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世傑依舊有些虛弱坐在地上啃著乾糧,白起則盯著巨大領主陰影出神,八咫鏡將絞肉場與諸神煉獄帶走時產生的震撼畫麵令白起久久無法平複內心的波瀾,自己活過幾千年自喻修為已達常人無法彼及的境界,沒曾想在那個自己仍就無法窺探的高度之上還有更強的存在,就湯世傑關於囚蠡的消息而言恐怕真正暗夜來臨之時麵對天災反而是小事,隱藏在天災背後的無數強大存在都夠自己喝一壺的,若是與之交手恐怕陰間絕大部分鬼怪都會在頃刻間被捏成粉碎,而那些普通活人便更不用說,白起本就不是個心係天下平民的善人,此刻卻對芸芸眾生生出憐憫之意。不經意間卻見一黃衣黑麵鬼怪正急速朝自己奔來,心中不悅便將誅仙刃橫在胸前打算迎敵,當對方進入視線可以徹底看清容貌範圍時才發現來者居然是鐵隱,急忙揮手示意。不過隨著鐵隱越來越近白起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來調侃道:“你還真是命硬啊,那麼深摔下去居然屁事沒有,不過這裸奔的習慣是否該改上一改了?星海棠若是見你這般模樣不知是該心疼還是厭惡呢?”“哦。命硬不如命根子硬,白兄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就你倆體麵,我燙腳的時候老湯多少還舍得撕下衣擺替我裹腳,你丫就不知道把披風借我遮遮醜?”鐵隱說完就伸手去扯白起披風束腰,湯世傑心中有事隻是靜靜坐著看二人打鬨,鐵隱將披風作圍裙係好後對湯世傑道:“老湯,六芒星陣真是你破的嗎?絞肉場和那陰煞男屍都去了何處,怎會一同消失不見?”湯世傑這才咳嗽兩聲拱手道:“此事說來話長,掌櫃的你是否還記得洛刹澗?”看著湯世傑這副老氣橫秋的做派鐵隱深知此事非同尋常,便同樣拱手還禮道:“怎會忘,有關於洛刹澗的消息還是我帶出來的,不過我怎覺得你同白起一樣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嗯?”湯世傑頓時尷尬道:“掌櫃的,我不是指你裸著身子在公共廁所等我送衣服那件事,當初你在洛刹澗裡得了好處強化過肉身,而今我在諸神煉獄中同樣也得了好處精煉了靈魂,但是這一切都與洛刹澗有關!”鐵隱這才麵色緩和,續爾凝重道:“莫不是洛刹澗在西方還有個分部?小日子當初攻打洛刹澗後可沒人逃往國外啊!”“非也,不過這一切其中卻有島國的影子,隻是這次九菊一派反倒是伸出援手做了巨大貢獻的。”湯世傑解釋道,隨即指著白起道:“白兄能夠與我二人共同穿越四年時間回到二零零八年並非偶然事件,其中因果繁多,不過皆與沐家有關,隻是其中有諸多關於你的事情我還沒梳理清楚脈絡,暫時還不能講,沐顯嘯也並未細說,隻是給出過模棱兩可的解釋;洛刹澗在未遭襲擊前應該就與你鐵家先輩有密切往來,而你的身體之所以在沒接受煉體強化前就能夠不懼烈焰,同時從小就喜日光也與沐家守護的秘密有關,而沐家家道中落更是與你的出生有極深的淵源,這一切背後並沒有陰謀,一切都還算順應天道,隻是事在人為,你出生前還有更多事情都與洛刹澗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對鐵隱來說湯世傑說的話雖然有些亂,但好在鐵隱並未被影響到思維,揮手打斷湯世傑道:“我說葛洲壩你說它很大,先彆往開扯,咱還是說說絞肉場和陰煞男屍的事情好嗎?”湯世傑沉吟片刻後呼出一口長氣緩緩道:“陰煞男屍即是沐顯嘯,沐顯嘯死後三魂七魄被西方修士中的神皇留下並未前往陰間,那時東西方的陰曹地府還沒有徹底分出界限,後來將沐顯嘯的三魂七魄放到陰煞男屍之中用於鎮守六芒星陣,而六芒星陣則在諸神煉獄之中,絞肉場內一些特殊環境十分適合那些噬魂蟲棲息生長,通過沐顯嘯能夠操控陰煞男屍通過噬魂蟲吸取一切能量物質,想要進入諸神煉獄尋寶的修道者被困在六芒星陣內會逐漸成為陰煞男屍的養份。而我們所見到的十二座聖騎士雕像,其中有六位聖騎已入魔道,這件事卻又與血魔有關。”鐵隱再次揮手叫停道:“血魔、神皇、狼人、吸血鬼、神聖騎士、修道士,這些西方神話傳說都是真的?”湯世傑點頭道:“對我們來說可能是西方神話傳說,但對於西方修煉者來說這一切就像我們對於三清祖師以及地府閻羅那般熟悉,這一切並不是傳說,隻是現代人不愛相信而已。”