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販毒這兩個字,訊問室內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整個屋子裡,隻能聽見牆上掛鐘秒針轉動,發出的滴答聲。
賀鵬在桌子下麵,悄悄的給林牧豎起一個大拇指。
一年多的相處,讓林牧瞬間就明白了賀鵬的意思,這是在說“頭兒你可真牛啊,調查一個普通的命案,竟然還能扯出販毒的線來。”
眾所周知,華國的禁毒力度是整個藍星上最強的。
但凡和毒這個字沾邊,那麼案子的性質,就直接升級成大案要案了。
可是在巨大的經濟利益麵前,還是有人敢鋌而走險,所以導致禁毒工作打成了論持久戰。
想要抓住毒梟,往往都是從這些最底層的囉囉身上下手,然後順藤摸瓜,徹底切斷這個關係網。
雖說緝毒和刑偵是兩個係統,可既然案子都審到這了,林牧又接著問了句“你是怎麼認識的這個人,又是在哪跟這個人見的麵。見麵之後,你們兩個人又說了什麼?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儘量給自己爭取立功表現。
否則後果你也隻道,販毒的罪名可不比故意殺人輕。”
聽了林牧的話後,王澤明沒有再敢隱瞞,直接了當的交代道“我之所以能認識這個人,也是通過彆人介紹的。
你們應該也知道,我以前和郭春曉是同學,我們讀得同一個技術學校。
我當時在學校裡學的電焊,但是這個工作太累了,我吃不了那個苦,所以上學的時候也沒好好學。
畢業之後,就我學的那點東西,根本找不到像樣的工作,隻能去打打零工,混口飯吃。
這也是郭春曉她父母,看不上我的原因。
後來因為郭春曉和我分開了,我就更更加的消沉,一天天無所事事的,恨不能天天泡在酒吧裡。
可是我口袋又沒什麼錢,在酒吧裡混了幾天後,他們看我不消費了,就把我趕了出來。
就在我站在酒吧門口罵街的時候,一個外號叫癩子的男人找上了我。
癩子說他手裡有個好東西,賣了能掙大錢。
這個東西隻要幾滴放到酒水裡,就能讓人意識喪失,跟喝醉了一樣,醒了之後還什麼都不記得。
其實不用我細說,你們也應該能猜到,這個東西是乾什麼用的了。
尤其是像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這種東西一定有市場。
於是就這麼的,我就和癩子綁在了一起,他給我提供貨源,我拿到酒吧裡銷售。
通過這種方式,我在短時間內確實掙到了錢。
我也用這些錢,給郭春曉買了些禮物,讓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癩子說他手上沒貨了,想要拿貨得來市裡。
一聽要來市裡我就心動了,便自告奮勇說我可以來拿貨,癩子也同意了,並說他可以幫我牽線搭橋。
其實癩子給我們約好的見麵時間,是昨天下午。但是我想見郭春曉一麵,便提前兩天來了市裡。
也就是你們在監控中,看見我和郭春曉一起辦理入住的那天。
昨天下午,我按照癩子說的,去了金碧輝煌夜總會,找到了他說的華哥。
可是華哥在知道我的來意後,卻說他手裡也沒貨了。
華哥說他之前的供貨商,因為家裡那個不省心的兒子進去了。
他現在賣的都是手裡的存貨,可現在存貨也沒有了。
我一聽沒貨了,心頓時就涼了,這不是相當於斷了我剛起步的財路嗎!
於是我就問華哥,有沒有其他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