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世傑一臉尷尬道:“我熱烈滴馬,彆冷不丁來上一句,大人說話小孩子彆插嘴好嗎?”棠璽幽幽道:“不插嘴插哪裡?再次強調一句,我不是器靈,我也是有肉身有修為的,隻不過是肉身已經死亡,三魂七魄寄存在棠璽空間之中而已,聽你們的談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寄存的恐怕不僅僅隻是三魂七魄,而是所有靈魂碎片都在於此,呃,對了,外麵有人經過,你們不出去看看?”,“此處應有掌聲,老湯終於被懟到啞口無言了,哈哈。”咳咳咳,鐵隱咳嗽著想要坐起身來,湯世傑忙上前攙扶道:“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喝點兒水?”鐵隱擺手道:“我是上呼吸道灼傷,又不是內臟受損,你何須給自己那麼重的壓力?老湯,實不相瞞,靈海確實是個作弊神器,就在剛才我聽見你靈魂裡的聲音,也就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隻不過那種頻率很快便消失掉了。”頓了頓鐵隱扣掉脖子及胸前早已乾枯的藥粉繼續道:“靈魂總的來說是一種微分子結構,人的思想包括植物的思想都是由這種微分子在運動時產生的頓悟形成,每形成一個新的頓悟節點就會形成一個波浪形的記憶線條,然後無數個波浪形記憶線條形成一麵牆,這麵牆一旦找到同頻率存在的思想或者說是記憶就能產生共鳴,但沒有同頻率存在時並不能說這段靈魂波動就不存在,這樣解釋吧,假設我忘記了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個人,但我在某一個時刻遇見了另外一件事情引發頻率變動,從而導致這種頻率在一瞬間回到忘記事情的頻率就能讓我在這一個瞬間想起之前已經遺忘的事情或者人。”見白起張大著嘴巴一臉狐疑,鐵隱又道:“這樣說吧,思想是可以不斷產生新頻率的物質活動,而靈魂是收集儲存控製思想的源泉,同頻率的靈魂很容易走到一起,非同頻率的靈魂就算偶有相遇但終究還是會分開。就好比兩個從不相識的男女,在初次見麵時會因為外貌、氣質等原因產生一見鐘情,再之後通過互相認識磨合後發現兩人並非同一頻率的人,便會分開,而很巧妙的是,很多明明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的男男女女,甚至連每天上下班所要走的路徑都幾乎一樣,但一旦經過戀愛分手後,這輩子都很難再遇見一次;這便是靈魂排斥效應,靈魂不但可以在數萬數億個人們自己無法意識到的節點處記錄頻率特性,更會在記錄這些頻率特性後產生厭惡的排斥的頻率記憶,通過厭惡及排斥性將一些有關於自身不好的人或者事情排斥在自己外圍,擁有這種自動排斥能力越強的靈魂的肉身膽量就越大,從而對很多未知事物不會產生恐懼,這就是我所理解到有關於自己靈魂的一些基礎信息解釋。還有一點,之所以我們稱它為靈魂,是因為我們現有的知識麵裡麵隻有靈魂這個詞語是最接近它的存在,或許它應該有個更具個性的名字。”,“精煉靈魂是指什麼,還有靈海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湯世傑與白起幾乎同時出聲道。
“我無法解釋靈海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畢竟當初它形成之時的狀態我非常模糊,或許它一直就存在在我身體的某個位置,隻不過當青霓也就是當初的彩鱗出現時我才了解到它的存在。不過我能肯定的告訴你倆,靈海能夠讓我在一瞬間更清楚的認知很多無法用語言及詞彙理解的事物,能夠讓我感應到周圍事物的變化,包括隱藏的一些人或者鬼怪,也能讓我在控製靈魂節點這件事情上更加得心應手,參悟某些事情的時候思路更加清晰,同時對視力、聽力等感官係統也有不小的幫助,大概就是這樣子吧。精煉靈魂是指每個人控製自己記憶力以及通過控製自己記憶力從而能夠影響身邊人的靈魂頻率,打個比喻,我使勁握住一隻老鼠的時候,老鼠會產生恐懼,但我用靈魂力量控製住它的靈魂頻率時候它不會在第一時間產生恐懼,但身體會不聽使喚的暫時失去自控能力,當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正在被我侵蝕、控製時才會產生恐懼。