鐵隱頓時神情激動,提著腰間圍裙道:“我熱烈滴馬,繞了一大圈我總算是摸到門道了,講道理神皇應該是聖十字教會裡比較高層次的人物,而我們遇見過的聖十字軍團理應屬於神聖騎士所管理的部隊,經過多年的傳承過後逐漸融入社會形成了一種新的體係,隻不過教會可能與軍團的理念不合所以我們才在墨西哥遇見人造喪屍!甘霖娘,這個疑問我一直深埋在心底,喪屍這種東西可比僵屍厲害多了,也隻有西方人才會做這種反人類實驗,麻子不是麻子,這不坑人嘛。咱東方那些動則修煉千年才能成為血屍或屍煞的僵屍,而西方隻需要一些病毒樣本一些重組基因就可以將屍體強化成毫無人性的怪物喪屍,看來這神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呸!”湯世傑尷尬咳嗽兩聲道:“並非如此,據我推算喪屍這種產物就是為應對囚蠡大軍而研發的,隻是技術還未成熟之時有病毒泄漏所以在小範圍區域內造成了一些滅絕人性的後果,掌櫃的,隻有當我們站到一定高度之時才能洞察一切,多年來我們尋找的東西現在已經漸漸浮出水麵,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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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有屁趕緊放,你老湯說的話我何時沒聽過?”鐵隱還糾結於當初聖十字教會對曾柔下毒的事情中,但鐵隱心裡卻很清楚那毒也許並非完全是針對曾柔,隻因為曾柔是自己親手救下來的人,心中憤恨而已。湯世傑正色道:“掌櫃的,很多事情天啟術已經能夠精準知曉前因後果,而且通過沐顯嘯帶來的一些信息我對你的身世以及咱們追尋很久的東西已經有了大致理解,我能肯定的是所謂幕後黑手並非刻意針對我們在布局,更是不會對你起任何殺心,隻不過有些事情比較複雜而已,考慮到很多利益糾葛的情況下又不得不讓我們,甚至更多不同陣營的人或者鬼怪誤認為我們這個團隊是一直被其監視被其針對的,我言儘於此,隻希望掌櫃的你不要追問其中緣由,待時機成熟你自然能夠知曉一切。”鐵隱看著湯世傑真誠的目光擺手道:“我當多大個事呢,有關於此類事情我自己去調查便是,對了,那神皇與血魔之間不是一正一邪的存在嘛,沐顯嘯沒對你說點兒啥?還有,‘河圖顯,山龍嘯’這個世代反複使用的名字裡的河圖是否是指洛河圖?”,“血魔是西方世界曾經最邪惡的物種,它來自億萬公裡外的另一個星係,據沐顯嘯所言血魔是能力高於囚蠡領主的存在,它就像被留下觀察人類發展的一個探子,更像是為了扼製人類發展埋下的一顆釘子,總之億萬公裡外的那個星係一定有比血魔更厲害的東西存在。神皇在得知這一切真相之後斬殺了血魔,至此之後西方一片區域開始出現類似天花病毒以及狼人、吸血鬼等等魔化物種,它們所謂的魔化並非我們所說的鬼怪附身之類那般簡單,而是從基因層麵對某些人或者動物造成變異,這種變異甚至可以通過撕咬、吞噬創造出更多略低一個層次的邪惡生物,血魔徹底隕滅之後西方世界曾經下了一場長達三個月的血雨,諸如吸血鬼、狼人此類的生物也正是在這場血雨中誕生的,神皇擊殺血魔後實力大損,二十四位聖騎士死亡一半,剩下的十二位也在三個月血雨之後與病毒及新生邪惡派生物的戰鬥中魔化六位,最後不得不用諸神煉獄將其困入其中,而另外六位沒有被魔化的聖騎士也同時進入諸神煉獄鎮壓魔化後的聖騎士。”見鐵隱聽得入神,湯世傑點燃幾根皺巴巴的煙分發過後繼續道:“神皇也在是在後續救治平民及控製血雨中後期的混亂局麵中心力交瘁,也許是那時候墮境了也許是斬殺血魔之時留下的暗傷,總之在這隻巨型領主出現的時候神皇拚得進入沉睡也未能將其誅殺,要知道囚蠡領主的實力是百分百弱於血魔的,這個消息對東西方修道界甚至地府來說並不友好,我們已經失去一位存世的頂級高手,不久之後的第三次暗夜會帶給我們更大的挑戰。”說罷湯世傑又將視線看向冰湖中石化三分之二的囚蠡領主,重重歎息道:“血魔是自八相、彭俊、酆都大帝、等一批頂級高手消失後才出現的東西,在那個消息閉塞的時代我們已經出現東西文化差異,之後又開始無休止內鬥,戰爭、侵略、科技發展、甚至外星人光臨地球這些消息讓所有人都被蒙蔽住視線,整個太陽係在曆史演變中已經忘記了囚蠡曾經來過地球,來過陰間,甚至極有可能還毀滅過更多星球的文明。”