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魏國雄這麼說,林牧又繼續問道“既然這樣,那你仔細的回憶一下,19年前的夏天,你和哪些異性發生過親密關係?
這一點對於能不能證明你的清白,非常的重要!”
聽林牧這麼說,魏國雄也沒敢耽擱,立刻努力的回憶道“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有些人我已經記不清了。
但是你要是說在夏天,那我倒是能想起一個人。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全名叫什麼,隻知道廠子裡的人叫她紅姐。
那個女人的年齡比我大一些,但是身材和長相卻並不顯老。
有人說紅姐是個生過孩子,而且是有家庭的女人。
但是我們那會都住在廠子的職工宿舍裡,誰會在乎彆人結沒結過婚,有沒有家庭啊。
從我剛去廠子開始,這個紅姐就對我挺照顧的。
而且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和我發生肢體接觸。
我又不是沒經曆過人事的單純小男孩,紅姐是什麼意思,我能不知道嗎?
再說那個時候,我媳婦也不在身邊,我一個人在外打工孤單寂寞的,怎麼可能對紅姐的示好無動於衷。
於是就這麼的,我就和紅姐搞到了一起。
我之所以對紅姐的印象這麼深,完全是因為她即大膽又會玩。
紅姐和我媳婦,以及我之前接觸過的那些小女生都不同,她在那種事上,花樣比我還多。
不僅如此,紅姐還不要求我帶她去賓館,隨便在哪都行。
廠子後麵的小樹林,河邊的蘆葦蕩這些,都是我們之前約會的地方。
那段時間,因為有紅姐的存在,我幾乎不和彆的女人聯係。
可是後來,紅姐因為家裡有事突然就離開了廠子。
我這才不得不再換目標,可是那個都不如紅姐給我的印象深刻。”
聽魏國雄這麼說,林牧又繼續追問道“你剛才說,紅姐是因為家裡有事,突然間離開了廠子。
那紅姐離開廠子的時候,是她本人來辦理的離職手續,還是彆人替她辦的?”
聽到林牧的問題,魏國熊搖了搖頭說道“警察同誌,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19年前那會,手機也不過是剛剛開始普及的東西。
那個時候手機的功能,也僅限於打電話和發短信,也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功能。
而我們在服裝廠裡,大家乾的都是流水線,工作的時候根本沒有辦法看手機。
所以紅姐離職這件事,我也是在下班之後聽彆人說的。
還有,那個年代的用工製度也沒有現在這麼規範。
我們大家都是臨時工,想不乾了就直接和老板打招呼。
遇到了好一點的老板,還能給你結算工資,遇到不好的白乾幾天也是有的。
所以紅姐走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我真的是完全不清楚。
但是在知道紅姐離開了之後,我還是給她發過短信的。
我當時想著問問紅姐,看看她還回不回來。
其實說白了,我就是像問問紅姐,還能不能繼續跟她保持那種關係。
可是我發出去的短信全部都石沉大海,後來我也就不發了。
因為我想到了彆人之前說過的,紅姐有家庭還有孩子。
可能紅姐回歸家庭,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後,也就沒有這個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