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還記憶猶新，心裡充滿敬佩。
“嗯。”慕顏對不熟的人態度很淡，但為了讓他們放心，還是多說了一句，“我跟許教授一起研究的藥，對他的病情應該會有些幫助。”
“楚夫人，您彆誤會，我隻是問一下……”他絕對沒有質疑的意思。
慕顏自然聽的出來，她戴上橡膠手套，將注射器那些進行消毒，神色始終冷靜從容，即使躺在手術台上的人身份特殊。
她的動作嫻熟利落，絲毫不慌。
走廊上，楚靳城坐在靠牆的長椅上等待。
他目光瞥向站在門口等待的人，出聲問道，“溫部長，賀老出事那天你是第一個帶著守衛闖進去的，可有看清當時茶室裡有幾個人？”
溫部長搖頭，回答的很是嚴謹，“隻有局長跟閻朔，我上前查看時局長已經暈倒了，不過裡麵的幾扇窗戶大開著。”
“那處位置是監控死角，拍攝不到，不排除有第三人闖進動手的可能性。”
“哦，那你覺得凶手是誰？”
跟牧塵調查的情況一樣，倒是沒有什麼藏私的。
溫部長麵色嚴肅，不敢猜測，“楚先生，凶手是誰等調查清楚後才能確定，現在證據不足暫時不能定誰的罪。”
身為國際組的人，時刻得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
楚靳城：“如果我說，我要把閻朔撈出來呢？”
“楚先生，閻朔是當前最有嫌疑的人，近期任何跟他走得近的都會被列入調查的名單，我覺得您可以先緩緩……”溫部長態度禮貌謙和有禮。
同時也是在勸說他，不要在這種非常時期把自己牽扯進這趟渾水來。
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再是私人恩怨那麼簡單了。
“溫部長，你跟在賀老身邊多少年了？”楚靳城的語調很是漫不經心。
“有二十三年了。”
“那確實挺久了，你應該也清楚他有哪些仇家吧？”
“局長對屬下很好，底下的人都是真心為他效勞賣命。”包括他，從沒想過叛變。
“除了效忠他，沒彆人了？”
溫部長微皺眉頭，說道：“楚先生，國際組的人員都很有組織紀律，不會私下拉幫結派。”
楚靳城沒出聲，深邃的眸子落在溫部長的身上，注視了一會後，薄唇邊忽然勾勒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來，“彆多想，我隻是隨便問問。”
溫部長沉默。
楚靳城：“閻朔這人雖然瘋了點，但他畢竟是我的合作夥伴，要是到時查清凶手另有其人，而他卻在監獄裡受了酷刑和折磨，溫部長，你說這事該怎麼算？”
溫部長知道他話中帶話，思考了一會後，他回道：“審訊期間有些人不肯配合，極力反抗受傷是難免的，這樣的例子以前也發生過。”
“可我怎麼瞧著是有人故意動用私刑？”楚靳城似笑非笑的睨向他。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即使在這樣空曠的走廊上，溫部長都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溫部長沉默了一會後，給他保證，“審訊的手段都是走正規程序的，如果發現存在有人故意報複的現象，我們必定會嚴懲。”
“這些官方的話就不用跟我說了。”
楚靳城寒眸眯起，冷聲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閻朔跟那些普通犯人不同。”
“要是把人給整瘋了，殺了人出了事都算你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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