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次中彈,男人又氣又惱,目光陰狠的射向慕顏:“你到底想審什麼?給句痛快話行不行!”
監獄受刑都沒她這樣的,專挑弱點開槍。
他要是廢在了這裡,就算出去了還有什麼意思。
廢人一個。
隨著男人移動的位置,地上都是他身上傷口滴落的血,血腥味飄蕩在鼻端,刺激著人的神經。
黎芷媛突然開口問道:“慕顏,你這樣審他的意義何在?”
就算是硬骨頭,也經不住她這樣的開槍。
這就坐不住了?
慕顏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槍支,沒理會她,目光冷冷地盯著受傷的男人:“跟你密謀的人,自己指出來。”
清涼的話語,透著無比致命的危險。
仿佛在說你若是不好好指,那麼我不介意讓你身上多幾個窟窿。
“……”
此話一出,全場都不由安靜了下來。
這類似於威逼審訊的手段,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黎鴻皺著眉頭:“嚴刑逼供也得有個度,你這樣審訊出來的能有什麼用?”
楚靳城瞥他一眼,道:“安靜。”
“……”黎董有些想罵人,但看元首端坐在主位上沒表態,他這才生生的壓製了下去。
被那道清冷的目光鎖定著,男人沒動,但又覺得沉默隻會令自己身上多個槍子。
他目光陰冷:“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吃虧的買賣他從來不做。
聽著他的話,黎芷媛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變化,但交疊在膝蓋上的雙手卻是不由微微收緊。
君致遠坐在她的旁邊,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如鷹般銳利安靜的眸子微微眯起。
“說了,晚點死。”
慕顏語調幽冷:“不說,生不如死。”
“……”真他媽的有毒!
古族出來的人都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