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尹秋月又哽咽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從結婚那天開始,陸平年就沒有再碰過我。
我開始的時候隻以為,他是怕傷了孩子,可是後來孩子月份大了,已經到了平穩期,他還是對我無動於衷。
就在我和醫生溝通過,確認孕中期可以行房之後。
有一次,我主動對陸平年提出了需求。
可陸平年還是以一切以孩子為重,未來的時間還長為由,再次拒絕了我的請求。
一直到孩子出生,我們之間都是分房睡的。
等到孩子滿月後,我再次和陸平年提出了需求,可陸平年卻再次,以我身體還沒恢複好拒絕了我。
並且跟我說,他們單位有一個去外地進修的機會,需要去8個月。等進修完回來,就能升組長了。
這對他來說,是個難得一遇的機會,他想去進修,以後就能給我和孩子更好的生活了。
我當時想著,與其和陸平年這麼不尷不尬的待在一個屋簷下,還不如讓他出去進修。說不定等他回來,我們就能和好如初,於是便同意了陸平年的話。
可是我真的沒想到,陸平年這一走,竟然成了我噩夢的開始。
那個時候,我住在公公婆婆給我準備的,位於村子邊上的房子裡。
因為那個房子離村子的中心地帶較遠,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從陸平年出去進修之後,家裡就隻有我和孩子兩個人。
然後我就被村子裡,一個叫梁寶峰的無賴給盯上了。
有一天夜裡我剛把孩子哄睡著,就聽見窗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因為那個時候家裡隻有我和孩子,所以我的警覺性比較高,生怕有人會傷害我的孩子。
所以在聽見聲音後,我就拿起來一直放在床墊下的菜刀,走到了門口。
之後我就看見自己家的門鎖被撬開了,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我當時想著,這個人有可能會傷害我的孩子,於是便毫不猶豫的舉起菜刀,朝那個黑影的身上砍去。
那個人一下子被我砍在胳膊上,當時就大叫起來。
其實在看見血的時候,我心裡也怕的要死,但是為了孩子,我必須堅強。
於是我又追著那個人,繼續劈砍,在這時我才看清,那個人竟然是梁寶峰。
梁寶峰看見我拿著菜刀亂砍亂揮,知道他在我這占不到什麼便宜,也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看見梁寶峰走了,我當時嚇得不行,便跑回家拿起手機,給陸平年打電話,想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一切。
可我剛說梁寶峰半夜過來撬鎖,陸平年便直接打斷我的話,然後有些冷漠的說他知道了,這件事他會回來處理的。
我當時隻以為,不管怎麼樣,陸平年都會站在我這邊,會替我出頭。
結果等過了一周,陸平年突然回家的時候,還沒等我開口跟他說句話,他也沒看看自己已經會坐的兒子,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當時都被他打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
可是陸平年卻邊打邊罵我,說我是個婊子,說我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他還說,我沒結婚就跟人在外麵亂搞就算了,結婚後還敢主動跟他提要過夫妻生活,我一個女的,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這些就算了,生下孩子之後,我反而是更加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