精煉靈魂有兩個作用,第一是提高自身對於靈魂力量的掌控,補充類似丹田道氣那種基數的靈魂力量進入肉身的一種方式,第二是掌控靈魂力量,通過靈魂力量去施加攻擊或者操控某些事物。雖然這一切聽起來有些像星爺當年演的那部特異功能電影,但靈魂的本質確實就是如此,隻不過它是無需用任何外在語言、聲音傳遞、行為傳遞就可以直接進行操縱的物質。更進一步來講,或許當我們對於靈魂的理解力操控力達到某一個高度過後,甚至可以控製靈魂離體,離開某個位麵進入一個未知領域。總的來說靈魂這個東西包含著記憶包含著精神力卻又比它們的存在更加強大,甚至靈魂爆炸能堪比核爆炸,隻不過是我們沒找到如何引爆它的方式而已,可能在人類基因裡有什麼東西無時無刻在阻止我們探索靈魂本質,找到引爆方式,不過這僅僅隻是我通過靈海感受到的一些片麵知識罷了,不能不信卻又不能全信。”鐵隱一口氣解釋完自己的見解後拿起湯世傑手中的水一飲而儘,隨後又淡淡道:“外麵既然來人了,就勞煩老白去看看,切記不要隨意殺戮,陰兵還困著我們的人在工地呢!”白起扛著刀被棠璽傳輸至一座小丘陵背後,本打算來個華麗出場的白起在看見雪夜映出來影影綽綽的人群後頓時矮下身形打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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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群衣衫襤褸的活人,活人們雙手皆被上著鐐銬或互相攙扶或搭著前人肩膀艱難前行著,隊伍最後麵是兩隻白衣厲鬼,看樣子是押送這批人去某地的負責人,白起心中有些不忍於是跳出掩體禦空前往,邊飛邊道:“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否則格殺勿論。”道氣裹挾著聲浪直逼白衣厲鬼,那些活人卻似行屍走肉般沒有絲毫反應,“這些是塗山大王的血食,識相的就不要擋道。”白衣厲鬼見白起雖是活人,氣度卻是不凡,說話倒還算客氣,豈料白起哪知什麼塗山大王是誰,來陰間後知聽說過無頭城主,扒皮城主等一些名氣比較大且與陰司有來往的鬼怪,拔刀指向白衣厲鬼,白起道:“我管你什麼大王,吃活人就是禁忌!放開這些人,否則魂灰魄散!”兩隻白衣厲鬼自知打不過白起,相視一眼後輕飄飄起身道:“溜了溜了,你就等著大王來收拾你吧。”事情解決的異常順利,白起不襟皺眉,揮出幾刀將那些人的鐐銬打開後便回到棠璽空間將事情原委說與鐵隱二人聽,鐵隱聽完咂舌道:“敢在陰間地界公然叫囂著吃活人的恐怕不是什麼善茬,你說啥?塗山大王?莫非是那隻九尾狐狸?”鐵隱聽青霓講過有關於火狐、九尾狐與四方聖獸的事情,青龍血脈裡有關於朱雀的記載,當初九尾狐與朱雀鬥法落敗後並未隕落而是被迫去了流放之地,假如這塗山大王真是那隻九尾狐狸,躲到陰間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以它能夠與朱雀爭鬥的實力在陰間這偏遠地帶吃活人倒也是有可能。鐵隱想到這裡忙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放掉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會再次被抓回去,嘶~眼下咱們不可樹敵太多,還是先走吧。”豈料湯世傑拱手道:“既然惹了事還是把事平了再回去吧,掌櫃的,隻需如此這般......”鐵隱聽完道:“真是妖族這個辦法倒是可行,你們乘棠璽空間回工地附近,屆時以火焰為訊號集合。”說罷鐵隱閃身便出了棠璽空間,順帶弄了一身破爛衣裳披在身上追著那些四散逃命的活人而去。
