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低斂著眉眼緩慢咀嚼,和他的料想的一樣,白輝不可能因為和他的關係就妥協,他的理想是未來雌雄平等。
看著對麵吞咽下去,白輝也開始進食動作。
“可以。”不是他妥協,既然雄保會沒擋他的路,他不介意讓他們生存下去。
原本以為不會得到回答,白輝往對麵看了眼。
這兩位一來一往,菲爾德站在一旁,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好幾天了,他不明白陛下什麼意思,一直到晚飯結束,菲爾德看到了被扔在沙發上的那束花。
於是問:“陛下,這束花要放在花瓶裡嗎?”
烏琉斯:“……”
原本吃過飯,蟲侍收拾了餐桌,白輝坐在窗邊處理白天剩下的一些事,聽到菲爾德的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關了光屏,往菲爾德的方向看了過去。
烏琉斯沒開口,菲爾德才意識到他好像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下意識看了白輝一眼。
隻不過,平常好說話的白輝這次也沒給他答案。
“滾出去。”烏琉斯不耐煩看了眼菲爾德。
“是!”菲爾德立即站直,也知道他此刻不應該再待在這個房間。
深夜,靠裡的臥室,濃重的信息素彌漫在房間裡,形成了一片湖。
“菲爾德又沒錯,你對他發什麼脾氣?”
白輝剛說完這句話,烏琉斯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有幾分咬牙切齒,“怎麼?你心疼他?”
白輝識趣搖頭,把他拉下來,對著嘴唇親了一口。
隻親了一下,沒帶什麼欲念,這才是讓烏琉斯擰眉的地方,他對白輝這種安撫感到莫名煩躁,他死死盯著白輝那張臉,在窗外透進來的一些光裡,能看清那是一張極其優越的臉。
過程中,由於力度沒能控製住,尖銳的齒尖還是劃破了皮肉,血珠瞬間成串湧了出來。
白輝悶哼一聲,動作卻沒停,把烏琉斯往破皮的地方按了按,沉著聲開口:“彆浪費。”
烏琉斯眉心狠狠一跳,用舌尖把那些滾出來的血珠全部收進嘴裡,吞咽下去。
像是被濕熱環境下的紅蟻啃食,肩膀上是密密麻麻的刺痛和癢。
“真不喜歡嗎?”白輝用力問了一句。
烏琉斯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粗重的笑音,“你再用力。”
白輝啞然失笑,他是想問那束花就那麼不喜歡嗎?連進花瓶都不配?
一夜結束,摸了摸身邊空了的床,白輝坐了起來,走到浴室清理乾淨,裹了浴巾坐到了窗邊,他沒什麼不良嗜好,指節輕點了幾下扶手,站起來走到房間的酒櫃前,從裡麵拿出了一瓶酒。
辛辣的液體滑進喉嚨,讓思緒清晰了不少,白輝扭頭看見被扔在沙發上的那束花,他走過去,拿了起來,隨便把房間裡插著花的花瓶清空,一支支把他自己的插了進去。
另一邊,隔壁房間,雌蟲渾身上下明顯充斥著饜足氣息,頭發都沒擦乾,睡衣浸濕了大半,坐在窗邊通過監控看隔壁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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