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那些動手的雌蟲被子彈擊倒在地,這才知道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蟲,他們還惦記著雄主,想要掙紮著站起來。
艾爾西把他們踹倒,在那些不致命的傷口上抬腳碾了碾。
做完這些,他向樓梯上看過去。
紅發軍雌一步步走上來,身上是筆挺的軍裝,身高腿長,氣質淩厲,在對上那雙血紅的眼時,艾爾西呼吸一窒,強烈的壓迫感傳遍全身,讓他下意識皺了皺眉,卻沒有往後退半步,仍舊擋在白輝麵前。
烏琉斯嘴邊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抬眼對上麵前這隻金發雌蟲。
這大概就是菲爾德口中所說的那隻a級軍雌,白輝的合作者之一。
費羅在暗處藏著,他警惕地盯著那些對準他們中將的槍口,從剛才那些子彈的威力來看,對他們上將構不成威脅。
他擔心的是下麵那隻不清楚情況貿然攔在他們中將麵前的金發雌蟲。
艾爾西的家族也算是不小的勢力,他們中將如果直接把這隻金發雌蟲給,彆說殺了,給廢了,也會有不少麻煩,他剛剛怎麼就沒把艾爾西的資料提前傳給中將。
“讓開。”烏琉斯的臉色沉了下去。
艾爾西明顯感覺到了麵前這隻軍雌對他展露的不耐煩和殺意,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隻雌蟲在雄蟲麵前退卻的情況。
烏琉斯見狀冷笑,抬頭又往這家酒館的幾個角落看了幾眼。
那些暗處的槍口明顯是白輝的蟲,他讓他手下那些蟲拿槍對著他。
看看,這就是不同,和彆的的合作者有說有笑,在酒館喝酒,對他就整天冷著一張臉,愛搭不理。
他就這麼讓他厭惡?
烏琉斯眸中泛冷,反而越過艾爾西去盯後麵坐著的白輝。
這時,白輝站了起來,走到烏琉斯麵前。
除了下麵那隻搞不清情況艱難爬起來罵罵咧咧又被揍了一頓的雄蟲,誰也沒輕舉妄動,保持著原有姿勢。
“有事嗎?”白輝目光平靜,甚至說有點冷漠。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是烏琉斯在跟蹤他。
他和誰見麵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也不過是利益交換,他們睡在一起,難道他就要管他的所有行程?
“沒事不能來喝酒?你能來,我不能來?”烏琉斯盯著白輝的臉,語氣森冷。
“當然,沒人攔著你。”白輝說著往後看了一眼艾爾西,直接道:“我們走吧。”
艾爾西嗯了聲,點了點頭,他向麵前這隻臉色難看的軍雌看了一眼,明顯,這隻軍雌和白輝認識,而且關係不簡單才會找過來。
軍雌有一個通病,太強硬,不懂柔軟,才會在雄蟲裡口碑不好,麵前這位一看脾氣隻會更不好,一點不會示弱。
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巴不得白輝身邊沒有彆的雌蟲,對這隻可憐的軍雌甚至不報以同情。
白輝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一層冷香掠過鼻尖,烏琉斯舔了舔嘴唇,冷哼一聲,回頭一把抓住白輝的胳膊,順勢把白輝拉到了他懷裡。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枚子彈破空而來,就算閃避了,還是被洞穿了肩膀。
看子彈的軌跡,沒想擊中要害,目的是想讓他放手,烏琉斯悶哼了聲,低頭去看懷裡的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