那些逃命的活人隻知道往來時的路散開奔走,奈何茫茫陰荒中根本沒個方向指引,而且就連基本飲水都找不到,饑腸轆轆之下隻得又聚到一起取暖商量著該去哪裡,鐵隱混入人堆裡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哪裡有沼澤地,我們隻需弄些淤泥糊滿全身就可以躲避那些厲鬼追蹤,然後順著沼澤就能找到水源,至於吃的東西就隻有聽天由命了。”鐵隱這樣說僅僅隻是給這些活人一個活下去的希望,全身塗滿淤泥是無法躲避陰魂厲鬼追蹤的,在陰間生活的厲鬼不同陽間厲鬼,它們長期難以見到活人,對活人的氣息十分敏感,若是在陰間丟了個大活人馬上派厲鬼去找會比派地獄惡犬去搜尋更加有效率。一行人在鐵隱帶領下靠鐵隱利用五行大術及靈海感應很快便找到一條地下水道,這水道並不算深,離地麵頂多不超過十米深度,順流而下正是朝著苦海方向前行,途中有人在水道中發現一些熒光植物,植物上長著不少灰蒙蒙的蘑菇,長期饑餓讓那些人顧不上蘑菇是否有毒摘下來在水中清洗一下就往嘴裡塞,沿路倒也相安無事,就著水道中有些發澀的溪水勉強混了個飽腹,這一走就是十來天過去了,湯世傑早就與白起在工地附近一處洞窟中開始架起篝火燒烤,吃著火鍋抽著煙過了好幾天逍遙日子,看著不遠處高高立於陰荒中的軍事要塞白起不免有些擔心道:“老湯,鐵滋帶著這麼多人回到這裡恐怕要走個把月吧?要不咱們想辦法去偷輛大卡車接接他們?”湯世傑吐出一口雪茄道:“掌櫃的自有分寸,咱們安靜等著就行,現在還不宜露麵,否則就算我們強打進去,難保那些陰兵不會狗急跳牆,現在敵明我暗正是養精蓄銳的時侯,樂得清閒你還不抓緊時間修煉?”二人話音未落鐵隱已帶著人群從地下鑽了出來,身後立即傳來一聲暴喝道:“不想死的就給老娘站住,馬勒巴子的害我一路追的好苦,原來你們這幫賤民居然一直躲在地下!”說完一大把鐐銬丟在眾人麵前,隻見說話者是一隻六尾火狐的亡魂,鐵隱眯著眼仔細觀察那火狐身後烏泱泱一大群各種妖魔鬼怪,一隻黃尾紅爪的八尾赤狐混在其間隱藏著身形,鐵隱心中暗道:“看來還真是塗山的後代,這下真是天助我也!”鐵隱不敢外放任何氣息,更不敢利用靈海鎖定那隻八尾赤狐,隻得假意低頭去撿那些鐐銬乖乖戴上,順手又將鐐銬遞給身後的人,眼睛卻時不時瞟向火狐身後的鬼怪們。
隨著鐵隱一聲大喊:“快跑!”,身後那些接過鐐銬的活人將連接在一起的鐐銬往地上一丟撒丫子就朝工地方向跑去,邊跑邊喊:“殺人啦,狐妖吃人啦,救命啊!”烏泱泱的鬼怪們頓時亂作一團打算對人群開始圍剿,鐵隱見狀揮動鐐銬組成的鐵鏈攔住那些戰力並不怎樣的厲鬼抽打起來,火狐未出手隻是淡淡看著自己一幫手下與鐵隱纏鬥在一起,打鬥間鐵隱引燃鐵鏈幾個閃身將那些企圖去追其他活人的枯骨與厲鬼抽得吱哇亂叫,頓時現場亂作一團,火光在茫茫陰荒中顯得極為顯眼,且沙日鬼手下幾隻負責巡邏的陰魂早就收到湯世傑的通知,在看見火光的第一時間將消息傳遞到湯世傑耳朵裡,此刻白起也在湯世傑指揮下換上一身破爛的衣裳縱然起身飛往那群人前往工地的必經之路。一開始鐵隱靠著強橫的肉身與那些妖魔鬼怪們打得不可開交,時間久了火狐突然開口道:“一群廢物,都閃開。”話音一落隻見一道紅光如流星般衝到鐵隱身前,鐵隱隻聽得耳旁一聲‘嗬嗬’魅笑,頓時心中一緊,那笑聲若換作幾年前自己肯定會馬上中招走不動路,但今非昔比的鐵隱豈會被魅惑,靈海中一絲精純的魂力迅速將那足以讓普通人神魂顛倒的聲音驅散,不過鐵隱並未表現出來,反而兩眼目視正前方手中動作也有所放緩,狐妖厲鬼見施法起效優雅的伸出那帶著紅毛的人手抓向鐵隱脖頸,這一抓之下狐妖心中泛起的疑惑比鐵隱眼神中的疑惑更勝,心道:“這是個嘛玩意兒,好歹我這幾百年修為的狐爪也殺過不少人,今天這是咋啦?”鐵隱被抓後依然眼神茫然,腳下卻使了個老樹盤根將自己絆得往地上倒去,狐妖正疑惑突覺爪中力道被牽的直往地上墜去,卻見鐵隱依舊一副木訥表情於是鬆開爪子任由鐵隱身體向後倒去道:“莫非這人會少林功夫,三爺您來看看,我是拿這人無法。”說罷作攤手狀側身讓過一個身位,身後那隻八尾赤狐緊走幾步來到鐵隱身前化作人形狐頭伸出手在鐵隱眼前晃了晃道:“看來就是肉身比較強悍而已,正好三爺我化形失敗,這副皮囊倒是不錯,待我作法將他三魂七魄驅散。”說罷人模狐樣的口中念念有詞繞著鐵隱轉起圈兒來。這八尾赤狐本就是得道狐妖,化九尾失敗後見成人形無望又恐天罰才躲到陰間尋求塗山庇護,而今鐵隱這副肉身正是求之不得的寶貝,所謂狐妖作法也就是一種妖族的上身之術,需先讓自己的魂魄脫離本體再進入宿主體內,在這個過程中若是宿主意誌力堅強往往難以成功。