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還說這樣的話,那就很值得人注意了,在同一個錯誤上說錯兩次?而且還是一個省紀委書記?
開什麼玩笑,還得是國際玩笑。
替孫永皓來的?
一個上級為自己的下屬來這裡感謝彆人?
而且還是在自己之上的領導,跑到這裡來了?
這是來拉攏自己的吧?這個紀委書記初來乍到的,怕是沒有多少自己人,現在盯上自己了?
這個怕沒有那麼容易決定下來啊!
誰知道這個紀委書記到底是什麼情況?
隻是哪怕真的是來拉攏自己,不是應該在自己去彙報工作的事情做嗎?或者是直接給自己一個電話,讓他過去。
但是現在,人直接過來了,著實是有些讓人納悶了。
而且還說著這樣的話,看來和這個孫永皓之間的關係也不簡單。
呂省長連忙開口說道,
“孫書記和常山市的永皓同誌是?”
孫連城聞言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位也真的問了出來,
“是我的伯樂吧!”孫連城笑嗬嗬的說著。
“嗯,伯樂和千裡馬!”呂省長聞言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個在他們的係統之中倒是很常見。
秘書,看重的下屬,學生等等,都是他們體製內的幾大關係之一。
而千裡馬與伯樂之間的關係,也正是看重的下屬,需要當作自己的衣缽傳人,同時也可能是他的學生。
主要也是因為自家裡麵沒有多少出色的人了,而且哪怕是家中有,但是因為年紀的差距,可能中間還會有彆的人在其中。
這個就看他們自己看人的眼力了,若是找了李達康這麼一個家夥,那可就完蛋了。
說不得都能斷代,甚至是直接反過來咬你一口。
呂省長說完之後,卻看到了孫連城笑盈盈的臉色,似乎是有些不對,
“不是?孫書記之前說的,是您的伯樂?”呂省長看著孫連城,問道。
“是啊,以前我擔任區長,永皓同誌就是我們區內的副手,區委副書記!”
“而我在區長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多年,甚至若不是永皓同誌牽線搭橋,拉關係!”
“說不得那個區長就是我仕途的終點,以後可能去什麼閒置部門,給彆人背黑鍋去了!”
“說起來都有些可笑,我那時候甚至工作都不敢做了!”
“上級交代下來的東西,完全就是一個坑!”
“不做的話,要被懲罰,不執行命令,不聽招呼!”
說著,孫連城猛地就笑了下,讓呂省長的麵色也逐漸的嚴肅起來了。
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不聽招呼?說的是孫書記的以前嗎?還是說現在的常山市委的情況,不聽常務副省長王長功的招呼?
這個可說不好,也不好聽啊!
孫連城看著呂省長的這個模樣,也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但是孫連城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反而繼續開口說道,
“但是永皓同誌過去了之後,我和永皓同誌搭班子!”
“因為之前的區委書記出了一些問題,位置已經空缺下來!”
“然後我就認識了當時的領導,擔任常務副省長的領導!”
“接著就擔任了區委書記,然後沒多久就是市委常委,兼任區委書記,然後換屆的時候就擔任了常務副市長,正廳級!”
“市委書記,還有現在的紀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