說到這裡湯世傑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將手中最後一截香煙抽完後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此刻無風的冰湖上空三人吐出的煙霧盤旋經久不散,鐵隱走近湯世傑身邊輕拍其肩膀道:“事情實際上沒你想的那麼糟糕,當我們把人類生死存亡的事情看得過重才會感到亞曆山大,不論是從科學還是玄學的層麵來講,若是囚蠡能夠輕易穿越星河隨意侵略某個星球我們也不可能發展如此之快,雖然對於宇宙文明來說我們已知的神靈文明等級隻能勉強達到二級左右,但種種跡象表明那些神一直都在默默關注著地球,保護著我們耐以生存的環境,哪怕陰間也有無數大陣鎮守,更是有那不知是否真實存在的地藏王菩薩的傳說一直流傳至今,很多人都隻是認為佛主與地藏王之類的菩薩僅僅隻是一種願力化生,實際上我們都十分清楚他們一定是真實存在過的,沒見過不一定就是不存在,你說對吧?”
‘嗬嗬’,湯世傑莞爾一笑道:“掌櫃的你是懂開導人的,我所愁的並非是人類或者說太陽係內所有生物的生死,反而假如我們都被消滅掉還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們現在還活著,活著就必須要有意義,我湯世傑這一世跟隨你鐵隱一路走來已經值了,隻是.....。也罷,很多事情時機未到,我不能說予你聽。”鐵隱見湯世傑欲言又止心知他所求並非如此,隻是一時無法組織語言,於是露出一個很少見的微笑道:“問心之路與靈魂升華共同進行時會讓大腦產生很多神經錯亂,我稱其為誤導性認知障礙,在這個期間修行者會受到很多困擾,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正是這種亂象的開端,有一段時間我也和現在的你一樣,隻不過夢姑一直都在幫襯我,我才得以很快恢複過來,你現在不但要強大自己的內心更要擴充知識,擴充認知,將靈魂能力不斷鞏固,所以更要安靜下來,一路走來現在的你也算是遇見最艱難的時刻了,白起反而還沒什麼事,他的問心之路比我倆簡單,更是自己屏蔽掉擴充認知這件事情,對白起而已靈魂能力增強多少他也並沒有計劃,他反而才是我們三人之中最灑脫的那個人,老湯,靜下來,一定要讓自己靜下來,不管前路有多重要的事情,先搞定你自己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湯世傑突然眼中冒出一團精光拱手道:“掌櫃的,沒想到你現在的眼界竟如此高,剛才一番點撥之下我突然想通了幾件事,你且聽聽我說的有無道理。不管將來我們即將麵臨什麼,在每一次需要你做重大抉擇之前請不要將我考慮進去,因果這個東西會糾纏很久才能完全化解。我現在知道關於你的很多事情還不便講出來,還有,有關於天道的事情請不要刻意去躲避它,這家夥是個中立派,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儘一切辦法將自己提升至最強,站到最利於我們的位置即可,更不要刻意躲避天道,以我們的能力起碼在靈魂程度再次提升之前,在認知能力超過宇宙二級文明之前根本無法逃避百分之九十九的天道限製,因為至少在我們已知的任何位麵發生的一切都與因果有關,天道掌管著因果,我一開始所求並非我所願,原來竟是因為‘誤導性認知障礙’這個東西的存在。”鐵隱點點頭道:“天道之下皆是螻蟻,芸芸眾生避無可避,但,是人總會有僥幸心理,總會有人想從那百分之一的幾率裡突破某些限製而不選擇去提升自己,將各方麵能力提升至超越二級文明的存在,知我者老湯也,你的這個請求很容易理解,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今後有些話可以點到即止,至於後麵的安排我自有分寸。”其實鐵隱也有自己頭痛的事情,他並不擔心因果帶來的弊端反而是進入陰間後自己越來越聖母心爆棚,這種感覺讓自己極度憎恨自己,就像一句很多人都知道的真理一樣:終於將自己活成了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卻無法責備身邊的任何人和任何事物。這種越來越無法自我掌控的情感讓鐵隱比生吞幾隻綠頭蒼蠅還惡心,不過鐵隱很快就又將思緒拉回來對著湯世傑道:“拐彎抹角說這麼多,你其實還想阻止我替破魔繼續詢問有關六芒星陣的事情對吧,其實你就算明說也無妨,破魔它有它的路要走,它不僅僅是器靈,否則就憑它現在的實力拋下我們獨自在諸神煉獄中探尋它追尋多年的秘密也很容易,它有它的路要走,它甚至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該乾什麼。”