺氧也沒有特彆的高溫氣候,甚至有些地方連地熱都沒有,以前俺一直以為地熱大多是來自地底的岩漿直到進入很多次這種區域後我才明白,大部分的地熱產生是來自於地表,太陽照射以及人類活動產生的熱量會從一些特殊的通道進入地下,最深可將地熱帶到三十公裡的地方‘地通書’中提及過這種特殊通道,據說它們連接著黃泉府邸最終目的地將會是真正的幽冥地府。”我有些驚訝於小馬哥的知識淵博,略加思索後忙道:“在你們眼中地府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那些大墓以及遺跡內除了僵屍外你可曾見過真正的鬼魂?你相信自然科學還是鬼神學多一些?”馬洛南沒有片刻遲疑道:“其實在俺們眼中隻有利益最重要,鬼魂俺見過但俺說出來沒人會信,俺覺得科學與玄學並不互相違背,反而那些鬼怪比人類更好相處,你隻需摸清他們的需求與目的便可安然進行自己的事情,與人交往則充滿著各種利益的交換還有算計。”我與小馬哥邊往前摸索邊在石柱上劃著一些記號,談論間小馬哥突然回頭對我說道:“俺爹恐怕早俺們很多天就進去了,之所以到這裡俺才說是因為俺覺得韋小寶的說法是在誤導俺們。”“何以見得?”我有些不解道。“以俺爹的作風,他會一心將這些尾巴除掉,但這次他沒有除掉尾巴反而一直想辦法讓俺們吊著他們緩慢前行,中間隔著俺們這波人那些尾巴總歸是落後一步,如今他們似乎已經到了俺們隊伍的前麵,依俺看,咱們不如來個前後夾擊將那些紙尿褲逼出來看看。”我點點頭道:“哥,出來夠久了,往回走,再這樣下去我們要是迷路會給隊伍造成更多麻煩。”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在繩梯上聽見的那種轟隆聲再度傳來,隻不過這次我們聽得真切,居然是一陣接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那些聲音透過這些石柱才變得十分沉悶,馬洛南麵色一緊將耳朵貼到地麵仔細聽起來,那陣幾槍掃射的聲音從響起就沒停,一直在持續,幾分鐘後小馬哥站起身拉著我就往回跑,邊跑邊比劃著什麼,看嘴型好像是在說不是機槍但聲音被轟隆聲掩蓋實在是聽不清楚。我們回到隊伍休息的地方時其他人都手持武器全神貫注的戒備著,除了馬保國一人在安心做飯其他人都神色緊張,馬洛南揮揮手示意大家不用緊張然後又拿出銀光噴劑在地上寫了一個字:鳥。看著這個字眾人才挨個收起手中的家夥,有些不解的看著馬洛南,奈何銀光噴霧有限而且使用一次劑量很大,看樣子隻能等這機槍聲停下後再聽小馬哥解釋。我們頂著這令人心煩意亂的機槍聲開始胡吃海塞著馬保國煮的白甲魚煲麵糊糊湯還有一些真空速食,飯飽後那急促的機槍掃射聲才慢慢稀疏下來。馬洛南端著碗罵道:“真是捅到鴉雀窩了,俺們四周起碼有十幾個鯨頭鸛的族群,這些鳥叫起來就像機關槍,俺們正好被圍在中間,吃完趕緊走,這種石柱群裡遇見什麼都有可能,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那些鳥還是怕人的,遇見後直接弄死或者驅趕走,不然俺們遲早要被這些鳥吵的患上失心瘋。”紀帛常道:“紙尿褲帶這麼多破鳥下來到底是想乾什麼?”馬洛南卻哈哈一笑道:“未必,這些鳥肯定不是那些雜碎帶來的,隻有繼續往前俺們才能知曉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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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些石柱能擋住靈海的窺探,出發後我一直想找到小馬哥所說的鳥群方向儘量遠離,奈何那些石柱散發的穩固氣息太過凝實,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的靈海境界已經提升到另一個層麵,若當時靈海還沒提升我就連石柱散發的那種無法描述的氣息都無法穿透無法感知石柱後的其他石柱,總得來說就是感知範圍有質的提升但目前的地理情況並不適合使用靈海探測。隊伍在石柱間兜兜轉轉完全靠馬洛南的經驗在前麵帶路,後來我也問過小馬哥,穿越那片石柱群的時候是怎麼快速找到準確路徑的,他隻是咧嘴傻笑著說:“父子情深,俺爹在哪俺自然知道。”