火狐見赤狐作法在一旁諂媚道:“三爺,那您這副仙體可否借小妹我住上一段時間,讓小妹也沾沾三爺的仙氣,嘻嘻。”卻不料赤狐急著占鐵隱的身子根本沒理會火狐,而是神魂離體後第一時間衝鐵隱天靈蓋而去,就在赤狐進入鐵隱身體的一瞬間鐵隱身體如搗蒜般開始顫抖,片刻後眼神逐漸清明站起身來道:“區區肉身拿去便是,何必分個你我。”若是換作平時火狐定會心中起疑,赤狐三爺是整個狐群裡僅次於塗山大王的存在,這次出來也僅僅是湊巧遇見,自己平日裡根本入不得赤狐法眼,但赤狐說話的語氣舉手投足間的姿態它卻是十分清楚的,也就是得到赤狐應允能夠以亡魂身份進入八尾軀體裡待著這個原因,讓火狐大喜過望之下竟然沒發現上了鐵隱身的赤狐舉手投足間有任何異常。實際上赤狐在進入鐵隱身體之時就被青霓壓製,青龍之力本就是四象中最具攻擊性的力量,靈魂被禁錮在鐵隱靈海中後赤狐才發現自己上當但為時已晚,青霓壓根連給它開口求饒的餘地都沒留就將其八尾赤狐的八百年修為吸納一空,最終化作一些滋養靈海的氣息散布在靈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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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得了赤狐肉身頓時感恩戴德磕頭道謝,自己本就隻是六尾狐狸,突然多了兩條尾巴和活體肉身就等同於自己能夠少修煉幾百年,同時還獲得重生。鐵隱擺擺手道:“去將那些活人抓回來,順帶盤問一番有關於這人的消息,若是有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火狐得令招呼身邊嘍囉再次前往圍剿,鐵隱心裡樂美滋滋的悄悄退出妖群朝湯世傑所在方向摸去,原來自己試圖攪亂狐妖隊伍的計劃在自己臨時起意之下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心中不免再次感慨:自己確實在不斷成長中學會了很多東西,湯世傑不在場自己也能遊刃有餘,在不改變大計劃前提下合理利用一些手段將事情辦好。白起一頭紮入混亂逃命人群中來到距工地幾百米的空地,此刻陰兵早已將情況彙報至內部,一隊荷槍實彈的骷髏兵由一具鐵甲僵屍帶領著浩浩蕩蕩朝難民走來,那些難民隻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大喊救命,最終在鐵甲僵屍隊長喝令下才逐漸安靜下來,鐵甲僵屍可能是生前聲帶有些殘缺拖著沙啞的嗓音吼道:“出來一個領頭的回話,你們是從哪裡來的?”一個身材稍微健碩一些的中年男人起身恭敬道:“軍爺救命,後麵有吃人的狐妖厲鬼追我們,軍爺救命,我們都是被狐妖從比乾城中擄來的活人啊,您看。”說罷再次低身屈膝半跪在地上,其餘難民除白起外均瑟瑟發抖匍匐在地不敢抬頭,這一切都是鐵隱提前在水道中教那些人做的,比乾城本就是一座不存在的城市,但那些活人確實是狐妖從陽間擄來進貢給塗山大王食用的血食,在陰間一些偏遠地帶時有吃人鬼怪通過一些特殊途徑進入陽世擄人或者弄一些人血回陰間食用這已經是一件屢見不鮮的事情,隻不過陰間軍隊很少遇見這種情況而已,若是讓陰差知曉多數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不知道對方實力如何,貿然前往捉拿搞的不好自己是會魂飛魄散的,但陰兵隸屬於軍隊,對他們而言紀律就是紀律,遇見有吃活人的鬼怪就算實力強悍陰兵們也不會袖手旁觀,再加之現今陰間部隊人手一把製式武器,隻要不是修為能與仙陸境媲美的大鬼出現一小隊人馬足以震懾場麵。