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後,慕顏將染血的那把匕首遞給落笙:“先把上麵的血提取下來,等何京的血液樣本送來之後,立即驗。”
“好的,少夫人。”
落笙接過,轉身去了醫療室。
黎鴻跟他夫人剛離開沒多久,下人前來通報,君文澤來了。
“你們又跟黎家的人鬨起來了?”
君文澤在沙發上坐下,路上遇見了黎家的數輛車子。
不用想都能猜出來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事。
楚靳城:“非要送上門的來找虐。”
活膩了。
“……”
君文澤有些不讚同的皺起眉頭:“君黎兩家已經成了親家,黎鴻以後也是你誌遠哥的嶽父。”
兩家關係鬨得如此僵。
總歸不太好。
楚靳城勾起薄唇,眼底染著幾分薄涼:“話彆說太滿,這個親家能不能成,誰清楚?”
說不定黎家將自己推上了死路呢。
君文澤知道他不愛聽這些道理,倒也沒再提,隻是問道:“你們那天帶走的那個受傷的男人,盤問出來了嗎?”
黎家的女兒幕後有沒有參與?
“沒審。”
楚靳城聲音寡淡:“怎麼,君家想要那些錄音嗎?”
那人暫時留著還有用,關在密室裡沒死就成。
至於錄音,他確實已經拿到了。
“這事牽扯了黎家,查是肯定要查的。”真相總要知道。
“查清楚了,君黎兩家之間的利益牽扯就能斷了?”楚靳城不答反問。
聯姻隻是小事。
黎家是財閥,一直在背後支持著君家。
君文澤皺眉:“所以……黎家的女兒真是幕後指使?”
“如果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