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
陸聿珩鬆開手,聲音從上方撒下來。
“和我談了戀愛,還讓你受委屈,那就是我沒本事。”
陳棲想說陸聿珩真的很大男子主義,控製欲強就算了,還特彆愛把他當做受不得一點委屈的小寶寶。
不過滋味確實挺好。
他靦腆地偷偷笑了兩下,從中控台上爬過去,和陸聿珩一起擠在駕駛位上。
雖說陸聿珩換了SUV,但駕駛座對於兩個成年男性來說還是過於狹窄,陳棲拱著脊背在他身上亂扭動,陸聿珩連手都沒處放。
他勾著陳棲兩條大腿,讓他穩穩地坐在自己身上,才勉強得了點呼吸的空間:
“陳棲,你這一進了城就不矜持了。”
“合著在平岩那副害羞的樣子是裝給我看呢?”
陳棲聲音輕輕柔柔地,臉上紅紅的,趴在他胸膛上不老實的手像在撓人。
看表情是害羞,但做出來的事說出來的話完全是駭人:
“那不是和師兄已經坦誠相見過了?我們現在是老夫老妻了!”
陸聿珩噎得不輕,看出陳棲完全是在發情。
這小葷狗在平岩也就是怕被爸媽發現,晚上和他親緊張得要死,白天扯著他去山上放牛的時候,親得比他還歡。
不過愛親歸愛親,陳棲現在還是沒學會親嘴的時候要換氣。
親那麼幾分鐘,陳棲就要伸手推他的胸膛,嘴唇被親成豔麗的粉色,沾著津液的唇水涔涔的發亮,小聲叫他師兄讓他緩緩再親。
菜還癮大。
不過怪可愛的。
陸聿珩起了逗他的心思,抬手勾掉陳棲的眼鏡。
作為一個十足的瞎子,沒了眼鏡如同沒了本體,陳棲果然緊張起來,大腿止不住地夾陸聿珩的腰,把他抱得更緊,下意識地仰頭塌腰:
“師兄……”
“嗯。”陸聿珩貼近他的脖頸,聞陳棲身上的味道,故意問他,“叫我乾什麼?”
眼前的畫麵都蒙上了一層霧,陳棲攥緊他的衣袖,等了幾秒,預料之中的親吻都沒有發生。
陳棲睜開眼,有點失落地仰頭看他,小聲嘟噥:
“不是要親啊……”
陸聿珩笑聲低低啞啞的,很有性張力:“摘眼鏡就是要親啊?棲棲不嘻嘻老師,好熟練,果然是老夫老妻。”
陳棲聽出他打趣的意思,有點不好意思,把臉往他胸口上埋。
還沒貼上去,一隻大掌按上他的後腦勺,幾根骨節分明的指尖鑽過他的發絲,稍微用了點力氣,讓他被迫地仰起頭。
緊接著,激烈又凶狠地吻了上來。
兩人已經達成了無師自通的默契,接吻的時候要摸腰,摸摸後背,捏到某塊敏感的軟肉時,陳棲會從濕漉漉的唇齒間隙泄出幾聲低喘。
直到半截腰都露出來了,陳棲才緊急摁住他的手:
“師兄……在外麵,不行。”
哪怕是如此曖昧的情形,陸聿珩抓重點的能力依舊頂尖。
他啞著嗓子,問:“回家就行?”
陳棲一抬眼,就看見陸聿珩眼裡濃烈的欲望。
他心跳都要蹦出來了。
“師兄。”陳棲小聲地擠出一句,“我明早要上課,許老師的課,翹課肯定要被掛科的。”
許雲珠是院裡出了名嚴厲的教授,她的課遲到超過兩次或者翹課絕對掛科,毫無商量的餘地。
陸聿珩深呼吸了一陣,給他捋了捋揉得淩亂的頭發:
“不讓弄還勾著我親,陳棲,你真的挺壞的。”
陳棲悶著腔:“我哪有,明明是你主動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