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牧的話後,白淼也不禁皺眉思索道“對呀頭兒,咱們之前在進行現場勘察的時候,最容易發現指紋的地方,就是各種物品的把手。
可是在這起案子的案發現場,我們卻沒有在任何把手上麵發現指紋。
這一點很明顯是不正常的,顯然是有人故意清理掉了這些把手上麵的指紋。
如果咱們現在假設馬貴全是凶手,那麼他為什麼要擦掉這些把手上的指紋,而不去管其他地方的指紋?
這一點根本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思維。
除非凶手另有其人,他之所以要擦掉把手上的指紋,是因為凶手覺得這些地方可能留下了自己的指紋。
所以凶手才會多此一舉的將這些指紋擦掉,而留下其他地方的指紋,就是為了讓我們將馬貴全當成本案的凶手。”
聽到白淼的分析,林牧也皺眉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凶手的作案動機就值得推敲了。
凶手可能和徐冉冉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他之所以要殺害徐冉冉,可能就是為了嫁禍給馬貴全。”
聽了林牧的話後,白淼也不禁順著林牧的思路繼續分析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這種情況,那麼凶手就應該是和馬貴全之間,有比較深的矛盾。
而且凶手還是一個對馬貴全非常熟悉的人,否則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徐冉冉這個人的存在,並想出了這個殺害徐冉冉嫁禍馬貴全的辦法。”
白淼的話,就像是一個開關,一下子打開了林牧的腦回路。
林牧站起身,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對方蕊蕊說道“蕊蕊,馬貴寧來了沒有,我現在迫切的想見到她!”
聽到林牧的問題,方蕊蕊站起身說道“頭兒,馬貴寧剛才給我回了一個電話,說她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這邊查馬貴寧的社會關係也有了一些進展,我發現馬貴寧之前,和一個叫方俊才的男人聯係比較密切。
我剛才查了一下方俊才的戶籍資料,發現方俊才男性,39歲,離異,和前妻之間育有一個男孩,離婚後由方俊才撫養。
可是我查了一下方俊才的通話記錄,發現他不管是和馬貴全之間,還是和徐冉冉之間,都沒有任何聯係啊。”
聽了方蕊蕊的話後,林牧點了點頭說道“蕊蕊,你這邊查一下方俊才的行程軌跡,主要看一下方俊才在案發當晚,有沒有去過徐冉冉所居住的小區。”
聽了林牧的話後,方蕊蕊立刻答應下來,可她還是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頭兒,根據我這邊的調查發現,方俊才和徐冉冉之間並不認識,他真的有可能是殺死徐冉冉的凶手嗎?”
聽到方蕊蕊的問題,林牧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賣了個關子說道“方俊才到底有沒有作案動機,就得問問馬貴寧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案子的真相應該快水落石出了。”
說完這句話,林牧便和白淼一起離開了辦公室,來到樓下的接待室,等待著馬貴寧的到來。
沒過多久,馬貴寧便在刑警的帶領下,走進了接待室。
此時的馬貴寧披頭散發,身上還穿著睡衣,隻是隨意的披了件外套,很顯然是從床上爬起來直接來市局的。
可即使在這種無比慌亂的情況下,馬貴寧那張臉依舊很耐看,給人一種淩亂的美感。
看見接待室裡的警察,馬貴寧有些焦急的快步走到他們麵前,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警察同誌,剛才有人和我說,我哥成了一起命案的嫌疑人,讓我過來配合調查。
但是警察同誌,我敢用我的前途和生命發誓,我哥他絕對不可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