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好說話的還行,就會客氣的說都是小孩子調皮,也不是什麼大事。
遇到不好說話的,或者是我給人家孩子打傷了的,就會不依不饒的,有時候火氣上來了,還會說沒爹教的孩子就是不行。
我媽是一麵忍著難堪憤怒,一麵又氣我不爭氣,有時候就會當著彆人家長的麵打我。
我那會脾氣也倔,我媽越讓我認錯,我就越說沒錯。我越說沒錯,我媽就越使勁打我。
最後還是上門告狀的人先看不下去了,領著孩子走了。
等那人一走,我媽就抱著我哭,可我還是覺得我一點錯都沒有。
他們說我有爹生沒爹養,我打他們有什麼不對。
可等我爸往家裡打電話時,我媽立刻擦乾眼淚,跟我爸說家裡一切都好,什麼事都沒有,讓他不用惦記家裡安心工作,完全聽不出來她剛哭過的。
我當時真的很想搶過電話,讓我爸回家,不要把我們娘倆扔在家裡。
可我媽卻說,爸爸是去乾有意義的事了,我們要支持他,而不是成為他的負擔。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媽的不容易。
你現在看見我媽在家說一,我爸不敢說二,其實在更早的時候,我媽已經把所有的一和二,全部都自己扛下來了。
所以我才說,沒有當年的我媽,就沒有現在的我爸。
賢內助這三個字,應該改成賢內柱,柱子的柱。
男人能有多大的成就,全看家裡那位,能撐起怎樣的高度。”
聽了林牧的一番感歎,白淼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他看向林牧說道“頭兒,我再一次佩服你的口才,你不光適合給人上政治課,更適合去給軍嫂們開茶話會。”
林牧看見白淼笑的停不下來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他話鋒一轉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看一遍當年的卷宗。
我總覺得,這個案子和當年的案子脫不開關係。
所以這兩個案子之間,一定還有些我們沒發現的線索。
隻要我們能找到這個線索,這個發生在月圓之夜的命案,應該就快破了。”
聽林牧說起正事,白淼也不再笑了,他也跟著說道“其實我剛才就在想,咱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線索,隻不過一直沒想起來。
可就在剛才,我覺得我好像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潘國慶一直將仇恨的目標,放在孫家輝的身上,是因為他認為孫家輝,是殺死潘洋的凶手。
而孫家輝之所以被認定為凶手,是因為殺死潘洋的那把刀,是孫家輝隨身攜帶的。
可是頭兒,你不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聽白淼這麼說,林牧也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知道問題的所在了!
凶器是孫家輝隨身攜帶不假,但是把凶器捅進潘洋胸腔的人,卻不一定是孫家輝!
如果當年謝東城的父母,可以買通潘國慶撤銷對謝東城的起訴,那麼他們是不是也可以買通另外三個參與打群架的混混,做偽證呢!?”
想到這裡,林牧立刻狠踩腳下的油門,恨不能下一秒就回到市局,他們終於有新的調查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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