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慕顏沉思一會，點頭：“你安排吧。”
說實話，起初她對黎芷媛這個人沒什麼印象。
但最近這幾次見麵，總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楚靳城把玩著她白皙細長的手指，嗓音低沉道：“顏顏，帶走龍清策遺體的老管家有消息了。”
“在哪？”
慕顏抬眸看他。
“歐盟。”
慕顏眉梢輕挑：“761總部不是已經沒了嗎？”
按理說，那是龍清策最討厭的地方，怎麼會又回了那裡。
“不在總部。”
楚靳城盯著她看著，語調頗淡：“我讓人跟老管家聯係上了，你帶以墨去看看吧。”
她的心裡有以墨，龍清策又是以墨在乎的親人，之前那小家夥傷心哭泣的模樣他還記著。
去見上最後一麵，也算是了了以墨最後一個心願。
他還不至於跟一個死者計較。
“你不去嗎？”
“去。”
楚靳城輕撫著她柔順的發絲，眸底儘是溫柔寵溺：“陪你。”
有你在的地方，不管是哪我都去。
……
歐盟。
地處邊境的一片海域。
一架私人飛機穿過厚厚的雲層，降落在海域中那片私人獨立的小島上。
機艙的門緩緩打開。
兩道修長的身影牽著一個模樣軟糯冷酷的小男孩走了下來。
老管家一身黑色衣袍，上前恭敬地朝著慕顏彎腰：“閣下，楚總，小長孫。”
“管家，不必行禮。”
慕顏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