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乘務組長的話後,林牧便和她道了謝,然後重新返回案發現場內,想看一下李學斌他們的痕檢結果。
可林牧剛一進門,就看見李學斌、賀鵬、趙思宇三個人貼著門口的鞋櫃站成一排,真的像三隻等待主人回家的看門狗一樣。
看見這一幕,林牧不禁出聲問道“怎麼回事這是?
你們三個不乾活,在這站著乾什麼?”
聽了林牧的問題,趙思宇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短短的發茬說道“頭兒,不是我們偷懶不乾活。
而是整個案發現場裡,也沒活給我們乾啊!”
趙思宇的話音剛落,李學斌便在旁邊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小聲的朝他說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就趁早把嘴閉上!”
說完這句話,李學斌又看向林牧繼續說道“頭兒,不是我們偷懶,而是整個案發現場內,彆說指紋、腳印、和鞋印了,我們連一點垃圾都沒找到!
凶手在做完案後,不光將物品的表麵和地麵都擦拭了一遍,甚至連衛生間的馬桶圈和垃圾都沒放過。
而且我懷疑,凶手甚至在擦完這些東西之後,連抹布也一起扔了。
因為我在整個案發現場內,連條毛巾都沒找到。”
李學斌的話音剛落,賀鵬也在一旁說道“頭兒,不僅如此,我看了一下死者的衣櫃、鞋櫃,發現死者的物品被擺放的非常整齊,並沒有明顯的翻動跡象。
也就是說,凶手要麼就是在殺完人後,沒有翻動這些東西。
要麼就是死者主動交代了,自己存放貴重物品的位置。
凶手不費吹灰之力,便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聽完三人的話後,林牧又不禁皺了皺眉頭。
做完案後,沒在案發現場內留下任何痕跡,說明凶手是具備一定反偵察能力的。
這樣的人,要麼是一個作案的老手,要麼就是一個心思極為細膩的人。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一個比較難搞的對手。
就在林牧結合現有的調查結果,在心裡對凶手做著側寫的時候,方蕊蕊拿著她的平板電腦,跑過來對林牧說道“頭兒,我這邊發現了新的情況!
根據紀曉楠的戶籍資料顯示,紀曉楠,女性,25歲,身高166厘米。
在大學畢業後,通過校招進入到高鐵乘務段,成為了一名高鐵乘務員。
紀曉楠的老家在省,家裡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一個在上學的妹妹。
這三個人現在,已經接到了轄區民警的通知,正在趕來咱們市的路上。
我在查詢社會關係的時候,發現紀曉楠的社會關係,也比較簡單。
因為紀曉楠從大學畢業後,便一直從事這份工作,所以他平常接觸最多的人,除了家裡人之外,就隻有單位的同事。
但是我在查詢紀曉楠的銀行卡時,發現了一個問題。
紀曉楠名下,一張建設銀行的儲蓄卡,在大年初一的下午,有一條取款記錄。
機,將卡裡7500元的餘額全部取出。
除了這張卡之外,我還查到紀曉楠名下,應該還有一張建設銀行的定期存單,存款金額為兩萬元整,存期2年。
這筆錢卻並未被人取出,不知道這張存單,還在不在紀曉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