鐵隱雖然無法徹底想通破魔究竟有什麼樣的使命,但他有一種直覺,曾經的破魔一定受過某種約束,現在與自己重逢後的態度是破魔最真實的表現,瞧不起甚至是蔑視自己幾人現在的言行舉止,但又不得不繼續留在自己靈海中隨時等待差遣,鐵隱每每想到這裡就會覺得破魔非常可憐,同時又會覺得自己這種聖母心實在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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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進出諸神煉獄三人也算是有驚無險,一下知曉諸多線索與答案同時又了斷數個因果,除白起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外,湯世傑與鐵隱心中都有不同的心事,將囚蠡領主之事暫時放在腦後,回工地的路途中各自無話也並未召喚棠璽出來,不知不覺間又進入暴雪未停的茫茫夜幕之中,三人徒步前行緊趕慢趕之時竟同時聽見一個呼救聲,那縹緲如鬼魅迷惑般的求救聲悠悠然消失在漫天暴雪之中,被吞噬掉的哭聲卻又隨著另一股寒風襲來隨著幾人前進的腳步越來越清晰,最前麵的白起突然禦空似出膛炮彈般拔刀砸向幾百米開外的一處矮丘背後,矮丘後入眼便是一片剛落下不久的白茫厚雪,一個小腦袋隱約其間,虛弱求救之聲正是由此而來。白起本以為是某個陰魂厲鬼在此迷惑路過活人另有企圖,當誅仙刀即將斬下之際卻主動與白起產生一絲靈魂波動,似乎似要提醒白起眼前之人並非厲鬼,白起心中一凜手腕稍稍翻動間刀鋒輕點雪地,身形再度拔高誅仙刀帶起幾抹雪花及一指寬的黑發。地上那本就虛弱的呼救聲在這一刻突然停止,隨即便是一陣嚎啕大哭聲傳遍曠野卻又被寒風吞噬,白起依舊耍酷般緩緩駕馭道氣降落至那顆人頭麵前,完全沒在意將那人頭發刮掉後的尷尬場景,挽過一個刀花過後優雅的將誅仙入鞘,整個人卻在道氣收攏丹田的那一刻如墜冰窟般直直沒入積雪當中,湯世傑驚呼一聲直接岔氣在地麵摔了個狗啃雪,鐵隱倒是不慌不忙的扶起湯世傑後才道:“你沒事吧,吃一塹長一智,白起這騷包不吃些虧真是不知道收斂,嘿嘿。”說罷用眼神示意湯世傑朝白起那邊看,隻見白起很快便從蓬鬆積雪裡騰空而起,隻不過一身白衣早已沾滿汙泥很是狼狽。
幾人設法將那顆險些被白起劈碎的人頭自沼澤中拽出來後,鐵隱一直繃著的臉在這一刻實在是繃不住了,忍不住一陣狂笑,完全是忍不住那種狂笑,湯世傑與白起也同時狂笑起來。被救出來的人雖全身沾滿沼澤汙泥,卻在被救出來的第一時間用白雪擦了擦自己的臉,大腦門,蠶豆眼,櫻桃小嘴裡四顆外翻的黑黃齙牙早因寒冷將薄如蟬翼的粉白色唇咬破,絲絲黑色血液凝固在嘴角映著大團露在朝天鼻外的鼻毛完全分不清哪些是毛哪些是血絲,總得來說這是一張醜得極富個性的臉,頭頂那被早已乾涸的沼澤泥汙弄成一縷一縷的亂發從正中間刮下半掌寬的一道痕跡,五穀豐登的身材以一種脫力後極度妖嬈的姿勢躺在地麵,若是放在唐朝且不看脖子以上的部分確實有一種萬古風情的姿態。就是這樣一個比厲鬼看起來還要恐怖幾分的男人,在鐵隱幾人麵前卻顯得非常滑稽,三人一個接一個笑得岔了氣,湯世傑的臉色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泛白。鐵隱眼見這樣下去要出問題忙一腳將那男人又踹飛出去,然後大張著還未收起狂笑的嘴指著湯世傑道:“白兄,快,哈,快幫老湯一下,哈哈。”白起是最難收斂的人,卻在看見湯世傑臉色有異之時強忍著笑意提起一口真氣,右手快速在左手神門穴與內關穴上猛的捏上兩下,隨即扶起湯世傑使勁兒掐著其人中穴,約半分鐘後二人才自剛才那種失控般的狂笑中回過神來,白起剛要如法炮製去阻止鐵隱大笑,卻見鐵隱雙掌拍在自己左右太陽穴之上兩眼一番白昏死過去。湯世傑與白起對望一眼後忙替鐵隱渡氣,卻突然聽見鐵隱的聲音在耳旁小聲道:“彆動我肉身,去把那人捆起來。”三人長久以來的默契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儘致,白起與湯世傑互相封住幾處脈門後緩緩走向倒栽蔥般插在不遠處積雪中的胖男人,綁好男人後湯世傑才問道:“你是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茫茫陰荒之中?”