幾個小時後我感覺整個隊伍的精神狀態從緊繃中逐漸懶散起來,馬氏兄弟居然主動離開隊列貼著石柱邊走邊用行軍鍋敲打著石柱,最後二人在我與老湯前麵才又回歸到隊列中。從石柱群出去的一刹那間前麵的人出現一些騷動,我隻看見天空飄蕩著些許猶如被戰火洗禮後的塵埃,多如柳絮般的灰色羽毛裹挾著無數揚塵在集束手電光的照射下飄蕩在三四米高的空中,待我最後一個走出石柱群形成的通道時才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濕漉漉的泥地上有很多雜亂的腳印,從那些鞋底的標識不難看出這裡出現過兩波人,一波是九爺他們製式皮鞋留下的痕跡,另一波人的腳印有大有小幾乎全都是一片模糊,馬洛南指著那些腳印道:“看來紙尿褲在我們之前到過這裡,他們沒有穿鞋或者說鞋底都用厚布包裹過。”看著天空中那些羽毛很難想象究竟是何種力量才能讓這些塵埃與羽毛不落下來,此番奇景若不是在亞特南蒂斯遺跡中一定會成為很多探險愛好者爭相奔赴研究的聖地。

蘇珂指著一個方向對馬洛南說道:“那個方向不足千米定有活物,不見得是人。”隨後我們重新組織了一下隊列的順序繼續開拔,也僅僅隻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踩著泥濘中較為乾燥的路麵來到一處崖壁之間,說是崖壁還不夠恰當,應該稱之為險關更為合適。兩麵如刀切斧鑿一樣的深綠色礦山沒入頭頂的黑暗之中,期初我們所站的位置大約有三十來米寬,手電光勉強能夠看清兩邊的崖壁,那些深綠色的礦山中還夾雜著手臂粗細的金色絲線宛如一條條黃金巨蟒被擠壓過後堆積在這片山石之中,越往前泥濘地段就越少,偶爾還會有一些腐爛到完全看不清的植物一坨一坨堆在地麵,但凡沒有那些植物的地麵就是一大片非常平整的綠色礦石切麵,站在上麵稍不留神就會滑到,越往前兩座礦山的夾角就越小,大約行至礦山間距隻有十七八米的時候天空中那些漂浮的羽毛陡然間消失,就像在那個位置有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著這些羽毛。麵對越來越多的光滑地麵,隊伍行走的有些困難,就在這時猶如幾十門巨炮同時開火的聲音打前方傳來,震的連我都牙根癢癢情不自禁捂住雙耳,那悶雷一般的聲響還時不時夾雜著幾聲尖嘯聲,馬洛南舉手示意隊伍停下來,隨後獨自一人往前方跑去,我見他似胸有成竹就沒讓湯師爺跟過去,與其他人席地而坐找醫用棉等物品塞耳朵,由於那種大炮開炮一樣的震蕩聲一直都沒停止,幾乎所有人都用柔軟之物塞滿口腔,一個小時過後前方黑暗逐漸明亮起來,期初是星星點點的光斑隨後是整片整片的區域亮起,馬洛南一手提著一隻沒有頭顱的大鳥屍體伴隨著光亮大步疾馳回來,身後的光輝照耀下猶如凱旋歸來的英雄般出現在眾人麵前。

將手中大鳥屍體丟給馬氏兄弟後道:“剖開看看它們的肉有沒有問題,沒問題的話就給大家改善一下夥食。”隨後喘息著去看葉瑩瑩的肚子,我摘掉一隻耳朵裡緊塞的棉花走到他身前道:“大哥,什麼情況?槍炮聲音怎麼停了?”馬洛南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仔細聽著葉瑩瑩肚子裡的胎音,片刻後他長舒一口氣站起來道:“俺也不清楚前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整個關口少說點兒有幾萬隻鳥,最多的就是鯨頭鸛與鐘傘鳥,那些機槍大炮的聲音就是它們發出來的。”頓了頓馬洛南又道:“起初俺以為這些鳥都是被秘法圈養用來守墓的,但當俺接近它們的時候並沒引起任何騷動,它們的行動都是由俺殺掉的那幾隻大鳥指揮的,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俺殺掉那幾隻領頭鳥後它們才四散離開關口那片懸崖。”蘇珂此時走過來拍拍我道:“還是快走吧,這些鳥走後關口也就失守了,我們麵臨的危險正在來的路上!”我聽的雲裡霧裡於是把目光移向湯師爺,老湯沒有答話隻是擺擺手示意我按蘇珂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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