就在鐵甲僵屍揮手打算讓手下陰兵擺開陣勢準備迎敵時白起在隊伍中悄悄祭起兩道雷符自地麵飄向半跪著中年男人附近,待狐妖那邊一群嘍囉烏泱泱出現在陰兵視野中時雙方皆是一愣,狐妖那邊愣住是因為突然出現的持槍陰兵,它們本就是常年遊離在無法之地流寇般的存在,自是知道正規軍手中製式武器的厲害,而鐵甲僵屍隊長愣住是因為他看見了三爺的肉身,好巧不巧的是鐵甲僵屍生前是被一隻赤狐吸乾精血而亡的,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鐵甲僵屍隊長連最基礎的詢問過程都沒做便揮手示意手下開槍,‘嘭嘭嘭嘭’,一時間槍聲大作,幾十道火舌伴著擊打在金屬硬物聲響上被格擋後的巨大響聲在荒野回蕩,上過赤狐身的火狐躲在一群厲鬼嘍囉高舉的銅製盾牌後大罵道:“狗東西,我們可是塗山大王的手下,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鐵甲僵屍隊長盯著那些銅製盾牌上一隻隻被彈擊後坑窪不平的狐狸臉,木訥的臉上嘴角似乎勾起一絲邪笑道:“我還是地藏王菩薩的手下呢,眯好你的狐狸眼看清楚這是什麼!”說出這句話時隨即意識到自己在語言上已經吃了大虧,惱羞成怒之下鐵甲僵屍隊長本準備掏令牌出來給狐狸看的手,換了個口袋掏出一枚飛餅手雷在自己額頭重重一磕後丟往厲鬼堆裡。
‘轟隆’巨響聲中飛餅手雷裡高濃縮炸藥引動絲絲陰雷爆裂開來,厲鬼瞬間就被撕碎幾隻,火狐在吃不準對方丟過來的東西是什麼時早已狡猾的腳底抹油退出幾十米開外,饒是如此也被炸飛的銅盾碎片波及撞得悶哼一聲所化人形身體似有變回狐身的趨勢。也就在這個檔口跪在最前麵那個壯漢身下兩道符籙悄然貼上鐵甲僵屍後背與前胸,‘轟隆’,鐵甲僵屍怒吼卻發現吼出喉腔的隻是一股黑煙,當下嘶啞著聲音道:“給我狠狠打,一個不留。”隨後一手捂著胸口被炸糊的位置緩緩往後退去,白起見雷符奏效趁著槍聲大作半蹲著身體潛回來時的方向,正好遇見同湯世傑一同過來的鐵隱,於是笑嘻嘻道:“有人回去報信去了,咱下一步該怎麼做?”鐵隱擺擺手道:“不急一時,有一種現代兵法叫葫蘆娃救爺爺,比三十六計好用多了,我想的是破局而非硬碰硬,陰兵那些製式我也見過隻是不知道威力如何,今天正好見識見識。”麵對控製住工地的陰兵他必須停止所有關於輸贏的思考,然後開始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去執行一個最簡單也最枯燥的動作,收集籌碼,觀察整個牌局中所有利於自己的變卦,這世界上最好的狀態從來就不是你手裡拿著王炸,而是無論你手裡拿到什麼樣的爛牌,你都有跟注的底氣和棄牌的勇氣,這並不是什麼狗屁的心理療法,而是一個關於贏最真實、也最反常識的終極心法,與未知對手博弈的這張牌桌上,走得最遠的人從來就不是擁有最多好牌的人,而是那個學會了如何做減法的人,扔掉沉重的心態與無謂的執念,才能保持一個鬆弛狀態以極限理智清理內心的垃圾,解開在陽間早已附在腦子裡的死結,摒棄所有善念與惡意,將內啡肽發揮至極致然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眼前這件事情上,從而打破僵局找到突破口,這便是鐵隱與湯世傑並未仔細規劃完整的計劃!三人隱藏在一個勉強能夠看清工地出口的地理位置,四輛軍車跟著一台步兵戰場後麵緩緩駛出,原因是白起控製的恰到好處,那鐵甲僵屍憋著最後一口氣回到工地門口時還沒來得及道出緣由就倒地徹底魂飛魄散,白起那兩道雷符中蘊含著一股對僵屍本源力量侵蝕性極強的至陽氣息,守門士兵見鐵甲僵屍隊長獨自一人返回且傷勢如此駭人便馬上上報,於是便有後麵這浩浩蕩蕩的隊伍開拔出來。在湯世傑不斷嘖嘖聲中鐵隱肉身伏地影分身拖著難以察覺的氣流來到步兵戰車旁邊,這鐵甲巨獸高達七米,八個方向分彆有八門45毫米機關炮及正前方一門150毫米火炮,車身居然百分之七十碳纖維與合金拚接而成,所有碳纖維都比合金部位凹陷下去2厘米左右,所有合金部位幾乎都有百分之四十的光滑麵弧度,這樣的設計就算遇見同樣一台戰車互相對轟之下最先壞掉的也隻有炮管與槍管,碳纖維是為了保證輕量化節約燃油方便攜帶更多彈藥,而那些合金一看就不是常見金屬,影分身捏著下巴心中暗道還好自己近距離來看上一眼,否則就憑棠璽空間裡收藏的那些陽間產的7點62毫米自動步槍根本傷不到這東西。