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就剩下他們三人。
“嗷嗚……”那隻幼崽白獅張開嘴巴,朝著君槿夏磨著牙。
君槿夏摸著它的腦袋,覺得軟萌極了。
“表嫂,我昨日聽爺爺說,等我們都出院了,他想請你和許教授他們吃飯。”
單純的表達感謝。
慕顏聽著,倒是沒什麼波瀾:“不用,讓他請許明澈就行。”
君尉洲在軍區醫院住院,他和楚靳城一直沒有去看過。
怕鬨得彼此不愉快不開心。
君槿夏抿唇,心裡猶豫了一會,說:“表嫂,其實爺爺對家人都很好。”
“他這一生久居高位,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彆人,有時候可能對楚表哥用錯了方法。”反而傷了他們之間的親情。
看著替君尉洲說好話的女孩,慕顏不由得挑了挑眉,淡聲:“這是你楚表哥的事情,我不管。”也不勸。
君家的人都以為是楚靳城太傲,不領君尉洲的情。
其實不是。
他無心於帝國的權位,自然不會接受君尉洲給他鋪的那條路。
她家楚妖孽隻是麵上冷漠。
否則,也不會在君尉洲病發的時候滿心擔憂。
“小丫頭,元首是多聰明的人,他心裡通透的很。”
時勉坐在一旁,有些無奈:“你啊,先把自己的傷養好再說。”
君槿夏垂眸,乖巧地點頭。
慕顏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轉了一圈,發現了他們之間相處的模式不同之前。
倒也沒有多問。
時勉盯著她,語氣認真地說道:“帝國最近出境的人員查的嚴,上回鬨出動靜的晏桉應該還沒走。”
“哦,不管他。”
這是龍風眠該擔心的事,他會處理。
想了想,慕顏問道:“君文瀚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知道她問的是海邊暗中開槍的人,時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