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不要亂說話。”
陳靜姝回到他身邊:“可夏夏就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幾乎所有人都這樣認為。
君逸泓皺起眉頭,語氣不悅的說道:“是我沒有保護好夏夏,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他聽說了自己父親為難慕顏的事。
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君逸泓手掌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陳靜姝心驚,連忙彎腰去扶他,輕聲說著:“你剛做完手術,起來做什麼?”
君逸泓沒理。
他臉色蒼白的坐靠在床頭,目光看向前方的慕顏,態度誠懇的道歉:“慕小姐,我代我父親向你道歉。”
她送夏夏白獅是好意。
不該因為敵人的利用,而將所有的過錯歸咎在她的身上。
這對她不公平。
慕顏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倒是覺得這人在君公館挨了頓打之後,看著順眼了許多。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用道歉。”
君文澤說了些什麼,她完全沒放在心上。
見自家老公是這種態度,陳靜姝也沉默了,索性坐在一邊給他削著蘋果,不出聲了。
楚靳城單手攬著慕顏的腰身,沒進去的打算,嗓音低沉:“顏顏,走吧。”
“不坐會嗎?”
君逸泓有些愣。
聞言,楚靳城瞥他一眼,落下冷音:“留下來看你?”笑話!
知道他活著就行。
君家的人,沒幾個說話讓人喜歡的。
“……”
必然是自己的妻子剛剛那幾句話,觸了他的逆鱗了。
君逸泓沉聲說道:“靜姝說的話你們彆介意,她是太擔心著急了,我代她向你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