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川內傳七身後,一名佩戴大尉軍銜、臉色慘白、雙手緊握軍刀的副官,正渾身顫抖地站著,顯然是在等待執行“介錯”(砍頭以減輕切腹者痛苦)。
看到方默等人殺氣騰騰地衝進來,大川內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和怨毒,他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似乎想說什麼。
小太爺孟煩了就站在方默身後,探出頭來,正好看到了肚子裡紅的綠的的流了滿地的大川內傳七,他嘴一咧,下意識毒舌道:
“呦,您忙著呢?咋滿頭汗啊,快擦擦……”
那名副官則如同受驚的野獸,看到方默等人,猛地舉起軍刀,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嚎叫:“天鬨黑卡——板載!”
竟是不顧一切地朝著方默撲來,他顯然是想在臨死前拉個墊背的,或者為長官爭取最後的“尊嚴”。
“找死。”方默眼神一厲,手中STG44瞬間抬起。
“噠噠噠!”
&nmKUrZ彈全部命中大尉副官的胸口。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打得倒飛出去,軍刀脫手,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副官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徹底不動了,眼睛瞪得老大,充滿了不甘。
方默看都沒看那具屍體,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正在承受切腹巨大痛苦、身體劇烈顫抖、卻因儀式未完成而無法立刻死去的大川內傳七。
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大川內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混合著血汙從額頭滾落,喉嚨裡發出壓抑到極致的痛苦呻吟。
切腹的痛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尤其是他這種缺乏“專業”訓練、用指揮刀強行切腹的,簡直就是一場漫長而殘忍的酷刑。
方默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沾滿大夏人民鮮血的劊子手,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冰冷的殺意。
他抬起沾滿泥濘和血跡的軍靴,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狠狠地、一腳踩在了大川內握著刀柄的手腕上!
“呃啊——!!!”大川內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嚎,身體因為劇痛而劇烈痙攣。
方默這一腳,不僅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更帶動了插在他腹中的軍刀。
那冰冷的刀鋒在他已經攪爛的內臟中再次攪動,腸子似乎都要被扯出來了。
“魔鬼…你這個…魔鬼…”大川內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眼神怨毒無比。
“魔鬼?”方默回想起前世的點點滴滴,聲音也變的冰冷刺骨,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比起你們這些在我大夏國土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畜生,我這點手段算什麼?”
他微微俯身,盯著大川內因痛苦而扭曲的臉:
“你們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就該想到會有今天。你們的‘天蝗’,你們的侵略,帶給你們的隻有毀滅和恥辱,看看你的司令部,看看你的士兵,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除了受難者,沒人下有資格寬恕這些畜牲,方默能做的,就是把他們通通送進地獄裡去懺悔吧。
方默的腳繼續緩慢地用力,那柄刀就插在大川內的肚子裡使勁攪動。
“呃啊——!!!”一聲不似人聲的的慘嚎。
大川內的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瘋狂抽搐、扭曲,劇烈的痛苦讓他眼球暴突,布滿血絲,幾乎要瞪出眼眶,腹部的傷口被硬生生撕裂、擴大……
孟煩了看得倒吸一口冷氣,胃裡一陣翻騰,忍不住小聲嘀咕:“我滴個姥姥……這可比東安市場看殺豬還……還帶勁……”
但他眼中卻隻有快意,沒有絲毫憐憫。
這些畜生,活該!
“…介錯…”臨死前,大川內眼中流露出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無法完成“武士道”儀式的絕望。
接著,這頭鬼子竟然是被方默折磨的,頭一歪,硬生生的疼死了。
方默也懶得管他是不是裝死。
“砰!”
槍聲乾脆利落,大川內傳七的腦袋猛地一震,額頭上出現一個猙獰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