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的張運順,林牧的火氣也被激了起來。
可是法治社會,關攝像頭把人打一頓的事早就不存在了。
所以現在想讓張運順低頭,就必須找到讓他無法抵賴的證據。
就在林牧和張運順僵持的時候,訊問室的門被敲響了。
聽到這個聲音,林牧仿佛聽到了天籟。
不用問,這個時間能來敲訊問室大門的人,除了白淼就沒有彆人。
於是林牧立刻說道“請進”!
白淼聽見聲音後直接推門而入,將兩份報告放到林牧麵前的桌子上。
林牧拿起這兩張報告看了一眼,然後直接將報告翻過來,麵向張運順說道“張運順,今天上午,一個78歲的老太太,在自家地裡離奇失蹤。
後來經過我們的尋找,在距離她家地裡約300米的一處排洪溝裡,我們找到了這位老人,被人用玉米秸稈掩蓋住的屍體。
後來法醫對老人的屍體進行了屍檢,發現老人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外傷,隻有一處非常細小的針孔。
之後法醫在死者針孔周圍的組織裡,找到了這種化學成分。
而在你剛才射向我的注射器裡,我們找到了和死者身上相同的化學成分。
不僅如此,在你家倉房裡的那堆化學實驗器材中,我們也找到了這種化學成分。
也就是說,不管是注射器裡,還是死者屍體裡的這種成分,其實都是出於你家的這套化學實驗裝置裡的。
張運順,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聽林牧這麼說,張運順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他還是坐姿懶散的看著林牧說道“警察同誌,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就是殺害那個老太太的凶手。
那你直接把我關起來好了,還讓我解釋什麼呢?
你是準備聽我喊冤叫屈,還是準備讓我攀咬彆人,讓你能破獲什麼驚天巨案,然後立個幾等功的呀?
你們警察現在不是有個說法,叫做零口供結案嗎?
既然你手裡的這些東西,都已經足夠證明我就是凶手了,那你就直接申請結案好了。
你又何必坐在這裡,繼續跟我浪費口舌呢?”
聽張運順這麼說,林牧心裡的火氣實在有些壓不住了。
他抬手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對張運順大聲的說道“張運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個老人的死和你沒有關係,還是我們冤枉了你不成!?”
聽林牧這麼說,張運順語氣平靜的說道“警察大哥,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我明明已經承認了,這個老太太是我殺的,你怎麼還能反咬我一口呢?”
聽見張運順的回答,林牧深呼吸了幾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繼續說道“張運順,既然你承認了這個老太太是被你殺死的,那麼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對於一個比你奶奶歲數還大的老人,你究竟因為什麼,要對她下這樣毒手!”
看見林牧深呼吸的動作,張運順挑釁般的朝他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警察大哥,你這難道是生氣了?
我都這麼積極主動的認罪了,你還有什麼可生氣的呀?
你難道就因為我殺了一個老人,就覺得我是混蛋、不是東西、喪儘天良了?
我這分明是為民除害好嗎!?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殺了這個老人,那我不妨就跟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