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自然會來。”
許明澈沒讓他去打擾慕顏化妝,淡聲問道:“選個位置吧,坐哪邊?”
仔細看了一圈,全都是仇人不合的。
閻朔倒是無所謂,直接挑了君家那幾人坐的位置走去,眼神冷酷的笑道,態度彆提多拽了。
“我出來了,意外嗎?”
極惡之地那個鬼地方,再也不回了。
見這人如此沒有禮貌,君逸泓聲音悍厲,“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閻朔笑容十分欠扁,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能直接跟你爺爺對話,你一個孫子輩的,彆插話。”
囂張的讓人想打他一頓。
君尉洲目光銳利的掃去,聲音渾厚威嚴中氣十足,“你以為,你能將底下那批人藏的不露痕跡?”
論氣勢,明顯是君尉洲占了點上風。
閻朔渾然不在意,“去,老子巴不得你們去找。”反正他出來就是搞破壞複仇的。
他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楚靳城朝他靠近,直接抬起一腳踹了過去。
“能耐了?跑這囂張來了。”
閻朔正想發飆,在看見來人後那股氣焰頓時消了,笑著站了起來,完全沒有要動怒的跡象。
“你老丈人家舉辦的宴會,我來給你老婆助威。”
“楚兄,我剛出來就趕過來了,夠意思吧?”
說罷身後就要攬上男人的肩膀,楚靳城剜他一眼,“滾!”
“不好好說話,現在就出去。”
“說。”閻朔肩膀上背了個布袋,似是包裹著什麼東西,“我禮物都還沒送,不能就這樣走人。”
人也還沒見到,多不值。
楚靳城沒理他,他朝著君尉洲跟君文瀚微點了下頭,然後就帶著這瘋子離開了這邊。
“這就走了……”
君逸泓看的嘖嘖稱奇,不是說閻朔此人殘忍好戰嗎?他看著大有一種熊孩子被家長提回家收拾的錯覺。
君逸琛知道內情,隻說了一句,“他喜歡比自己武力強的。”
越是打不過,越是喜歡。
“那不是有自虐症嗎?”
君逸泓詫異的抬眸,覺得有些像。
楚靳城挑了個比較安靜的位置,一派大佬坐姿,漫不經心道:“瞅瞅周圍的人,都是要對付你的。”
“我還怕他們不來。”
閻朔雙腿擺放在茶幾上,沒有任何形象,“宰了他們,正好擴充我的傀儡和戰士大軍。”
“有病。”
楚靳城閉目養神起來,沒再理會他。
宴會上有不少適齡的年輕男女,那些人都是從小經過嚴格訓練培養起來的名媛,不少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們這邊。
“聽說楚總有未婚妻了,今晚怎麼是一個人……”
此前早就公布婚禮日期延後,難道是感情生了變故?
人就是這樣。
越是得不到的,越貪心。
其中有一個女人按捺不住心底的思慕,下意識的朝著他們那邊走去。
但,還未靠近,立馬被閻朔的血眸盯上。
“長得這麼磕磣,麻溜的滾出十丈遠!”
那個女人臉色青一陣紫一陣,被這人身上的血腥煞氣給嚇到。
“再不滾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牲畜。”
閻朔毫不客氣的罵道,說要挖就是真的挖,那個女人害怕起來,交友還沒開始就被扼殺,連忙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