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陛下有事找您。”萊亞在外麵儘量保持麵無表情。
眼尖的雌蟲看到這位軍雌大人伸出的右手是機械臂,有蟲認出萊亞,他們這些王蟲近衛出了名的和王蟲一樣殘暴,殺蟲不眨眼,有些甚至親眼見過這些近衛怎麼把那些蟲的頭割下來,翅膀撕碎,這會兒,會場詭異的安靜,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就算隻有他一隻軍雌也沒誰敢攔他,表示質問。
直到白輝離開,那些雌蟲才可惜沒能和白輝說上話。
回去的飛梭上,萊亞忍不住向後偷看,又忍不住提醒,“陛下心情不太好。”
白輝抬眼,語氣平靜嗯了聲,“我知道。”
萊亞不禁在心裡感慨也就這位閣下能在得知陛下生氣的情況下還能這麼平靜。
禮物的事是他擅自做主,這位閣下現在是他們陛下的蟲,不應該和外麵那些雌蟲不清不楚,萊亞心想就算他不說,白輝也應該清楚,隻不過是他手快了點。
其實這位尊貴的雄蟲閣下不知道,從他的航艦降落在帝都港口的那一刻,他的行蹤已經被全程監視,以後也會在嚴密的監控範圍內。
之後一路無話,飛梭懸停在王宮訓練場。
連續的攻擊聲炸開,場中的雌蟲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爆炸波及到他,用來遮擋的衣服被撕碎,胸口有一道小臂長的血痕,場中能量不斷爆炸,場外那些近衛卻像是習慣了。
和他們這些粗糙的軍雌不同,白輝出現在這,像是一群奇形怪狀的怪物裡掉進了一隻發光的需要被小心嗬護,有溫度的珍藏品。
太紮眼了,烏琉斯隻一眼就注意到了白輝那雙放在他身上黑沉沉的眼睛。
白輝低頭看了眼時間,半個小時,他到後訓練進行了半個小時,之前進行了多長時間,他不知道,他等在出口,目光釘在走出的雌蟲身上。
上身幾乎沒有完整的衣服,裸露的前胸肌肉上血淋淋一片,不用看,後背也有不少傷口。
他不能苟同這種粗暴的訓練方式,但烏琉斯似乎格外喜歡。
烏琉斯看了菲爾德一眼。
菲爾德立即會意,上前走到白輝麵前,恭敬說:“閣下,我先帶您去休息。”
等烏琉斯抬腳離開後,奧多和剩下的近衛麵麵相覷。
奧多忍不住問:“陛下怎麼把他叫過來了又不理他?”
“生氣了。”萊亞說。
奧多困惑啊了聲,“生氣?生他的氣啊?我還以為是我的事沒辦好。”
萊亞無語看了奧多和其他隊友一眼,發現這些雌蟲腦子裡除了打仗,真是一點彆的不裝。
“你那點破事也值得陛下生氣。”
除了因為白輝,他真想不到陛下能因為誰連續幾天情緒不好。
......
把白輝送入到房間後菲爾德退了出去,半個小時後,門被再次打開,烏琉斯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黑色浴袍,腰帶係的鬆鬆垮垮,胸前那些傷口已經愈合,隻在上麵留下了淡粉色痕跡。
“沒有想要隱瞞你,事情不確定,我要確定了才能和你說。”白輝主動解釋。
“是嗎?去做了什麼?”烏琉斯往宣軟的沙發裡一坐,上下打量了白輝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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