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一手能捏死的雌蟲有什麼好?也能讓身邊這隻雄蟲看得津津有味。
隨著台上的雌蟲展示的越來越多,身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
白輝假裝沒察覺到,他倒要看看身邊這隻能忍多久。
在一隻金發雌蟲被放出籠子展示了一番後,白輝衝著下麵鼓了鼓掌,並第一次舉起了手邊的牌子。
現場鏡頭立即捕捉到他的舉牌行為,把他加入了競拍。
“你再敢舉一次試試!”
隨著白輝第二次舉牌落下,現場氛圍被烘上高潮。
台上那隻金發雌蟲確實長得漂亮,一頭白金色短發,睜開眼時也是極其淺淡的金色,膚色像是冬天的雪霧,像是漂浮在空中,漂亮的不真切,自然搶手。
“終於裝不下去了?”白輝扭頭看向身邊,有些好笑,他也沒打算第三次舉牌,再舉牌,那隻雌蟲真會成他的。
他沒心情在這種地方拍賣雌奴,原本想著放鬆,但這種地方怎麼放鬆。
手被抓住,即便是帶著麵具,白輝也能想象到烏琉斯此刻難看的臉色,說什麼讓他挑,他真挑,他又不高興,說不定背後想著怎麼弄死他挑的雌蟲。
現場氣氛正熱烈,最後一輪加拍,主持在競拍者中尋找那位每到關鍵時刻就舉牌的客蟲,發現那位的座位上已經空了。
他們的房間在頂樓,如果在晚上,拉開絲絨的窗簾,能看到外麵連綿閃爍的燈光,但現在是白天,為了隱私考慮,窗簾一直拉著,房間裡隻亮了幾盞地燈,昏暗一片。
“那種雌蟲有什麼值得你多看一眼。”烏琉斯親手摘下白輝的麵具,眼中帶著不解,他輕輕摩挲著白輝的脖頸,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幼蟲。
“你看到了,我喜歡那樣的。”
白輝頂著烏琉斯奇怪的目光,往後退,從客廳的抽屜裡找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這種地方,每個抽屜和角落都放著供娛樂的玩具。
“既然來了,要不要試試?”
烏琉斯盯著被白輝拿在手裡的那枚抑製環,他走過去,拿在手裡,看向白輝,“你認為這東西對我有用?”
見白輝不說話,他皺眉,“你想讓我戴?”
這不是很明顯嗎?
“不然呢?你帶我過來做什麼,真挑雌奴?”白輝反問。
帶過來看他喜歡什麼樣的雌蟲。
烏琉斯哼笑了聲,果斷,哢嚓一聲,戴在了脖子上。
抑製環瞬間收緊,閃爍兩下紅光。
這種被套上鏈子的感覺很不舒服,但牽著鏈子的白輝笑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白輝臉上見到麵對他時冷漠的笑之外的笑,和他平時工作時的笑也不一樣,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戴個這東西而已,讓他這麼高興?
這東西隨隨便便能撐爆,烏琉斯沉默注視著麵前正高興的白輝,決定什麼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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