陰司軍隊近年來軍事科技方麵的發展讓鐵隱再度刷新認知,單單隻是這一輛步兵戰車的造價就貴的離譜,能夠將戰車放到這個工地來控製局麵足以說明軍隊對這個工地的重視程度,隱分身正在尋找突破口卻見一塊碳纖維擋板被打開以極快的速度吐出一顆口香糖後又快速關上,影分身不免心中一喜迅速回到鐵隱肉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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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駕駛步兵戰車的是活人,我想後麵那些軍車裡裝的應該都是陰兵,我們的火力無法傷到那台戰車,嘶,怎麼讓他們葫蘆娃救爺爺呢?”話音未落卻見視線儘頭三個陰兵持槍狼狽的邊打邊退,與緩緩前行的步兵戰車越來越近,戰車試探性朝更遠的地方開槍,打出一排45毫米機關炮的彈鏈在昏暗環境中劃破暮色最終消失在幾人視野裡,鐵隱見那三個陰兵爬上後麵四台軍車的後鬥裡後,步兵戰車繼續緩緩向前,時不時出現一串流彈光耀將昏黃的陰荒點亮。“看樣子前麵那支小隊的戰況並不如意啊,掌櫃的,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再做打算吧。”湯世傑如是說道,鐵隱正有此意便讓白起在原地待命拉著湯世傑就朝另一個更高的小山包跑去。八尾赤狐肉身是正道煉體大妖的軀體,其強悍程度堪比聖威巔峰的肉身修煉者,隻不過赤狐的三魂七魄被吞,火狐本就不是煉體大妖,所以控製那副軀體時被步槍擊中後會感覺控製不住,又因為火狐本就僅剩靈體加之剛剛接手赤狐肉身,感受疼痛的時候並不是十分敏感,所以對步槍子彈的打擊完全不管不顧,硬拚著撕碎掉一乾陰兵後帶著殘餘人手退至一處山坳處才停下修整,那三個不斷開槍後退的陰兵隻是被火狐那種不要命的殺紅眼打法嚇破膽了而已,軍隊在陰間橫行慣了,哪裡吃過這種大虧,於是後麵出來隊伍裡的隊長抱著給鐵甲僵屍報仇的心態命令活人開著的步兵戰車不斷以45毫米火炮無規律射擊,企圖找到火狐的藏身之所。兩幫人就這樣在距離工地十公裡的範圍內玩起捉迷藏,也就是這片區域適合這樣玩,否則去到更遠的地方到了那一眼便可以看上十幾公裡的荒原地帶,那些枯骨與僵屍嘍囉是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了身形的。
暴雪過後的陰荒地麵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變成原來的樣子,所有冰雪地麵仿佛從來就未曾出現過一樣,除了工地外牆那些被大型建工機械堆砌起來的大雪堆還在緩緩融化向人們述說著前段時侯凜冽的冷空氣曾經降臨過陰間,鐵隱指了指一處山坳道:“看樣子軍車會往那邊去,隻是工地裡還有多少駐軍咱完全不知情,想出好辦法沒有?”湯世傑道:“白起應該去做了,第二個錦囊妙計正在實施,不妨讓子彈再飛一會兒。”步兵戰車駕駛員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整個車隊在大大小小丘陵中不斷縮小搜索範圍,中途火狐還抽出不少厲鬼分散開去吸引軍隊注意力,最終趕在對方打算徹底放棄搜索的關鍵時刻隱藏在一個極小的山頭後麵,那山頭小到什麼程度?赤狐與兩具枯骨互相抱著彼此,腳下踩著兩具臥倒在地上的僵屍嘍囉,它們不管是誰稍微動一下身體就會暴露在步兵戰車慘白的氙氣燈照射範圍中。這時自第二台運兵車中跳下來一個手持類似榴彈槍全身裹滿一圈圈黑色麻布的人,對著剩餘沒到過的地方連開數槍,一顆顆榴彈到位後並未爆炸,隻聽那人大聲道:“該死的狐狸,要命的話就趕緊出來跪在我麵前,給爺爺磕頭認罪,否則,嘿嘿嘿,爺爺我讓你們嘗嘗腐蝕彈的厲害。就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五、四、三......”火狐此時看著身後大約五十米落下的那顆黑色榴彈眉頭微觸,隨即吩咐身邊僅剩的四個手下道:“死都彆動,我去想辦法。”隻見火狐自赤狐肉身內出來,身形一閃便抱起那顆榴彈飄向百米開外,隨著那手榴彈槍麻布裹身口中:“一”字吐出,所有榴彈在同一時間爆炸,火狐的魂魄形態在瞬間被撕裂,良久,塵埃落定後火狐才拖著淡到幾乎透明的魂魄進入赤狐肉身,火狐隨即虛弱道:“找機會咱們逃出去找到赤狐大人,隻有赤狐大人出手才有機會搶回那些活人,要不然塗山大王怪罪下來我們幾人就算小命不保,魂飛魄散倒也罷了,就怕到時候想死也死不成!”
