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是什麼人?”
虞月盯著那張猙獰的麵容看了好一會。
“暗中謀劃傷害楚黎川,攻擊k國各大幫派勢力,都是這人在幕後指使的。”慕顏回著。
見她一直盯著屏幕裡的圖,慕顏問,“你見過?”
“應該是沒有見過的。”
虞月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那露出的小半邊眉眼有一點眼熟,有全臉圖片嗎?”
“沒有。”慕顏搖頭,“信息不多,這是牧塵找出的唯一一張圖片,不過他應該不會以這樣殘缺的模樣出現。”
不然,道上不至於沒有關於這人的一點信息。
定然是改頭換麵,隱藏身份了。
虞月:“那這樣找起來無異於於大海撈針,除非是等他自己出來,抓住他的機會才大一些。”
她覺得有這樣一個敵人藏在暗處,還是比較危險的。
“無妨。”
楚靳城眸光深邃冷靜,分析著,“所有算計跟陰謀的前提,都是接近。”
帝都是他的地盤。
既然對方想要對付他們,始終藏著是不行的。
“有楚總這話,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
虞月笑了笑,倒是對自身的安危一點都不擔心,隻是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張殘照來,心裡總覺得有些放不下。
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病房內。
金光從窗外折射進來灑落在病房內,床上的男人緩緩地睜開眼睛來。
“許教授,睡美人都沒睡你這麼久的。”
許明澈剛醒來,就看見了頭頂上方男人那張野性硬朗的麵容,他微皺起眉頭,“我昏迷很久了?”
“沒多久,也就一個晚上吧。”
閻朔笑得極度欠扁。
許明澈沒有理會他說的冷笑話,腦袋雖仍有些暈眩不適感,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他問,“是小顏救得我?”
雖是疑問,但心中已經肯定了。
“是她。”
閻朔可沒有搶功勞,將昨晚上出力的人說的明明白白的,“落笙搶救的你,虞月給你輸的血,慕顏跟楚兄連夜從雷家趕過來的,她在手術室裡忙了近三個小時。”
好在及時。
不然許明澈真的有性命之憂了。
許明澈思考了幾秒,然後看著他淡淡問,“那你,是在這裡守著我的?”
“對,算是賠罪。”
閻朔姿態高傲的翹起二郎腿,笑著說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就算是之前打擾你藥浴,現在抵消了。”
許明澈靜默。
見他安靜的模樣,閻朔想起之前慕顏的叮囑,打了電話讓傭人送來稀飯,“慕顏說沒胃口也要吃一點。”
許明澈點頭,他雙手撐起坐靠在床頭,傭人連忙上前支起小餐桌來,將白粥擺好後就退了下去。
許明澈喝了幾口,見對麵的人直勾勾地盯著他,他淡聲詢問,“你還有事?”
“我得盯著你吃,等會回去跟慕顏交差。”
閻朔姿態豪放的坐靠在背脊上,雙眸始終盯著那碗粥。
似乎是等他再多喝幾口後,他就馬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