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相信方局長。”昨天被救的女學生之一,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眼神堅定,一起跟著聲援。
“是啊,方局長是好人,他抓的肯定是壞人。”幾個當時在場的街坊也站出來聲援。
人群安靜了一瞬,支持和質疑的目光交織碰撞。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洋裝、拿著相機和筆記本的年輕女子奮力擠開人群,衝到分局門口,對著守衛的警察大聲道:
“我是《滬上時報》記者林晚秋。我要采訪你們方局長,民眾對你們隨意抓人很有意見,警察是否有濫用職權、借機斂財的行為?
請方局長出來給公眾一個解釋。”
她質問,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默恰好從樓裡出來,準備去審訊室。
聽到這尖銳的質問,他眉頭一皺,停下腳步,目光冷冷地掃向這位女記者。
“解釋?”方默的如今身為局長,聲音自然帶著一股威勢,“警察辦案,緝拿可疑間諜漢奸,維護戰時治安,需要向誰解釋?你嗎?”
他盯著林晚秋,眼神如刀:
“林記者是吧?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的采訪自由,大不過國家安危。立刻離開警戒區,否則,以妨礙公務論處。”
林晚秋被方默的氣勢和冰冷的話語噎得滿臉通紅,她從業以來還沒遇到過如此強硬對待記者的官員。
她還想爭辯:“你,你這是壓製新聞自由,民眾有知情權……”
“趙雷。”方默根本不給她說完的機會,“請這位記者小姐到旁邊的接待室‘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也不得接觸任何人。看好她的相機和筆記本!”
“是!”趙雷立刻帶人上前,態度強硬但還算客氣地將憤憤不平的林晚秋“請”進了警局大院旁邊一間空屋子,並派人看守。
林晚秋在屋裡氣得直跺腳,覺得這個方局長簡直是個蠻橫的軍閥。
她扒著窗戶,死死盯著審訊室的方向,心裡打定主意要揭露他的暴行。
審訊室裡,方默的“甄彆”手段開始了。
“冤枉?好,咱們就審一審,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他慢條斯理地吩咐趙雷,“去,把那個‘東西’拿來。”
趙雷很快拿來了幾張印刷還算清晰的鬼子昭核天皇半身像照片。
方默讓人把照片一張張擺在桌子上,然後對著那七八個被分開押進來的“嫌疑人”,露出了一個在對方看來堪稱惡魔的微笑:
“都喊冤?行。第一關,簡單。對著這照片,每人吐一口唾沫,再用腳踩上去。踩完,我們給你們拍照留念。”
此言一出,那幾個喊得最凶的家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聲音戛然而止。
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讓他們對著“現人神”吐口水?
還踩上去?還要拍照?!
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這是對弟國、對天蝗陛下最極端的褻瀆。
一旦照片流傳出去,他們在霓虹國內的家人怕不是……
“怎麼?不敢?”方默的聲音如同寒冰,“你們不是都說自己是良善的大夏百姓嗎?對著侵略我們國土、屠殺我們同胞的敵國元首吐口唾沫,踩上一腳,很為難?”
“我…我……”一個穿著綢衫、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冷汗如雨下,嘴唇哆嗦著,“阿拉…阿拉是正經滬上寧…格種…格種事體…忒野蠻了…阿拉做勿來格呀…”
而那個戴眼鏡、自稱記者的斯文男人,更是臉色瞬間慘白,汗如雨下。
“我是記者,這種野蠻行為,有違職業道德…”眼鏡男結結巴巴,“阿拉滬上寧,講文明格呀。”
方默樂了,眼神卻更加銳利:“哦?滬上人?講文明?那好,趙雷!”
“在!”
“把他們幾個‘講文明’的滬上人褲子扒了,看看裡麵穿的是不是也‘講文明’。”
幾個如狼似虎的警員立刻撲了上去,那幾個反應最大的家夥驚恐掙紮,但哪裡是警察的對手?褲子被強行扒下。
三條兜襠布,赫然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