相貌醜陋的胖男人深知自己給三人帶來的失控能夠造成什麼樣的後果,瞥見鐵隱昏死在地後便一直低著頭,聽見湯世傑的問候忙不迭磕著頭道:“幾位上差饒命,俺是奉命出來,呃,出來,您可是湯師爺?”湯世傑點點頭卻發現那人依舊低著頭不敢抬起來,這才開口道:“你是出來乾啥的?又是奉誰的命出來?抬頭吧,放心,我們不會再笑了。”心中卻道,若不是封住穴道肯定忍不住要笑,天下怎會有長成這樣的人,好巧不巧的是還被白起一刀劈成了陰陽頭!胖男人道:“小的是鐵七爺新收的小弟,工地出事了,大批陰兵把整個工地控製起來,小的是出來送信給三位的。”,“小七?麻子不是麻子,那其他人呢,怎麼會派你出來送信?”鐵隱的聲音在醜男人背後響起,嚇得那男人頓時一陣尿意襲來,一陣激靈過後回過頭卻沒看見人影,不禁一屁股坐到地上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啪,啪啪!’又是幾聲脆響後,醜胖子又開始哈哈大笑著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邊道:“七爺賜我仙丹助我重鑄肉身,不知,哈哈哈哈哈,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讓我總,哈哈哈,總會控製不住情緒,也正是如此才得以出來送信,幾位爺,救命,救救我,我很難受,哈哈哈哈!”影分身對男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後男人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意識到這一切似乎都是真實的男人才喘著粗氣道:“好了好了,彆打了,差不多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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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本來並非很胖,醜卻是真的醜,若是頭發沒被切掉看起來倒也沒那麼滑稽,此人倒與白起同姓,名子瀟,卻人非其名,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湯世傑還是有些忍不住要笑的感覺,白起卻有些不淡定道:“真給咱老白家丟臉,死就死了吧還重鑄肉身乾嘛,做個陰魂厲鬼不好嘛,搞得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唉!”胖男人聽到這裡似乎有些憤怒眼神卻清明了幾分道:“我壓根就沒死,也不知道是怎麼跑到陰間來的,隻是很多時候會神經錯亂說胡話而已,也正是發病的時候聽信鐵七爺的話服用了仙丹可以讓我長的好看些才落得如此田地。”影分身在方圓百裡轉完一圈才回來,在鐵隱身下落定後鐵隱肉身才緩緩睜開眼道:“看來你沒有說謊,我且問你,鐵七爺讓你送什麼信出來?”胖男人忙不迭從懷中掏出一塊藍色晶石遞給鐵隱,隻見晶石上類似用指甲扣出來的幾個字:火箭軍入駐,又有陰兵來者不善,速回解圍。鐵隱再問胖男人具體情況,胖男人卻說自己從進工地到出來也就隻看見些陰兵,其它事情並不清楚。與胖男人交流有些困難,可能是服用鐵小七所給的仙丹有後遺症,更或許男人原本就有精神類疾病,鐵隱幾人斷斷續續才得知白子瀟清醒的時候好幾次準備從工地出來那些陰兵也並未準許,猜測可能是鐵小七趁其發病渾渾噩噩期間才將它從工地內送了出來,由於太醜所以一路上也並沒有遇見什麼鬼怪索命,最終誤入雪地沼澤被困,最終才被鐵隱三人救起。很多時候命運就是如此,偌大陰荒,讓一個瘋瘋癲癲的人出來送信本就絕無冀望,卻還偏偏被狂奔中的三人給遇見了,鐵隱遞給白子瀟一些食物後讓其自行離開才道:“依我看此事定有蹊蹺,那胖男人全身並無一點兒修煉痕跡,發病後卻能如此巧妙誤入我們途徑的沼澤,想來工地上還有高人指點迷津,鐵小七卻是有那未卜先知本事的。”湯世傑此時才滿臉壞笑道:“掌櫃的,恕我直言,您收的粉衣厲鬼鐵小七是且沙吧,嘿嘿,目前除了我之外也隻有他能擔此重任,恐怕你家星妹妹這回是真的麻煩纏身嘍。”湯世傑之所以能夠猜到粉衣厲鬼鐵小七正是且沙日鬼卻不敢確定主要是當初且沙日鬼確實隕落了,但這種活了千萬年的老怪物縱然是隕落也並不是普通變異獸能夠徹底抹殺掉的,之後的一切鐵隱雖然沒明說,但沾了天啟術的光,湯世傑卻能夠算出個七七八八,既然湯世傑說星海棠目前麻煩纏身,那就一定是麻煩纏身,至於湯世傑並不直呼且沙日鬼全名也正是順著鐵隱的意,鐵隱在不斷積累暗子,目前已頗具成效,這一點兒湯世傑卻是十分佩服的。