麻布裹身的小隊長耍帥吹了吹榴彈槍槍管重重‘哼’了一聲道:“全都散開去找,那隻該死的狐狸就算被榴彈炸死也會遺留狐狸毛,去找回來。”這小隊長是一具在埃及古墓中修煉千年的古屍,鐵甲僵屍隊長在偶然情況下將之帶回陰間,也正是因為到陰間後這小隊長才得以解開身上束縛將一身白色裹布褪下換成麻布,之後便是一路高升,喚作甴麻衣隊長,職位甚至超過鐵甲僵屍兩級,是與駐守火箭軍部隊指揮官同官階的存在,當前火箭軍指揮官因某些高官暗中較勁,滯留在本部遲遲未到工地接管,所以才有了之後的事情。為給鐵甲僵屍報仇才甴麻衣居然攜大部分陰兵戰士不顧自己主要任務趕出來追擊赤狐,這也正好為後來之事落下口實。這些陰兵都是訓練有素且或多或少參加過鎮壓、掃蕩、演習的正規軍,甴麻衣一聲令下當即列陣持槍開始搜索,不過此刻火狐再度鑽入赤狐肉身後帶著四個手下早已遁走,鐵隱也在此刻身形一閃離開山頭朝火狐方向而去,五公裡開外一沼澤處有兩株大樹,當火狐與手下逃至此處時鐵隱悄然從另一大樹下顯現身形明知故問道:“幾個廢物,還有臉回來!”鐵隱說話時赤狐身軀明顯一抖,隨即帶著四個手下趕緊趴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同時還不忘添油加醋將那甴麻衣的所作所為講給鐵隱聽,見鐵隱遲遲不表態,最後火狐竟故作悲憤從赤狐肉身中脫離出來道:“三爺,我這就回去給您把麵子找回來。”鐵隱聽到這裡也從算計中回過神咳嗽一聲道:“你保我肉身不毀自是有功,但功過不能相抵,想要弄回那些活人你們還需出力。”火狐一聽,頓時變臉獻媚道:“三爺您儘管吩咐,小的們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不辱使命!”當真是義正言辭,若不是鐵隱在山頭見過這火狐的所作所為還真就信球了這狐妖的鬼話,隨即冷哼一聲道:“去將那步兵戰車,呃,也就是最前麵那大鐵殼子引到最南邊凹地之中,然後你們便回去複命,就說我帶著那些活人有用,一時無法回去,塗山大王就不會再為難於你,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就與你們完全無關了。若是事情辦不好,你也就不用回去了,自廢修為等死作罷!”火狐心中詫異卻也不敢再開口詢問,隻是領命後將赤狐肉身又化作狐狸形態帶著四個僅剩的部下往步兵戰車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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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工地,南部一覽無遺的陰荒之中有一並不明顯的凹地,白起帶著兩隻魂獸正在瘋狂擴大凹地,鐵小七也就是且沙日鬼留在苦海沿岸洞窟內的一幫手下正在瘋狂運送著海水往凹地中澆灌,時間緊迫所有鬼怪都將自己最大的潛能挖掘出來按湯世傑的安排忙碌著,火狐拖著被打殘的赤狐身體獨自往南部凹地前行,步兵戰車不緊不慢跟在後麵,戰車內通訊器中傳來甴麻衣的聲音道:“儘量精確打擊頭部及四肢,那八尾妖狐的皮毛可是價值不菲,特彆是那八條尾巴,弄死了拿回去我保準在座的各位能夠官升兩級,不不不,頭也彆徹底打爛了,我還要拿它回去祭鐵甲兄弟!打腿打腿,這是我給你們的機會,想在軍隊裡混出個名堂就彆給我出岔子!”通訊器紅燈閃爍完畢後,車內的機炮手在發紅的槍管上點燃幾支煙遞給司機和一旁的戰友道:“前麵都是平路,量它也跑不出視野,慢慢耗,我來找機會瞄準它的走位把腿打斷。”很快八尾赤狐的身影就消失在步兵戰車了望孔裡,司機停下車道:“班長,來兩發照明彈吧,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機炮手是這幾個人活人的班長,聞言直接在操作台上找到照明彈按鈕拍了下去,昏暗的陰荒中那片凹地被海水填滿後水麵浮著一大片水藻,影影綽綽間看起來就像沼澤地延伸出來的區域,對於步兵戰車內的幾人來說這種區域隻要不太深入就不會有陷車的危險,但班長還是謹慎的按下通訊器向甴麻衣彙報道:“報告指揮官,前方出現沼澤地,失去目標,它很有可能就躲在附近泥漿之中,是否采取措施?”甴麻衣聽著通訊器中斷斷續續的聲音,很明顯信號有所乾擾,但大概意思它也聽懂了,便按下對講按鈕道:“步兵戰車原地待命,不間斷發射信號彈,所有休息的士兵迅速集合以班組為單位自行前往步兵戰車所在位置搜尋目標。重複申明一點,不許打傷狐狸身體和尾巴,重複申明一點,狐狸可以死,皮毛不許傷。”片刻,通訊器中傳來各個班組人員整編出發的通報聲,甴麻衣這才將手中雪茄點燃道:“嘿嘿嘿,這次出來不但搶了火箭軍的功,還它娘的有意外收獲,嘿嘿嘿。”,“老大,那東西真有那麼值錢嘛,要是送給上麵,回去後我能混個軍士長做做不?”一旁的駕駛員拍著馬屁道,甴麻衣本就是具僵屍,完全不知道如何隱藏內心激動,一臉得意道:“你是跟我時間最長的司機,放心吧,回去我升上去了,我現在的位置就留給你來坐。”
