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藥。”
慕顏神色冷靜。
過了一會後,許明澈的心率慢慢恢複了過來,生命體征也比較平穩。
慕顏走過去拔掉虞月腕上的針頭,拿著棉簽給她消毒止血,說著:“可以了。”
“沒感到什麼不適,還可以再輸一些的。”
虞月看著她出聲說著。
“已經到極限了。”
慕顏沒允,再輸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要做手術的原因,慕顏這些天提前抽了幾次自己的血,經過了枯木的溶和一起輸給許明澈。
過程很緩慢。
但好在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等了許久見都沒有輪到自己,洛嶼出聲問道:“姐,輪到我了嗎?”
慕顏:“再等等。”
具體需要多少要看情況。
手術室裡有專業的麻醉師,他一點都不敢分心,時刻守在旁邊觀察著。
“血量快不夠了。”落笙說著。
“輸我的。”
洛嶼早就準備好了,躺在小床上示意落笙可以動手了,“儘管抽吧,一會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會馬上喊你們的。”
之前答應慕顏的。
他不會逞能,儘自己能幫的最大範圍。
“好。”
落笙也沒有猶豫。
枯木作為劑子,是夠用的。
但許明澈身體需要接受的量,比他們預估中的要多上一些,所以這就導致了在抽完洛嶼能承受的最大負荷時,仍是不夠。
虞月:“慕顏,我還可以繼續。”
她體質好,就算身體虛弱點後麵也能養回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