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抓著那截小腿,拉了回來,他緊實的背部肌肉繃成一條直線,從上方極具侵略性地注視著白輝,低下頭,舔舐白輝顫動的嘴唇。
“彆怕。”他的聲音低啞。
白輝不受控製地抖了一下,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睜開眼朦朧地注視著頭頂的烏琉斯,纖長脆弱的脖頸展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劇烈的喘息像是即將乾渴死的魚。
這種發情誘導劑的缺點在於不可控,也正是因為不可控才會被用在控製雌蟲身上,甚至在過程中會產生強烈的痛苦。
白輝顫抖著閉上了眼,劇烈喘息下口水不受控製地往下流。
烏琉斯皺眉看了眼被指甲深陷進皮肉的胳膊和懷裡雄蟲的痛苦,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三天後。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房間裡一片混亂。
白輝緩緩睜開眼,試圖去推開腰上環著的手,下一刻卻被摟的更緊。
“你醒了。”烏琉斯嗓音慵懶,前胸緊緊貼著白輝的後背,他閉著眼,又緊了緊手裡的動作。
懷裡的雄蟲在床上企圖跑了太多次,雖然後麵誘導劑讓他徹底發情,配合了不少,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挺困難。
說實話,他的心情也很複雜。
他睡了白林和切爾的兒子,切爾如果知道,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先放開我。”白輝啞著嗓子。
“好。”
烏琉斯放手,坐了起來,他把長發往身後攏了攏,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一片漂亮的腹肌。
他看向白輝,剛想開口,卻被白輝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
緊接著,白輝下床,又白又直的長腿上遍布齒痕。
白輝走到房間的衣櫃前,在裡找到了浴袍,穿在身上,往後瞥了一眼。
停頓片刻,咬了咬牙說:“這件事,無論結果是什麼,背後出手的蟲都會獲益,要麼是你接受雄蟲,要麼是你發瘋把我殺了,你離開的幾率很小,但不管怎麼說,受害者都隻是我。”
烏琉斯跟著起來,在同一個地方拿了一件浴袍穿上,不讚同地道:“不能這麼說,我也是受害者。”
白輝斜睨了這隻厚臉皮的雌蟲一眼,順手把浴袍的帶子係緊,“是嗎?我沒給你機會讓你離開嗎?強製疏導的是我嗎?你竟然說得出口你是受害者。”
“......”
烏琉斯有些無法反駁,引著他強製疏導確實是他沒控製住,但他做都做了。
“可以補償你,想要什麼?”
他這話說的自然極了,甚至不輕不重挑了下眉,像極了那些吃乾抹淨不想負責的渣蟲。
聽他這麼說,白輝冷哼了聲。
他向來隻相信利益是靠自己獲得,像這種睡了一覺的補償,對他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他更想讓這次算計他的蟲付出慘痛代價。
而烏琉斯,這隻他最不想招惹的蟲,他最好也把這件事忘得乾乾淨淨。
白輝看著烏琉斯那張臉嗤笑了聲,“光腦,我的壞了。”
烏琉斯把他自己的光腦遞過去,手指似有若無地觸碰到白輝的掌心,目光停留在白輝臉上。
白嫩嫩的皮膚,那張臉也長得漂亮,但他是不是太好說話了?這對他的態度就隻有這樣?
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偏偏臭著。
白輝沒去管身後釘在他身上的視線,他打開光腦,聯係上了助理。
那邊找了三天老板的助理,天都要塌了。
小老板的情況又不太好,還在治療艙裡,如果老板再不出現,他甚至可能強行喚醒小老板。
“老板,你沒事吧?”夏普的聲音罕見地焦急。
“沒事,來這個地址,拿一套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