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授,我等會就要走了,你不打算出去送送我?”
見許明澈始終忙著手頭上的工作,閻朔悍厲挑眉。
許明澈:“你隻是記憶停留在五歲,不是歲數。”
所以,是不送。
閻朔突然站起身來,雙手撐著桌子慢慢地朝著許明澈靠近,說道:“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隻要我喜歡就行。”
除了慕顏跟楚靳城。
潛意識的,他就想許明澈送自己離開。
許明澈抬起頭來,盯著他那雙悍厲的血眸看了會,聲音淡淡的,“你這說話容易讓人誤會的方式,是跟誰學的?”
“誤會什麼?”
閻朔反問道。
許明澈沒理會他,繼續整理著手中的資料,“你直接去機場就行,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聞言,閻朔爽快道:“行。”
不送就不送吧,他不是矯情的人。
“也就轉移一批犯人,幾天的事。”
“大意不得。”
許明澈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他提醒著:“那些人常年待在極惡之地,對你的仇恨很深,都想逃離那暗無天日的監獄生活。”
他要是那些人,絕對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閻朔:“你放心,我都有數的。”
“嗯。”
許明澈淡淡的應了聲。
閻朔說完了也準備走,不過忽然想起這個男人的病來,高大的身影立在桌前,出聲問道:
“許教授,你能活到我回來的那個時候吧?”
聞聲,許明澈的眸子略微頓了一下。
能嗎?
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都給不了答案。
見他沒出聲,閻朔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許教授,能嗎?”
許明澈並未回他,而是語氣淡淡地問道:“你好像,很關心我的死活?”
“是啊,你比較對我的胃口。”
除了慕顏跟楚靳城之外,他平常挺喜歡跟許明澈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