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寬度並不短,不過某隻雌蟲腿長,軍靴準確無誤從桌下鉤住了白輝的腿。
他笑眯眯地和白輝對視,把一塊煎了三分熟的肉放進嘴裡,吃相說不出的優雅,卻看得白輝頭皮發麻。
“聽說帝都很繁華,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去看看。”沙溫有意往白輝的方向靠了靠。
意思是想讓白輝接待,白輝能主動提帶他過去更好。
餐桌下,烏琉斯兩條腿都勾了上來,把白輝的雙腿死死圈著。
“是挺繁華。”白輝淡淡回了一句,蹙眉看了對麵一眼。
烏琉斯撲哧笑了聲,對於白輝的老實還算滿意。
沙溫有點失望,看向他的雄父,凱佩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因為菜品豐富,這一頓飯用了不少時間,等他們離開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去。
看著離開的軍用飛梭,沙溫維持了一晚上的笑臉沉了下去,“白輝他明顯對我沒意思。”
凱佩歎了口氣,沒辦法,白輝不知道見過多少優秀雌蟲,他們不被看上也在情理之中。
路上,夏普擔憂之下還是給老板發去了消息。
“您還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
夏普看著收到的回複,臉色並沒有好看多少。
他直覺那隻紅發軍雌太危險。
被強行牽著坐進軍用飛梭裡,白輝沒什麼表情地看著窗外。
烏琉斯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往外麵看,他問:“有什麼好看的?”
白輝心想比你好看,但他沒說,隻是回頭淡淡看向烏琉斯。
視線停在烏琉斯臉上,不得不說,這隻異類的長相屬於有衝擊力的俊美端正,但那雙眼除外,那雙眼底藏著野性和不屬於蟲族文明社會的一些東西。
白輝有理由懷疑他在某天突然發瘋,把他一口一口吃掉。
蟲族不是沒有這樣的族群,曾經野蠻古老的血脈,巧合的是烏琉斯的血脈也很古老。
“看什麼呢?”烏琉斯把白輝的臉和他記憶中白輝的臉重合到了一起。
確實長大了很多,但味道還是一樣,從內到外散發著誘蟲的香味。
飛梭在自動駕駛,白輝不看他還好,一直被盯著,烏琉斯不由自主靠近過去。
他剛貼上那兩片涼涼的唇瓣,飛梭停了,發來提示說到了。
烏琉斯皺了皺眉,捧著白輝的臉狠狠親了一口,說:“先下飛梭。”
白輝平淡地嗯了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烏琉斯的行程同樣保密,這是事先準備好的住所,房門被打開又關上的瞬間,烏琉斯把白輝壓在了門板上。
他抵著白輝的額頭,“我們現在談談合作的事?”
“你和彆的蟲談合作都是這樣談?”白輝往外推了兩下,沒推動。
他抬眼看向烏琉斯,笑道:“太著急了吧?你不會是睡一覺後一直忘不掉我?”
這叫什麼?烏琉斯想了想,似乎是嘲弄他?他被白輝明晃晃嘲弄的笑意看得胸腔澎湃,直接把白輝按的更緊,咬牙低聲說:“是啊,忘不掉,每天都要想。”
白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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