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房間裡再次傳來男人的怒吼聲。
這他媽是被家暴了?火氣那麼大。
閻朔盯著麵前那扇緊閉的房門,沒再敲,暗忖這男人是不是在陣法裡憋的那股氣還沒消呢,不至於啊。
“閻小外甥,你杵在這是等著被淩遲嗎?”
牧塵直接搭上他的脖子將人帶走,遠離那危險之地,晚了怕血濺當場。
“跑什麼?”閻朔手肘碰了碰他。
牧塵:“讓你彆去肯定是為你好,不過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聽勸啊。”主打一身反骨是吧。
就是不知道那硬骨頭,經不經得起楚靳城細敲。
“什麼意思?”閻朔挑眉。
瞅著他眼底冷酷卻又愚蠢的眼神,牧塵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笑著說道:“閻小外甥,閒著沒事可以多看看愛情狗血劇,能替你擋下不少血光之災。”
“信我,不然你遲早得完犢子。”
“……”
閻朔想罵人,都想看他挨揍是吧。
……
臥室內。
“還笑,明天就打斷他的腿。”
楚靳城眸光深暗,胸膛裡壓製著一股火,他低頭狠狠咬住女子的唇瓣,帶著懲罰性的輾轉撕磨。
“鎖門了嗎?”
慕顏拍了拍他的胸膛,聲音輕顫含糊不清。
楚靳城吻得溫柔起來,從唇瓣慢慢轉移至女子的耳垂邊緣,輕咬一陣後附在她耳旁低語,“放心,鎖死了。”
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觸感直達神經末梢。
撩的人難受。
“那你……”
慕顏剩下的話語還未說出口,男人的薄唇忽然覆了過來,吻得發狠,帶著濃烈的侵占性。
絲質的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淩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