鐵隱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神情悵然道:“能夠隨意打亂我們氣息且不露痕跡,並非鐵小七本意,它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們警覺,駐守陰兵中有高手存在,或許對方擁有類似可以破防的術法是我們並不熟悉的。其次白子瀟是小七刻意弄瘋掉的,也隻有他能夠讓白子瀟在遇見我們後才想起自己是出來送信的,不過這藍色晶石氣息卻有些不凡,極有可能是吾吉拉鬼新發現的東西,指不定不僅僅可以用來讓普通人精神不正常,或許還有彆的妙用,總之他能夠帶給我們的主要信息已經傳達到位,白子瀟倒成了一顆棄子,嗯,不對,白子瀟此去應該還有他的任務,依小七以往行事作風一定會讓白子瀟以一種其他方式出現,在傳遞完信件之後讓我起殺心,絕不會讓白子瀟以這種方式出現最後讓我放他一馬。老湯啊,你說說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真是我的聖母心又開始泛濫了嗎?”湯世傑掐指略思片刻後喃喃自語道:“謀勢者不謀子,觀局者不觀棋,七爺果真擔得起這個爺。困局藏機,危中蘊勢,靜水照物無形誤,心濁則萬事昏,嘿嘿,七爺的謀劃卜算之術恐怕與我的天啟術早已不分軒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鐵隱有些疑惑便詢問湯世傑何出此言,湯世傑道:“且沙,呃,不,鐵小七算準白子瀟走後你我二人定會揣測他的用意,所以我定會使用天啟術,好巧不巧的是我這次卻能夠通過天啟術看見劉伯溫曾經說過的這三句話,簡直堪稱神乎其技。”“啥,你把他說的也太神了吧,我熱烈滴馬,我不信!沒有任何提示或者暗示的情況下能直接讓你看見字?彆告訴我這又和你與蘇珂還有那些南海咒師之間的聯絡方式一樣,鬼才信你!”鐵隱明顯不相信老湯這種說辭道。湯世傑撓撓頭道:“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或許鐵小七很久之前給過我什麼心理暗示也說不準,畢竟天啟術精進後也能看見從來未見過的諸神煉獄不是嘛,雖然很模糊。”鐵隱此時才覺得少時不努力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劉伯溫這三句話貌似自己是第一次聽,第一句套在白子瀟身上倒也不難理解,他是想告訴鐵隱白子瀟是自己為了大局故意弄得瘋瘋癲癲的,也隻有白子瀟這種醜陋至極的外在形象才足以在發瘋後能夠逃脫一些殺心大者的毒手將消息帶出來,同時從另一個方麵也表明自己真實立場,白子瀟確實是從一開始就是當一顆廢子在用,隻不過鐵小七選擇暫時保住這顆棄子的性命而已,而後麵兩句話鐵隱就完全無法聯想起其中的意思了,隻好對湯世傑拱手道:“湯師爺,這後麵兩句話能否細說一二,若是沒有忤逆天道的話。”湯世傑微笑著道:“境界不到,隻有傻子才會忤逆天道,我想後麵兩句話應該是想從另一個方向告知我們他並不在困局之中,這裡可以理解為他不在工地內部或者說是並未被徹底控製住,隻是無法出來送信而已,同時敬告我們需沉著應對當前局勢,其中蘊含著突破口,需要我們回去找到他以後才方便告知,或許我們也能夠自行探得其中機遇。很多事情需眼見為實,鐵小七在這裡提醒我們不要慌亂,三思而後行。這就是所有字麵意思與我能夠分析出來的一些情況,掌櫃的,就目前得到的情報而言這個火箭軍與陰兵似乎並非同一陣營,而我們需選擇一個陣營加入或者獨善其身以觀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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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就有點意思了,講道理我們是活人理應幫助活人為主,而火箭軍一聽就是以活人為主的部隊,那些僵屍和厲鬼想控製那些精密儀器可麵臨著巨大挑戰,雖說有很多術法能夠直接接觸到火箭但很明顯那些科學家並不想讓陰間的鬼怪們參與其中,對了,烏有財不是對接那些軍事武器設備的專家嘛,想必火箭軍與他也有莫大關聯,我能想象到信中所謂陰兵一定是打著保護火箭軍的幌子將那些活人圍困在工地之中,或許是想了解更多機密,依我看這件事還需仔細斟酌才行,否則就憑咱們這些人人鬼鬼肯定無法破局。”