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走到床的另一邊坐下。
既然來了,她拿起許教授的手腕給他進行把脈。
見狀,楚靳城上前踢了閻朔一腳,“讓開,後邊去。”
“憑什麼?”閻朔磨了磨牙。
房裡又不是沒椅子。
楚靳城似笑非笑的睨著他,道:“你倒是挺會坐的啊,跟我老婆對立麵?”
閻朔:“……”
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慕顏是他媽咪,他怎麼就不能當麵看了?
但礙於男人那如刀般壓迫的眼神,閻朔悍然起身,讓開位置退到邊上的沙發,“你真幼稚,我媽是怎麼看上你的?”
“臉皮、優秀的自身。”
楚靳城抱著孩子優雅落座,慵懶的抬起長腿搭在櫃子上,漫不經心道:“基因沒遺傳給你,可惜了。”
“……”靠!
閻朔黑臉了。
要不是楚傾染在這,他高低都得整幾句臟話,發泄一些心裡的怒火。
脈象平穩。
慕顏將許明澈的手放回被子裡,轉頭看向兩人,“你們倆怎麼一見麵不合?”
閻朔心裡還記恨著呢,告著狀,“你問姓楚的。”
楚靳城逗著懷裡的楚傾染,薄唇勾勒出一抹弧度,“孩子大了,做什麼事都想逆著爸媽來,這種現象是正常的。”
“顏顏,你彆指責他。”
“……”
閻朔氣不活了。
慕顏忍不住搖了搖頭,之前說過這兩人加起來不超過十歲。
說多了。
說正經事,慕顏看向閻朔,問道:“極惡之地裡的那批犯人已經轉移到了監獄,沒出什麼大的岔子,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