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邱學嘉又長長的呼出口氣,才繼續說道“我本以為那件事隻要我不說,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可是我沒想到,有一次我和人談生意去了夜總會,卻在上衛生間的時候被一個陌生人攔了下來。
我當時還以為那個人是喝多了找事,還讓他滾遠一點。
可那個人卻湊近我說,十多年前在滇州,那十幾顆蠟丸是不是被我私吞了。
聽見那個人的話後,我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我真的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那麼久,既然還有人記得。
我更沒想到的是,這些人不但記得,還能查到我的真實身份,並重新找到我。
我當時就被嚇得不輕,連忙求饒說我當年不是私自帶著貨跑了,而是因為被武警埋伏,慌亂之下跑丟了。
我還跟那個人發誓說,貨我沒有私吞,而是被銷毀了。
我一個人既找不到組織,又沒有銷售渠道,貨拿在手裡也沒用啊!
在聽了我的話後,那個人倒也沒為難我,隻是和我說讓我等著,他還會再聯係我,便離開了。
從那以後,我的噩夢便開始了。
我整天吃不下也睡不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大約在一個月之後,我才再次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讓我找一個運輸車隊,說他們要往淩海運點東西。
林警官,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猜到,他們要運的是什麼吧。
我當時和那個人說,我是個開酒吧的,沒有自己的運輸隊。
可那個人卻說,這些他不管,如果我敢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把我當年運毒的證據送給警察局。
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做。
後來我就想到了我的堂弟邱學易,他那個時候正在跟一個外貿公司的老板女兒談戀愛,他手裡是有運輸車隊的。
於是就這麼的,我就把邱學易給拉下水了。
我當時還覺得自己對不起邱學易,沒想到他反而是覺得我給他提供了商機。
畢竟邱學易沒像我當年似得,有資本做買賣,而是一直在給人當牛馬。
要不是他無意中聽見了老板和他女兒的談話,知道了新來的實習生是老板家的千金,然後故意示好接近,他也不可能在公司裡混出名頭。
可是我堂弟他老丈人精明的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寶貝女兒,交給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
所以他隻是把一小部分生意交給我堂弟,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能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把那個人介紹給了我堂弟。
我堂弟和那個人之間也是一拍即合,這邊我堂弟幫著他們運貨,那邊他們幫我堂弟做生意。
就這樣,我堂弟利用那些人掙了好多錢。
也終於讓他老丈人對他放下了戒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