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了一場狗咬狗的好戲之後,還是特警出身的林牧技高一籌,先一步擠進了解剖室。
看見裡麵站成一排的三個法醫,林牧直接從關放手裡搶過兩個很小的物證袋,遞給他們說道“這是痕檢科的人,在隋曉雪房間的牆上,和範君房間的衣櫃內側,提取到的疑似血跡,你們抓緊時間檢驗一下。
如果能證明,隋曉雪房間內的血液屬於範君,那麼範君應該就是本案的嫌疑人。”
林牧的話音剛落,楊抑便在一旁說道“林牧,你說的不對。
如果想證明範君是本案的嫌疑人,那麼你首先需要證明,死者就是隋曉雪。
否則,一切就隻是我們的推測而已。”
聽了楊抑的話後,薑瑞便對他說道“我們已經證實,死者就是隋曉雪。
我們剛才去了,隋曉雪生前工作的店裡,找到了她的工具箱,和她當時割雙眼皮時,使用過的刀具。
經指紋和dna比對證實,死者就是隋曉雪。”
薑瑞的話音剛落,關放便立刻接話道“你們三個又私自行動了!?
唉,我說你們三個人是不是故意的?
先告訴我們死者做過雙眼皮手術,然後讓我們三個跑到大街上走訪美容院,自己遛自己。
然後你們三個就偷偷的跑到城中村去,進行走訪調查,繼而找到了隋曉雪的住處。
就在我們對房間進行勘察的時候,你們三個又跑出去,找到隋曉雪生前工作的地方。
等我們好不容易找出點線索的時候,你們三個連死者身份都確定了。
我怎麼感覺,這個案子辦到現在,我們三個完全就是被你們牽著繩子當狗溜呢?”
聽關放這麼說,秦煜沒忍住,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聽秦煜這麼說,三隻警犬都愣了一下,然後也都笑了起來。
白淼上前,從林牧手裡接過兩個物證袋,將棉簽頭上的血液樣本提取下來,然後又提取出血液中的dna樣本,放入數據庫進行檢測。
這種一對一的dna比對,結果出來的都比較快。
不多時,機器便傳出了“滴、滴、滴”的提示音。
秦煜上前,查看了一下比對結果說道“在隋曉雪房間內牆壁上提取到的疑似血液的dna樣本,和在範君房間衣櫃內部,提取到的dna樣本屬於同一人。
這就能證實,範君即便不是嫌疑人,那他曾經也進過隋曉雪的房間。
所以刑偵隊長們,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主場了,我們在這裡靜候佳音。”
聽了秦煜的話後,關放立刻掏出手機,給信息科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在信息化高度發達的社會,一個人隻要生活在世,就不可能查不到他的蹤跡。
很快信息科的人,就通過範君名下銀行卡的移動支付數據,以及身份證使用登記,鎖定範君目前就在市區北部的一個網吧上網。
有了這個信息,關放連行動隊的人都沒帶,直接和林牧楊抑一起再次出動。
他們三個刑偵隊長,難道還能搞不定一個犯罪嫌疑人嗎?
沒過多久,他們便在網吧的角落裡,找到了趴在電腦桌上,睡的口水直流的範君。
關放上前拍了拍範君的肩膀喊道“醒醒,醒醒,叫什麼名字?”
範君從熟睡中被人叫醒,他抬手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滿的看向關放嘟囔道“我早就成年了,過來上會兒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