鐵隱這一次並沒直接拍板表態幫助任何一方,更沒有打算獨善其身,反而是將視野擴大往更遠的方向對湯世傑道:“小七說的很有道理,關局者不觀棋,我們是來自另一場棋局的苦逼棋子,靜觀其變吧。我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咱倆才活了二十幾年而已,白起雖活了幾千年卻能夠與我們打成一片,那些活過萬年的老怪物更是選擇幫助我們,不同位麵、不同生命形態、以及表麵看起來更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一群人卻能夠通過因果連接在一起,‘天道’似乎並非三維世界裡的主宰,而我們敬畏天道的同時又想超越它的控製,那些消失的先賢們都去了哪裡?陰間除地藏王以外還會不會有與其同境界的高手存在?早些將這些疑問拋出來解決掉,或許我們眼前麵臨的那些困難就會顯得微不足道,做起選擇來也會更加方便,老湯、老白,你們有何見解?”白起聞言咳嗽一聲道:“說到這些問題我不得不提幾個人,第一個是合力畫推背圖的那幾位,第二是當初將河圖洛書傳下來的那幾位,第三則是關於大範圍大時間段穿越的極個彆人。”“河圖洛書好像與沐家也有不少關係,推背圖一直寫到二零五零年前後,我覺得製作這些奇書的人似乎也都與穿越者多少有些關聯,白兄你所想與我不謀而合,我也一直在考慮穿越這個問題,隻是奈何證據鏈太少完全無法模擬進天啟術中進行推算,唉。”湯世傑接話道,鐵隱聞言扶額道:“你倆私下探討過這件事還是什麼情況?我怎會有種接不上話的錯覺?”白起遞過去一支煙拱手道:“老鐵,關於這個疑問雖然湯世傑也研究過很久,但我覺得我的見解一定與他不同。以往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隻能用穿越者來解釋,假若我們將‘穿越’這個詞理解為一種術法或者規律,也就是說能夠在知曉時間線某個節點上必定會發生某些事件的人通過術法回到了他們生存時代更早的時間,那麼他們在得知這些事件的發生一定是通過探索得出的結論,為了不擾亂時間線不影響這些事件發生的結果才用比較隱秘的方式來傳達某些信息,將推背圖看作是傳承物品那麼河圖洛書必然就是術法,而每每間隔一個時代就會有幾位這種人物出現我們可否看作是一個規律?綜上所述,我們三人有沒有可能成為傳承物的創作者,或者研究透這種術法從而成為能夠掌握這個規律的主宰?就像軼卓爾琪一樣能夠掌握甚至改變短時間線內的一個規律?”鐵隱並未就白起的觀念表示任何態度反而將視線投向湯世傑,湯世傑這才道:“其實每種觀念的生成都有一定的可能性,隻不過我認為這一切都可以歸類到靈魂升華之中,通過剛經曆的靈魂精煉我總能將一切事情都與之聯係起來,包括我們在不斷探索中擴大的認知似乎都與靈魂有種密不可分的關聯,二位不妨且聽我細細說來。”
湯世傑說完又沉思片刻才繼續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被公認為三維世界,但有關於位麵與時間線的解釋我們隻能夠通過一些參與時的體驗作出片麵的解釋,甚至就連軼卓爾琪都無法完全解釋通它操控時間線的原理,所以我們不妨將視野提高一些跳出我們所在的區域去看待整個宇宙甚至銀河係。首先我來聊聊‘死亡’,這個過程不過是肉身從陽間這個位麵失去有機循環能力後三魂七魄進入陰間的一個過程,並非隕落;那麼我們可以理解為‘死亡’是全頻靈魂壓縮進入物質世界,在三維中通過時間、空間、善惡的‘二元線性幻覺’學習進化,再釋放。出生到死亡是靈魂從高頻到特定頻率探索再回歸,往複循環的一個過程中出現的某個特定環節。靈魂在多維度多頻率下同步探索,並非隻有一個“我”。死亡不可怕,靈魂不滅,釋放了物質頻段的意識聚焦和束縛,以新形態去新頻率中學習。普通人以及一些智慧生物對死亡的恐懼,源於投生前的記憶封鎖。正也因如此,才能擺脫前世頻率,沉浸的在未知中學習,融合新頻率。其次是時間這個概念,同一個時間段內有無數可能性同時存在,以靜態圖片的形式攤開,一切都在全頻靈魂之內。突然它想體驗局部的自己及創造力,於是采取降頻,也就是記憶封鎖、投生並接受限製思維、集體潛意識等等類似於某些學家提出的某些效應例如曼德拉,在沒有邏輯的無數圖片中根據信念不同,不斷跳躍選擇,將圖片串起形成順序用來體驗,形成動態事件。