南部凹地,步兵戰車內司機將排煙係統打開道:“哥幾個抽完彆再點了,搞的我眼睛都有些乾巴了。也不知道設計這戰車的人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隻有活人能夠開這戰車,還不給咱弄個好點兒的空調過濾係統,隻要一坐久就憋得慌。”話音未落隻覺得雙手一麻隨即車上眾人皆是同時一句國粹罵了出來,頓時戰車就熄了火,機炮手趕緊抓住通訊器準備呼叫甴麻衣,卻發現車內單獨給通訊器供電的電池板也斷了電,不襟頭皮發麻道:“臥槽,該不是有什麼厲鬼把咱車上的電瓶給弄壞了吧?不對啊,車子夾層裡有符咒,陰魂厲鬼是進不來的,快快快,看看外麵,是不是沼澤裡有什麼情況!”能夠在陰魂厲鬼諸多的軍隊中生活的活人自然是不會害怕靈異事件,對陰魂厲鬼的存在更是見怪不怪,這機炮手第一時間便是想到有可能是那八尾狐狸利用沼澤中的什麼東西對戰車動了手腳,車內一片漆黑,兩個還沒抽完煙的普通士兵借著煙頭忽明忽暗的光線摸索到應急燈卻也是打不開,最後一人從懷中掏出一塊散發著幽幽綠光的螢石道:“信號彈現在也無法發射了,咱們必須想辦法自救,若是想不到辦法,那狐狸隻需堵住喚氣孔一時半刻,我們全要憋死在裡麵。”十公裡說遠也不遠,外圍支援的隊伍來得很快,機炮手班長淡淡道:“淡定,就幾公裡路,以軍車的速度最多十分鐘就能到,咱們等著就行,實在憋不住咱拆一個火炮管下來也是能夠呼吸的,隻要不出去,誰也傷不到我們。”步兵戰車內幾個活人正在商議對策,車外白起一把提起八尾赤狐的屍體丟給魂獸道:“這東西留著有用,你們趕緊回去。”
步兵戰車是被白起兩道符咒轟熄火的,車內幾人罵國粹也是因為那符咒中蘊含的電量有些大,通過鋼體傳到車內電到幾人才導致他們同時產生應激反應罵了出來,魂獸將赤狐屍體銜在口中潛入早已被海水淹沒的凹地之中後,看似沼澤地的水麵很快便恢複平靜,白起禦空而起回到湯世傑身邊示意一切已布置完成,兩百多陰兵也在這時將凹地圍得如鐵桶一般,甴麻衣站在步兵戰車外大罵道:“它奶奶的,你們是乾什麼吃的,讓你們不間斷發射信號彈,怎麼就打了兩發就停了,好在老子人多,快給老子滾出來,給老子指那狐狸消失的地方!”機炮手班長打開步兵戰車蓋板探出個腦袋滿懷歉意道:“指揮官息怒,幾分鐘前不知道是不是那狐狸所為,步兵戰車所有電路都遭到損毀,我們都是沒有道行的活人,你們沒來之前但凡是我打開艙門保不準會出什麼岔子,喏,它就在那沼澤正中央消失的,不過絕對沒走遠,了望手一直盯著的。”隨甴麻衣一聲令下,兩百多陰兵開始縮小搜索範圍,一個個下水往中間慢慢圍去,不過還沒等他們完全圍攏,空中就有兩枚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跡砸了過來,甴麻衣還未來得及思考原因就被火箭彈爆炸時產生的高爆熱量掀翻在地,一身麻衣頓時著火被燒得吱哇亂叫,步兵戰車也被爆炸氣浪掀翻,車內眾人儘數被摔暈過去,緊接著又是三發曳光彈自工地發出將整個南部凹地徹底照亮,那些不明所以的陰兵殘魂瞪大雙眼看著出現在水中大量巨型變異海獸,一個個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甴麻衣首當其衝被一隻巨型魷魚吞進腹中,魂魄瞬間化為烏有,也有反應極快的部分陰兵馬上扣動手中武器的扳機,不過稀稀拉拉的槍炮聲很快便結束,這是一場沒有可比性的戰爭,出手及團滅,除了步兵戰車被晾在一旁外,僅僅五分鐘的時間兩百多陰兵部隊剩下的隻有一地散落的製式武器,海水很快就消失在凹地之中,那些巨型變異海獸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也隨海水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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