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月沒抬頭,目光十分平靜,淡淡的說著:“慕顏,這些於我來說太陌生了。”
話是對著慕顏說的。
但,又像是說給外麵的人聽的。
龍風眠靜立在廳外,唇邊勾起一抹澀然的弧度,眸底一片孤冷寂涼。
是啊。
陌生。
記憶被完全抹除的人,就算將事實擺在她的眼前,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更何況,他原就不指望她知道這些後,會回到他的身邊。
隻是不想,再讓她被晏桉欺騙下去。
慕顏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沒有要求她什麼,隻是輕挑起眉梢:“那你接下來什麼打算?還回虞族?”
“虞族,是要回的。”但不是現在。
“你不許去找晏桉。”
一道孤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
龍風眠走進大廳,清潤的目光落在虞月的身上,語氣狂冷深沉:“有關那個人的事,我去處理。”
想起她跟晏桉相處的場景,他會瘋。
聞言,虞月的黛眉忍不住輕輕的皺了下,不答反問:“所以,你是要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嗎?”
龍風眠眸色極沉:“你可以這麼認為。”
身上冷厲鐵血的氣息,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這個男人,他是認真的。
虞月心頭生出一股怒意:“龍風眠,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就算查到的那些都是真的,但她如今什麼都想不起來。
總不能一直留在彆墅裡耗著。
“道理沒有,我的人可以給你。”
說完,龍風眠目光幽沉:“月兒,見晏桉,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恨不得殺了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