把散落的珠子比喻成靜態圖片,將珠子串成手串比作動態事件,盤珠子的過程被稱為時間,經曆的軌跡就是時間的延展性,這個可長可短,就好比一個人活了萬年還沒死,而有的人出生即夭折。有了局部視角的靈魂碎片,才有了時間,否則隻有永恒靜止的一幀幀圖片,但時間並非標尺,是注意力和頻率因人而異的結果,時間是三維世界獨有的遊戲設置”。頓了頓見白起有些茫然,湯世傑淡淡笑道:“現代化的用詞你還是接觸的太少,先聽吧,若是有不懂的地方,日後我再與你慢慢解釋。”隨後湯世傑深吸一口煙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指著空中繚繞的煙霧道:“某件事物常被理解為在某個地方、某個坐標、某段距離中,例如這即將消散的煙,這就是三維空間一個最簡單的解釋。跳出三維站在更高的維度來俯視這一切,唯有內在頻率的差異,陰間和陽間不是某個地方、相距多遠是否在同一位麵,是內在相信其存在、頻率呼應後,現實中得以顯化的結果,當個人能力達到這個高度後能夠隨意跳頻即可稱作神靈,至少是淩駕於三維生物之上的神靈。不同頻段的同頻眾生開創的不同場域,他們的意識開創先河,若想到達,同頻即為開啟,每個人都有選擇權,若是頻率不同,有些人站在你麵前,也像隔著一條銀河甚至更遠。總有一種線條能夠將空間切割分開這些不同的評率,同頻意識會以各種形式找到你、傳消息給你,空中滿是信號,也不叫空中吧,頻率穿越介質、維度、前世今生、信號錨定、放大、傳輸,最終達到共享、融合,這便是我對靈魂精煉的理解,當然要做到靈活運用對目前的我來說還相當困難。三維世界,留好去壞,再正常不過,但高維度不這麼運行,高緯度是善惡並存的混沌,全頻,各個頻段均被容納並用來學習探索,每個靈魂碎片都有權調節選擇頻率,創造想要的實相,恐懼、暗物質、諸多負麵情緒在這裡將會被無限放大反而不會遭到某些壓製排擠,所以高緯度比三維世界更加能夠鍛煉靈魂意誌,這便是我經曆靈魂精煉後能夠聯想到的一切,我們之所以需要提高靈魂強度正是為了融入高緯度世界做準備,隻不過相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未來還過於遙遠,所以能夠給我們使絆子或者說那些所謂的幕後黑手定然是與我們同頻段的人或者鬼怪,隻要我們不斷精煉靈魂強度,增強意誌力,幕後黑手便不再能夠掌控棋子,我們就能隨時跳出棋局也能隨時再次進入棋局,自己支配自己。所以我們現在所要做的便是,允許萬物存在,又不被乾擾不被吞噬,還能切換自己的認知並保持對齊,保持穩定的頻率讓自己做一塊磁鐵,吸引構建新的現實,這樣所謂的幕後黑手也好,暗夜降臨也罷都將不再是引發恐懼與擔憂的必要物,因為能夠進入我們同維度世界的有機生物它們的靈魂力量一定不會超過我們太多,理論上同一頻率的對手縱使修為境界比我們強,能夠壓製我們,但我們已經掌握先機,精煉靈魂力量可不是提升修為那般簡單,單從西方力量僅僅隻是掌控了一個諸神煉獄就能穩住那麼久的基礎而屹立不倒這一點上來講就足以說明一些事情了。”
“嗯,你說的這些聽起來非常有道理,但似乎與我提出的問題關聯並不大。”鐵隱自以為是的及時糾正湯世傑的答非所問道,湯世傑不緊不慢道:“先賢一定是靈魂力量已經超越了這個維度的存在,或者我們可以理解為他們已經達到甚至超越了天道控製,正躲在某些我們不能到達的星球上精煉靈魂力量,不是我們所經曆的事情他們無法插手而是他們不屑於插手不屑於降臨我們這個維度而已,再者,地藏王修為固然恐怖各方麵能力一定比百分之九十九地球生物都強,但她並未離開大多數生命體能夠循環往複的陰陽兩界不是嗎?所以我們能否認為她的靈魂力量並未得到精進呢?至於還有沒有更強大的存在,我想一定是有的,隻不過我們現在依舊是螻蟻般的存在,對方並不想現身與我們一見而已,雖然這一切聽起來有些像是廢話,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湯世傑通過解釋關於靈魂力量關於三維世界的觀念輕而易舉的將問題解答出來,同時又對二位同伴的認知進行了一波洗腦,可謂是用心良苦。鐵隱與白起這才點點頭相視一笑愁眉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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